第786章 最大的希望就是小高兴和小开心能够天天
小高兴重重点了一下头,眼睛闪过一丝敬仰,“爸爸,那我明天是不是不用去跆拳道班?”
秦佑珂额首,他说过的话,当然算话。
蹲下身子,他与小高兴平视,“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去学跆拳道?”
小高兴握着拳头摇头,“现在我喜欢。”
“为什么?”秦佑珂问道,现在喜欢,那就是说以前不喜欢。
“因为我要保护妈妈跟妹妹。”小高兴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信誓旦旦说道。
秦佑珂轻轻一笑,为孩子的懂事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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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楚抱着孩子走到对面的房间,果然看到佣人已经铺好了床。
她轻轻把小开心放到床上,没有惊醒那已经睡着的小女孩。
脱下她的鞋子,盖好被子后,她才微微松一口气。
秦老夫人杵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微微笑着,“小楚。”
她的声音很小,没有惊醒小开心。
桥楚回过头,点了点头,往外走,把门带上,“老夫人,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留在这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我就打算让你试试我的衣服,怎么样?”秦老夫人跟她商量着。
“您的衣服?”桥楚微微敛起眉头,看了自己这一身,其实也没有出汗,穿回自己这套也是可以的。
“对呀,放心吧,不是我现在的衣服,而是我年轻的时候那些衣服,都是找裁缝师傅做的,手艺好得很,以前做太多,还有两件没有穿过的,我看你身形跟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应该穿着很好看,来,跟我来。”秦老夫人微微回头,朝着她招手。
老人家说话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她,走到卧室。
秦老夫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箱子,说道:“小楚,就是那个箱子,我力气不够,你把它拖出来。”
桥楚闻言,把她指着的那个箱子推出来。
秦老夫人扬着和善的微笑,把箱子打开。
好些折叠好的旗袍落入桥楚的眼中,她惊叹一声,“好漂亮。”
“是吧?我精心保存了几十年,一点颜色也没染上,以前老师傅的工艺跟布料,真是好,你看看,这精致的纹理。”秦老夫人拿出两件旗袍,放在床上,“这些都是专门找人制作的呢。”
桥楚看着旗袍上的刺绣,心微微动着。
“怎么,喜欢吧?”秦老夫人抬眸问着她。
桥楚点头。
“这两件都是我没有穿过的,你选一件今晚欢喜吧。”她说道。
桥楚选了一件比较素的旗袍,手指摩挲着上面舒服的质地,轻轻叹息一声。
那个年代的旗袍,可以拿去当展览了,穿着这么舒服的布料睡觉,比睡衣的质地还要舒服。
秦老夫人打量着她的身段,“你看你,生了两个孩子身材还这么好,穿上这个旗袍,肯定韵味十足。”
桥楚被她夸得红了脸,“老夫人,我想先去洗澡。”
“去吧,小开心的那个房间也是个套房,你可以在那边洗,配有洗衣机的,今天洗的衣服明天就能干。”秦老夫人挥挥手,今天做了那么多事情,她老人家也累了。
桥楚点头,把旗袍收入怀中,说道:“谢谢。”
秦老夫人轻轻皱眉,“小楚,我知道你讲求礼貌,但是对着我,不用那么客气,你为佑珂做了那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只是一件旗袍罢了,这都算不上什么。”
桥楚愣在那里,她为秦佑珂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大部分都没有说出来。
秦老夫人,为什么这么说?
桥楚注意到老人家的脸上有一抹疲惫,于是说道,“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她退了出来,还在想着秦老夫人刚才说的那番话,特别的有深意。
想着,就越加觉得,林俏俏是不是对他们说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老人家会说那样的话。
桥楚走到卧室,看了一眼小开心。
那个丫头枕着小高兴以前睡过的枕头,没有一点不适应,就算是在陌生的床没有以前的枕头,也睡得十分安稳。
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笑容,桥楚的心忽然的舒坦了一些,或许留下来住一晚,也不是那么糟糕。
只要小丫头有好的心情就好。
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希望就是小高兴和小开心能够天天快乐的成长。
桥楚洗了个澡。穿着秦老夫人给的旗袍,旗袍意外的合身,就像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然后挂着。
估计晾一个晚上就能干透了。
桥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旗袍包裹的身体玲珑有致,虽然里面现在是真空状态,却没有因为布料的摩擦而觉得不舒服。
丝绸质地的旗袍,穿着十分好看。
桥楚走了出去,却看到秦佑珂坐在床沿边看着小开心,他身上穿着睡衣,一看就是已经洗了澡。
她皱眉,刚才洗澡的时候,忘记关门。
不过念头一转,这里是他的家,就算是反锁了,也没有什么用,照样的,能够把门给开了。
“你怎么进来了?”桥楚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秦佑珂看着穿着旗袍的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来看看小开心。”
他是真的打算来看看女儿,没想到的是,能够有意外的收获,他的目光不知不觉之间,变得炽热。
桥楚被他这样看着,红了脸,说道:“小开心已经睡了,我也准备休息。”
她的意思就是要让他离开。
可是秦佑珂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睛依旧紧紧锁着她。
桥楚难免有些懊恼,她想要找些什么来遮掩,但是手头连一块有用的布也没有,只能够让他看着自己。
虽然是穿着旗袍,但是旗袍有多诱惑,她不用看也知道。
“你这样会打扰小开心休息。”桥楚看着他依旧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眉头又皱起。
秦佑珂忽然笑了出来,“我刚才一直没有说话。”
言外之意,吵着孩子睡觉的是桥楚,而不是他。
“你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有理了?”桥楚听着他有些无赖的话语,声音没忍住提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