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化为白骨
直到这一刻,身为当事人的李飞跨出一步,吸引着众人投射过来不解疑惑的目光,表情平静,轻描淡写的对左世杰说道。
“呃?”
左世杰神情一怔,难以置信地的望着嘴角含笑的李飞,心里很震惊。
在场的不管是左家人,或者是朱振国,还是旁观的宾客们,表情诧异,一直以来那个在他们眼中丝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从容不迫的站出来大放厥词,强烈的视觉冲击,深深震撼到了他们。
其中还有不少人,一脸惋惜的看着李飞,暗暗摇头,在南洋左家就是土皇帝,而你一个来自华夏的小子,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现在还跑到人家地盘上扬言要覆灭左家,简直就是大言不惭,这在看来是一种
非常愚蠢不明智的行为。
果然不错,除了左永邦父子外,剩下的左家男女老少勃然大怒,咬牙切齿怒视着他,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
左世杰收敛笑意,脸上流露出一抹阴狠,然后,戏虐的目光瞅向李飞,冷冷说道:“臭小子,嚣张大话谁都会说,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左家在南洋拥有无比显赫的地位,就连政府都不敢轻易招惹,你
一个华夏来的,凭什么站在这里趾高气昂,还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当真欺我左家不敢杀了你吗?哼。”
左世杰不怒自威,在说话的时候眼神变的愈发寒冷,语气中充满了杀意,挑衅家族权威,李飞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
百年左家的荣誉是不可侵犯侮辱的。
左世杰可不是故意吓唬李飞,在南洋这一亩三分地左家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只要他愿意,让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失踪,还是轻而易举的。
左家辉早就看李飞不爽了,大伯可以说已经大势已去,现在的左家他父亲一言堂,所以这时候也就不再有所顾忌了,盲目的自大甚至于让他忘记尼坤杀死朱伯伦的恐惧,擦肩而过父亲,神情十分得意的朝
着李飞大摇大摆走过去。
“只要你现在跪下扇自己耳光,向我求饶,或许我会让父亲不杀你,留你一条狗命,怎么样?哈哈哈。”
左家辉一直以来都对桑杰扇他那巴掌耿耿于怀,现在终于有机会能报仇了,心中别提多么痛快得意了。
左世杰并没有阻止左家辉的所作所为,嘴脸嘲笑的旁观,朱振国还有一干左家人都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侮辱左家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是说要我给你跪下?”突然,表情淡然的李飞开口了,语气非常的冷漠,双眼微微半眯着,眼底浮现一抹让人毫无察觉的嗜血精芒。
左家辉盛气凌人的蔑视李飞,嘴角泛起冷笑,嚣张说道:“小子,你废什么话,马上跪下给我们左家人赔罪道歉,你要是听话自然就不会杀了你。”
“呵呵。”
左家辉的话音刚落下,李飞嗤之以鼻的轻笑,目光再次看左家辉,骤然阴冷下来,随着目光的转变,他整个人就好像似一把尘封许久的利剑,忽然在这一刻锋芒毕露。
“嗯?”这让时刻关注着李飞的左家辉左世杰等人不由一愣,他们从李飞的身上竟然感觉到了危机。
“你们左家可受得起本帝的一跪吗?也罢,如此冥顽不灵的一群蝼蚁,看来是没有存活下去的必要了,尼坤出手将他们全部杀了吧。”李飞语气平稳,表情更是波澜不惊,不咸不淡的缓缓说出,如同洪钟一
样震撼到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房。
李飞的漫不经心,还有他的冷酷无情,就好像左世杰等人的性命连草芥都不如。
尤其是站在李飞跟前的左家辉,嘴巴大张,惊讶的瞪着李飞,都已经是自己左家任宰任割的阶下囚了,还敢这般嚣张跋扈,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呢?
荆宝宝眼前一亮,美眸不带眨的死死盯着李飞,霸道的他好似毒药让她如痴如醉。
左小茜俏脸充满了惊奇,心里突然就想起荆宝宝是如何形容李飞这种男子的。
“是。”
守护在李飞身旁的尼坤不敢不从,领命后,一个箭步来到左家辉眼前,如鹰隼一般的锐利目光中闪耀着精芒。
“尼坤你敢……”
左世杰看到儿子有危险,对着尼坤愤怒吼道。
可惜的是尼坤置若罔闻,嘴角上扬,对着大吃一惊依旧处于呆滞中的左家辉邪笑,肤色黑黄皮包骨的枯手从宽松的袍子里伸出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尼坤掐住左家辉的脖子,轻轻一扭。
“咔嚓!”
一声脆响,骨头断裂,左家辉瞳孔欲裂,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骤然咽气,身体向后倒下,死不瞑目。
其实,他到临死那一刻是想说:“你怎么敢杀了我?”
“家辉。”
左世杰和他老婆脸色惊恐,朝着已经死去的左家辉飞奔过来。
尼坤在这时瞥一眼左世杰,随后看向李飞,询问他的意思,李飞神色平静,依旧冷漠的吐出两字:“杀了。”
尼坤赶紧点点头。
左世杰精明的很,第一时间察觉到生命有危险,竟然连他老婆都不管不顾,慌张失色的飞快倒退,与尼坤拉开距离,然后命令周围保镖们对尼坤动手。
几十名黑衣保镖,都是左世杰暗中培养的心腹,接收到主子的命令,一个个从背后腰间抽出泛着寒光的尖刀,凶神恶煞的扑向尼坤。
看着蜂拥而至的保镖,尼坤脸上露出桀骜不驯的高傲,不屑一哼:“不自量力。”
说着大手对着围攻上来的保镖一挥,就从他那宽松的袍子里飞出黑压压一片的小飞虫,煽动着翅膀,刚飞到这些保镖的身上,化作妖异的青色火焰开始燃烧他们,庄园里徒然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连绵
不绝,听的众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片刻的功夫,几十名黑衣保镖全部在小虫子的焚烧下,灰飞烟灭,草地上只遗留下一具具瘆人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