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发展情报组织
“书离!”
叶书离正在为蓁蓁梳理睡乱的头发,疑惑的抬起头说了一句:“我好像听到钰儿的声音了,这里离城门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吧?”对于叶书离的询问,凤凰摇摇头表示不知。
然而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温瑾睿掀开车帘说道:“阿离,公主来接你了。”说话的同时,将手朝叶书离伸了过去。
就在这时,叶书离便听到了马车外勒马的声音,龙钰眉目带笑的下了马,叶书离也终于下了马车。
“书离,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没有你在的日子,简直就是无聊透顶!”龙钰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叶书离的双手,倒是将温瑾睿给挤到了一边去。
叶书离有些无奈的看了温瑾睿一眼,转身回握住了龙钰:“你怎的一个人跑来了,这也没多远,连这片刻也等不了?”
龙钰吸了吸鼻子,眼中亮着一抹别样的光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才不是一个人来的呢。”
话音刚落下,裴琅的马驹便停了下来,动作利索的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龙钰的身边:“钰儿你怎么跑得这么快,不是跟你说了,以后尽量不要骑马,怎的总是不听?”
“书离回来了我高兴嘛,再说了,我知道你会跟来的。”龙钰的语气中带着小小的雀跃,裴琅只能无奈的捏了捏她小巧的琼鼻。
见到此情此景,叶书离轻笑着站在了温瑾睿的身旁,轻声说道:“也许钰儿失忆,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对我来说,也是。”
一个之至交好友,一个是曾经深爱着她,并且为此曾付出了一切的男人,这样的两个人,虽然叶书离从未刻意撮合,但还是希望他们都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这样的结果,对大家来说都是最好的。
“但是公主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温瑾睿叹息了一声,叶书离闻言眸光一黯,但是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阿睿说得是事实,他们不能将希望放在龙钰永远不会恢复记忆身上。
“草民见过十公主。”
司琂带着凤凰朝龙钰行了礼,温蓁蓁也埋着小短腿将龙钰抱了个紧实:“钰姨,蓁蓁好生想你,这些年了,钰姨不会将蓁蓁给忘了吧?”
“你这个小机灵鬼,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
龙钰笑着将温蓁蓁抱在了怀中,而她身边的裴琅,也终于将视线放在了叶书离与温瑾睿的身上,那个女子依旧如同几年前一样明媚动人,岁月的沉淀,更是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温瑾睿轻咳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硬是将裴琅的目光挡了个严实,虽然裴琅的眼中已无爱意,但是只要他还是个男人,温瑾睿就不愿意他那样看着阿离。
“微臣见过嘉懿公主。”裴琅低下了头,恭恭敬敬的朝叶书离行了礼,从此婵娟是路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城门处走去,叶书离有些意外,竟然会在迎接的人里看到姜寒君和白采薇,不过最终只是一笑,将过往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与温骄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宫里的口谕便传了过来。
“宣,嘉懿公主与驸马即刻进宫觐见,不得有误。”
“公主与驸马快快回府换上宫装吧。”刚刚宣布完口谕的公公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容,叶书离认得此人,从龙衍还未登基之前就跟在他的身边,深受信赖:“咱家先回宫给陛下回个话,先行一步。”
叶书离低垂着眼眸,淡笑着回应道:“公公慢走。”
“书离,我也得赶紧回去准备了,皇兄为了给你接风洗尘专门准备了宫宴,你可不能迟到了。”龙钰从见到叶书离的那一刻开始,眼中都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十分不错。
而叶书离却抿唇笑道:“这宫宴,是为了给我接风洗尘,还是为了别的事呢?”
今日这宫宴,给叶书离接风洗尘是真,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便是为龙钰与裴琅,正式定下婚期,这场婚礼,拖了整整六年。
“你又拿我打趣,不理你了!”龙钰的脸颊上爬上两抹陀红,煞是好看,羞红着脸小跑着转身离开,裴琅见状,急忙朝温瑾睿几人行了个礼,快步跟了上去,眼中紧张的神色毫不掩饰。
将叶书离他们送到公主府之后,温骄他们也离开了,今日的宫宴大家都是要去的,还有的是需要准备的事情,司琂跟凤凰回了药铺,倒是池临渊,捧着一堆账本,在公主府外等了大半天。
“公主,这是这几年归去来兮楼所有的账本,你看……”
“酒楼交给你我很放心,这个你拿回去吧,我相信你。”那些账本,叶书离只是随便拿出一本翻了翻又给放了回去,这几年来,酒楼在池临渊的管理下开始越做越大。
分店开了上百家,甚至连邻国也有所涉猎。
池临渊闻言微怔,看向叶书离的目光中闪动着莫名的水光,恭敬的朝叶书离行了个大礼:“谢公主信赖,公主的知遇之恩,临渊没齿难忘。”
“用人不疑是我的原则,将归去来兮楼交给你,我就没想过要处处提防,去吧,明日我到酒楼中看看去。”叶书离轻笑着说着话,目送池临渊离开了公主府。
温瑾睿揉了揉怀中人的发丝道:“我的阿离倒是会收买人心得很,池临渊是个人才,阿离,我有个想法,你看……”
“你是想将归去来兮楼发展成一个地下情报组织吗?”
叶书离淡淡笑着,但是她说的话却让温瑾睿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归去来兮楼现在分店上百家,而且扩展的速度越来越快,连邻国也渗透了进去,若是不用来做情报,实在是有些可惜。”
“嗯,我倒是也这样想过,虽然现在不问政事,但也总要有些安身立命的资本。”
见叶书离微微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温瑾睿的眸子都在发亮,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他异常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