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走在孤独的道路上
“哦,也是啊,因为你没有损失,损失的只不过是我而已,你以为天底下就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吗?我一定要嫁给你?凭什么?”
“你别以为你对我好那么一点点,我就会感恩带得,人家莫然比你好几千倍,至少他没有你那么霸道……”
这是韩靖荷故意刺激他,不过她也成功了,一听到自己的女人正在说着别的男人的好,他怎么会不生气?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人?”
韩靖荷继续冷笑着说:“你看,我们在一起从头到尾什么时候好好说过一句话?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合适吗?”
“还有你说过你爱我吗?我又怎么把自己的心全部交给你?你也配?别人都是男人先说爱,而到了我们这里,却是倒过来了,凭什么?”
陌北被韩靖荷一通训,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韩靖荷风尘仆仆地离开了订婚宴,给这一对狗男女腾出个地方,她也不在乎,再者这场订婚宴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
见到韩靖荷离开了,何雪雪此时愉快得要唱歌了,既然踢开了这个绊脚石,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跟陌北一起举行这场订婚宴了,在这里的女主人本来就是她,难道不是吗?可是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陌北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脸上十分明显地写着,“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陌北母亲的脸上笑得开了花一样的,立即走了过来,“北儿,快!订婚宴开始了!”
陌北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订了!”
陌北这一发话,原本愉快得想要唱歌的何雪雪,顿时脸上一片惨白,而他却是管你什么情绪,老子乐意这么说。
不仅如此就连陌北父母也全部僵住了,陌致远立即叫住了陌北,“这婚姻岂能儿戏?”
他老人家管他妈的儿戏不儿戏,一点逗留的时间都不给,就这么的离开了酒店,也就在这时刚好跟秦沐撞了一下,秦沐转过身就看到陌北一张脸黑到了锅底,然后看向陌北父母,“这……”
陌北母亲顿时气得不行,“这个人……”
秦沐早就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剧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当他询问何雪雪的时候,更是让他吃惊,靠!这个人在搞什么?他实在看不懂。
而后韩靖荷从订婚宴上逃走了以后,漫无目的地走着,此时她的心真的好痛,虽然她早就会出事的,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出来的时候居然会那么的落魄。
她靠在了车站台上蹲着,不想说任何一句话,她的眼泪顺着她那修长的指尖流了出来,陌北原本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陌北的家人总是这么的逼她,不管是谁都会受不了。
就在这时有人递给她一包纸巾,韩靖荷看都没有看只是说了句谢谢,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的那个人居然是莫然,韩靖荷立即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我……”
莫然看着韩靖荷穿着一身订婚礼服,感觉很吃惊,今天是陌北和何雪雪的订婚宴,而她——却穿成这般模样?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韩靖荷突然笑了,她突然感受到了好多人用着异样的眼神注视着她,让她彻底成为了整个苏州市的笑柄。
但是韩靖荷却笑着笑着却哭了,而路过的人不断地在她身边指指点点,“脸皮还真厚,居然还想别人的男人,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的贱?”
“嗨!真的是红颜祸水啊!”
有人认出她,不仅对她没有半点同情心,更加对她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曾经的职场精英吗?原来只是靠着美色上位的,果然是目的不纯啊。”
莫然听到许多人都在那里嘀咕着,只是对韩靖荷说:“这里人太多,我们走吧。”
说着拉着韩靖荷的手向人群中冲去,对于那些所谓的谣言和舆论,莫然自然有应对的方法,他可是影帝,每天面对着这些记者都是家常便饭了,可是韩靖荷却不一样,虽然在莫然的心中,她总是那么的高大,但是他知道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其实还是有着很脆弱的地方的。
这是一家莫然经常来住宿的一家酒店,也算是vip级别的总统套房,韩靖荷就怕对莫然的名声有影响,于是对莫然说:“莫然,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的,我其实一会儿就好。”
“对那些外界的舆论我自然会有我自己的方法,像我这种职业每天面对这些舆论就是家常便饭了,可是你不一样。”
莫然就这么说着,但是他却感受到韩靖荷今天的不一样,于是很温柔地说:“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的伤心?”
韩靖荷一般都不化妆,就素颜的她已经是很漂亮的了,可是当她化了妆以后却更美,虽然现在她的妆已经全部花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一定觉得我奇怪,今天为什么要穿成这样的吧?”
呃……的确很奇怪,可是莫然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韩靖荷说:“这是陌北要我穿成这样的,他之前没有跟我吐露任何消息,我就这么傻傻地被他推到了订婚宴上,结果……闹出了那样的乌龙……”
韩靖荷将在订婚宴上的事情说给了莫然听,在订婚宴上同时出现了两个准新娘,任谁都觉得好奇怪的样子。
莫然听了后,十分吃惊,“那后来呢?”
韩靖荷十分牵强地扯出了一抹弧线,“你也知道像陌北这样家庭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嫁过去的,特别是他的母亲,总是想方设法让我在他们面前消失,甚至……甚至用我的家人做要挟。”
“所以我……迫不得已……只能……”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韩靖荷很心疼陌北所为自己做的一切,也许陌北现在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订婚宴了吧,对于陌家的那群人来说,她自始至终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