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凌辱

  公主咬着牙,满脸怒容地瞪着面目狰狞的姜涛,一言不发,目光好像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貌似斯文实则歹毒的人渣。我心里暗骂,娘希匹,狗日的公主,你早点和老子合作,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妈的,也算你活该,吃点苦头你就明白该相信谁了。
  我透过窗户继续往楼内望去,默数了一下屋子里的人头,屋子里总共六个人,除了公主和姜涛,还有四名壮汉,这些人应该是姜涛找来的打手。绕着墙根一楼的每个窗户我都看了一遍,却没有看到蒋雨姗的影子?她会不会被关在楼上的某个房间?
  我观察了一下,看到挨着房屋有棵大槐树,从这棵树上爬上去刚好能上到二楼。我心想,先找到蒋雨姗再说,让公主多吃点苦头,等我腾出手来再去救她不迟。
  我正准备爬上去时,吕子钦从我身后冒了出来,声音压得很低地问:“唐局,你要干什么?”
  我指了指二楼的阳台,低声说:“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守着。”
  吕子钦接着问:“屋子里什么情况?”
  我说:“被抓的女人是公主,她手里有重要的证据,这些人把她绑到这里就是为了追问那些东西的下落。”
  吕子钦说:“这个情况很重要,我马上给靳厅长汇报。”
  我接着说:“一楼有六个人,应该就是刚才来的那六个人,没发现蒋雨姗。我怀疑人可能在二楼,上去看看情况。”
  吕子钦点点头说;“那你小心点,二楼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对方人多,我们只有两个人,一旦被他们发现对我们非常不利。”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压低嗓音说:“放心吧,干这个我有经验。”
  说完我给手上吐了两口唾液,然后小心翼翼往树上爬去。好多年没爬过树了,技艺有点生疏,不过这个老槐树树皮足够粗糙,很容易就爬上了树干。我隐藏在茂密的树叶后往二楼瞭望了一眼,看到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蒋雨姗很有可能就在二楼,我心里不由有点激动。
  我在树干上观察良久,确定二楼没有人注意到我时,伸出一条腿搭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踩着栏杆轻轻落在了二楼阳台,立即蹲下身体蹑手蹑脚到了门口,透过玻璃往二楼大厅里望去,看到有个男人正懒洋洋斜靠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烟酒和包装制成的下酒菜,那个男人一边抽烟喝酒一边看着电视。如果蒋雨姗被软禁在二楼,那这个男人一定是特意留下来看守她的人了。
  二楼有好几个房间,也不知道蒋雨姗会关在哪间。我思虑片刻,决定先制住这个男人问清楚了再说。我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往大厅里移动,生怕一不小心弄出点声响惊动了这名看守。
  一拉开阳台的门,我就强烈感觉到房间里一阵阴气扑面而来,进入大厅后那种阴森森的感觉更甚,虽然外面天气炎热,房间内却让人感觉阴气森森。看来这个宅子真的有问题,从风水学上来讲,这个宅子是一个孤宅,又背后渭水,应该是常年少人居住,算是一座阴宅,所以才会给人感觉如此阴森。
  即将接近沙发后背时,看守忽然看着电视哈哈大笑,把我吓了一跳,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这厮笑了两声,抓过啤酒瓶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沉默了。
  我心里来气,猛地蹿起来,把枪顶在了看守的后脑勺上,压低声音说:“别出声,敢喊一声老子马上给你一颗花生米下酒。”
  看守被一把枪突如其来顶在了脑袋上,吓得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他下意识举起双手,低声说:“别,别乱来,我不动就是了。”
  我压低嗓音严厉地问:“说实话,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看守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是好人,来这里玩的。”
  我厉声说:“放你妈的屁,你们这里没有一个好人!敢糊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看守连忙求饶,低声下气地说:“我是惠丰公司的员工,是唐总派我来看守一个女人的。”
  惠丰公司就是唐方那个靠募股集资支撑起来的皮包公司,这件事果然跟唐方有关系,难怪蒋雨姗说这家伙心藏大恶,真是一点没错。我咬着牙接着问:“是不是蒋雨姗?她人在哪里?”
  看守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一间房门,颤抖着说:“在……在那……里……”
  我顺着看守手指的房门看了一眼,凝神思虑了一下。看守说完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哀求道:“大爷,你……能不能……把枪……放下来,我害怕……走……走火……”
  我笑了笑,说:“好的,我听你的。”说完我把枪放了下来,看守也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我真的打算放过他了,刚刚面露喜色,我猛地挥起枪柄,狠狠地砸在这货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了过去。
  我把看守的身体摆放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垫子,做出喝醉的姿势,然后蹑手蹑脚来到关蒋雨姗的房门前。然而当我走到房门口,却清晰地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女人剧烈挣扎的尖叫声,以及一个年轻男人的粗言秽语。这里房屋的隔音效果不错,虽然只隔着一层门板,但里面只能隐约听到声音,却没办法听得真切。
  难道有人要强奸蒋雨姗?这些人真是狗胆包天,连唐书记的女人也敢下手。我心头一团怒火,妈的,坚决不能便宜了这些王八蛋。
  我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推,却没有推动。门被反锁了,这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拼尽全力用肩膀一家伙撞开了门,然后冲了进去。
  进门后我看到蒋雨姗衣不遮体在床上剧烈挣扎,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头发凌乱,正激烈地叫骂着“畜生,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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