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神秘男人
其实,如果勒斯宸这是铁定了心不想管这件事情的话,她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鉴于自己内心还是非常担心林朵朵的安危,本身就在昏迷着,现在用失踪,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不管林朵朵的死活了吗?”洛落沉重的问道,她始终不能相信勒斯宸会这样轻易的放弃,那可是他唯一的亲人。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她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或许这次失踪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勒斯宸面无表情地向洛落解释着,仿佛对于某些事情还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听到勒斯宸这样说,洛落怎么也转不过自己的脑袋瓜。
她不解地问道:“你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
“或许,这件事情和一个男人有关系。”勒斯宸神秘的微笑着,并不明说。
洛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惊讶地说道:“可你怎么知道,这次失踪跟那个男人有关系呢。到现在为止,你不是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到底是谁嘛?”
“其实并不是我不去调查。而是朵朵一直以来并不想让我知道是谁。”
其实按照勒斯宸的能力来说,想调查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其实那个人有再大的能耐,他也可以调查出有关的线索。
洛落终于明白了,勒斯宸一直以来都非常尊重林朵朵的想法。既然她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他就真的不去查。
勒斯宸把筷子放回了洛落的手里,无奈的笑着问的:“现在已经知道理由了,能好好的吃饭了吗?”
洛落愣了,看着眼前的饭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周围空荡荡的环境,刚才还嘻闹的场景,如今变得如此清净,虽然还有一点不习惯。
“你也没有必要非要清场啊。”
难道身为老板就可以有权利让别人吃饭的时候离开吗?
“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这饭吃的不也是很不自在吗?”
他很了解眼前这个女人,总是会不好意思,很容易害羞,可身边的那些人又是逮到机会就会拼命的调侃。
她这顿饭吃下来应该也不会好受。
原来是为了自己着想,洛落突然又觉得有些感动。
低下头来吃饭,非常小声的嘀咕着:“下回还是不要这样了。”
勒斯宸听到这戏如蚊蝇的声音,嘴角勾勒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
等到这一顿饭吃过后,洛落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过夜。
她觉得应该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
前几天晚上留下来,都是因为允夏受到了惊吓,所以需要她陪在身边一直安慰着。
加上前两天,勒斯宸正好在医院一直陪护着,也没有在这里。
可是现在他已经回来了,洛落似乎也没有留下来的任何理由。
可是允夏却偏偏不想让她离开,一直撒着娇抱着她不放。一直缠着她,让她给他讲故事书。
“洛落,只有听着你讲故事我才可以睡着啊。”允夏一副正经的样子,根本没有打算让她回去。
洛落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儿子原来这么的粘人,当然舍不得再一次拒绝他。
之后任由着儿子把自己拽到了床上,允夏从自己的书柜里面仔细地挑选了一本故事书递给了洛落。
这本书似乎已经讲过很多遍,洛落只好躺在儿子的身边,慢慢的给她讲着故事。
勒斯宸吃完饭以后就回到办公室里继续批阅文件,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
也的确这么大的一个阻止,几千个人都要靠他这一个老板生活着,忙一些,也是可以理解。
有的时候,洛落也会想着现在这样组织的形式,也许是勒斯宸想让大家对于这里都有一种家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自己从小就缺少家庭的温暖,所以才会尽力的把自己工作的地方,也努力打造成家里的样子。
这些天住下来,洛落已经发现允夏在这里一直都非常受欢迎。
这里的叔叔阿姨们没有事情的时候都会找允夏玩,什么事情也都让着他。哪里敢是欺负他呢?
再想起来之前,允夏还委屈地告诉自己,他在这里一直受虐待。
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一回事,去摔跤也是他主动去找别人教他的。
她看到自己儿子这么小就已经争强好胜,不知道这样的性格到底好不好。
如果没有胜利的话,就一直执着的打下去,让洛落也有些担心。
但是勒斯宸也一直在劝她,允夏只是喜欢胜利的感觉,但不会自负的。所以,她也并没有插手。
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非常开明的母亲,希望儿子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不会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是如果犯错误的话,还是会及时出来帮他调整过来。
如果是对他成长有任何不利的时候,她都不会纵容的,这一点上,勒斯宸做的比自己更好。
允夏终于在自己不断的哄着之中,慢慢的进入了梦想。洛落轻轻的把故事书放到了一边,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儿子。
这孩子一直说没有故事书就会睡不着,可是自己在讲故事的时候,他却在一边调皮着,根本就没有听。
仔细的帮儿子把被盖好后起身走出卧室,这是本身应该在办公的勒斯宸,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面,
他靠着橙色的沙发,那是儿子住进来以后,他特意叫人把这里所有的家具都换成色彩鲜明的颜色。
据说是因为心理学家说孩子住在鲜明,阳光的色彩里会比较舒服,也会培养更好的性格。
他对于儿子,一直都很用心。
洛洛静静的看着勒斯宸的侧影,他五官立体的俊俏的一张脸,陷入了昏暗之中。
洛落能看到他的双眼非常疲惫,即使是窝在沙发里面也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寒气袭人,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他似乎在皱眉,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虽然从来不说,但是心里总是压着一块儿特别重的石头。
他有放松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