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5 南少对那个有点儿意思?
“妹妹刚生出来,脸黄不拉几的,像颗土豆,所以就叫薯球。”小米糕仰着小脸,还挺得意,一点儿都没有坑掉自己妹妹的内疚。
现在小瑾知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睡觉,不知道自己的小名就这么被坑了。
等她懂事,非得跟小米糕算账不可。
“薯球,薯球。”小米糕还特别高兴的叫。
就连楚昭阳都瞅了下眼角,似乎……还真是不该答应小米糕这么叫。
瞧瞧薯球这名字,听着怎么都不是一个香软可爱的小姑娘的名字,听着反倒像个上蹿下跳,叫人糟心的男孩子。
反而是顾念,一点儿都不介意,一直笑眯眯,喜滋滋的。
***
看过了小瑾知,难得几人这么忙,却能聚齐,便一起去吃了顿饭。
楚昭阳没去,留下来陪顾念。
吃完晚餐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天上虽不见繁星,但地上却繁华光耀。
各种各样的亮化,将B市的夜晚照耀的格外繁华。
与韩卓厉他们分开后,南景衡便去取车。
走到自己的车边站着,正要开门进去,却突然有种怅然的感觉。
独自站在这儿,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天空,沉沉的叹了口气,突然发现不知道呢能去哪儿好。
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
几个哥哥都已经成了家,不再像以前那样三不五时就能出来聚会。
现在出来聚的人越来越少,显得他们剩下几个单身狗越来越凄凉。
不知怎的,南景衡的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程苡安的脸。
一想到她,他就一阵气闷。
那个女人,不知好歹。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酒吧工作。
跑去给人卖笑,靠卖色被人占便宜,卖点儿酒得来的钱,她赚的就这么高兴?
还当自己多能耐,这钱得来的多值得骄傲。
就在这时,有人给他打来了电话。
南景衡拿出手机来看,是杨开来的电话。
杨开是个公子哥儿,比他小上两岁,是以前他在外留学时候的学弟。
与楚昭阳他们不同,这帮人还年轻,正是还没玩够的年纪。
杨开回国后,便又联系上了他,组织了一个学校在B 市的校友会。
南景衡也时不时的跟他们聚一聚,毕竟是干新闻媒体的,还能从他们那儿得知不少事情。
“喂?”南景衡接起电话,应了一声。
“衡哥。”杨开在电话那头叫道,“我们哥儿几个去你酒吧了,没想到你不在,现在有空没?过来聚聚?”
南景衡已经好久没有跟他们聚过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的关系,有些玩儿不动。
听见酒吧里震耳的音乐都觉得乱脑子,在那儿待没多久就累得够呛。
但这会儿听到杨开的话,莫名想到了程苡安。
他便点头,“我现在正好没事。”
“太好了,那你快过来,我们都好久没见过你了。”杨开高兴的说,“今儿我做东,咱们好好聚聚。”
南景衡挂了电话,便开车去了酒吧。
他将车停在酒吧给他留的专属停车位,便进去。
一进去,便是酒吧特有的昏暗光线。
还没进里面,已经能够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节奏强烈的音乐声,还有DJ的暖场声音。
南景衡捏了捏眼角。
这酒吧也是用来收集消息用,他也有一阵子没有来过了。
偶尔来,也不是来玩,就是来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处理一下这边的公事。
走到门口,有保镖负责检查客人带来的包里,有没有什么违禁物品。
确定没有才会放行。
见到南景衡,自然都认得,忙叫一声:“南少。”
便将排队的人都挡在外面,先让南景衡进去了。
南景衡进去,没有立即就找杨开,而是先往吧台那儿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程苡安。
他满意之下,心情也好了不少。
“衡哥!”杨开先看见了他,便站起来,隔着层层的人群招手叫他。
南景衡其实已经看见他了,但杨开怕他没听见没看见,还挤着人群往这边走。
南景衡便朝他走了过去,与杨开汇合了。
杨开带着南景衡去了他们那一块儿,在座的看到南景衡,都很激动,恭恭敬敬的叫他,或南少,或随着杨开叫衡哥。
南景衡坐下,便有人给他开了一瓶啤酒。
正要喝,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可不就是程苡安吗?
南景衡的脸紧跟着沉了下来。
本以为她虽然倔强,可心里还是听进了自己的劝告,不会再来做这种事情。
刚才没见到他,他还挺高兴。
谁知道这才刚高兴了没多会儿,就见到她来了。
看看她穿的,那是些什么?
紧紧地贴着她曲线的一字肩One Piece,将她的曲线全都勾勒无余,在这龙杀混杂的环境,她是想招惹多少人?
程苡安一进来没多久,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看她淡定自若的模样,看来是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和那些目光,对于自己的工作,早就驾轻就熟了。
南景衡是在座身份最高的。
往常都是跟楚昭阳他们关系最好,杨开他们几个能与南景衡交往,还是托了彼此都是校友的福,这才与南景衡搭上了关系。
不然,以他们现在这点儿地位,哪有什么资格跟南景衡坐在一起喝酒?
这里面有些与南景衡认识的久,如同杨开一样,与南景衡说得上熟识。
但也有些,是跟着杨开他们认识的南景衡,并不算太熟。
打从南景衡坐下来,所有人就都在注意着南景衡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南景衡的目光放在了程苡安的身上,一个与南景衡还算不上太熟的青年,正想找个机会与南景衡更亲近一些。
看到这个情况,便笑说:“南少对那个有点儿意思?”
南景衡转头看了说话的徐少安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指的正是程苡安。
南景衡微微挑眉,“你认识?”
“我们经常过来,怎么会不认识?”徐少安轻笑,“之前我也请她喝过酒,长得漂亮,跟她坐一起说上话之后,凑近了看才发现,她其实还很年轻。偏要弄浓妆,像是要藏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