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错愕不已

  早晨七点半我准时睁开眼，这一觉睡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昨晚一夜睡得不太好，做了好几个噩梦。我扭头看了看旁边，萧梅还在沉睡，她应该很少凌晨三点才睡觉，昨晚这顿折腾得她也够呛。
  我蹑手蹑脚起炕，进卫生间洗漱，洗完脸刷完牙，我犹豫着要不要洗个澡。昨晚那场混战，出了几次冷汗，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不洗澡这一天都不舒服。
  正在犹豫时，萧梅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从背后抱着我，柔声说：“你不是说洗澡吗，我帮你洗。”
  我说：“好吧，洗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萧梅说：“知道的，放心好啦。”
  萧梅帮我脱了衣服，打开热水，让我站在浴缸里，用莲蓬头很小心地往我身上洒水，然后轻轻地把沐浴液涂抹在我身上，动作之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瓷器。我低下头，与萧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是什么情况？我在外面胡来，她居然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这让我的脑子一阵混乱。
  萧梅突然问：“你，想要吗？”
  我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要了？”
  萧梅点点头，说：“嗯。”
  我奇怪地问：“你前天不是说例假来了吗，不会这么快就完了吧？”
  萧梅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地说：“我是骗你的，还要几天才来。”
  她终于承认一直是在敷衍我了，我叹了口气说：“那我就交公粮吧。”
  萧梅拿过毛巾扔给我，扭头走到卫生间门口，说：“我在炕上等你，你擦干净，快点来。”
  我以为她会在浴室里就开始呢，没想到萧梅还是比较保守，认为就应该在卧室里，而不是任何情之所至的所在。
  我草草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光着身子回到卧室，看到萧梅正眼含秋水般望着我。我三下两下蹿上炕，拉开被子躺进去，伸手抱住了萧梅。
  我笑着问：“今天这是怎么了。”
  萧梅瞪了我一眼，说：“没，对了，昨晚忘记给你听个东西，现在拿给你听听。”
  萧梅说着从炕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放到我耳边，满脸嘲讽地望着我。
  我说：“什么东西？”
  萧梅打开手机公放，说：“听听你就知道了。”
  手机里先传出一阵喘息声，然后是男人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声音。妈的，这是我和张萍那天晚上的录音。没想到萧梅居然录到了手机里。
  我大惊失色地说：“你这个时候给我听这个干什么？”
  萧梅死死盯着我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很复杂。萧梅盯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眼神里出现一片迷乱之色。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梅说：“你跟别的女人那么有激情，为什么和我就没有？”
  我纳闷地说：“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你总说自己有洁癖，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萧梅说：“今天我也要那样来一次，不要那么温柔。”
  我吓傻了，原来萧梅也喜欢这种方式，看来以前是我的失误，把她看得太高端了。
  我好奇地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萧梅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点。嗯，不要那么温柔好不好？”
  萧梅罕见地动情了，尼玛的，估计是那个录音刺激的。这让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抗拒，她这样的表现让我有点难以置信，同时还有些难以接受。以前萧梅和我在一起不是这样的，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一直以为她骨子里很保守，但事实告诉我，我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萧梅急了，骂了一句：“你妈的，故意吊我胃口，再不来老娘把你一脚踢到炕底下去信不信。”
  我笑着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准备好了吗？”
  萧梅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啊，烦死我了。”
  我不再废话，今天必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萧梅的表现让我心里震惊不已，原来她的骨子里是如此狂野。要知道，萧梅从小在父母很严厉的管教之下，受的又是贵族化教育，很少与粗野或者低端的人群打交道，所以她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很高贵的那种女人。今天早晨我才发现，萧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