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死亡名单
秦森,秦森好像还是秦沐的亲弟弟,那么韩靖荷的事情,秦沐怎么会不知道?想到了这里,顿时她的手脚更加的发凉,好像一切的事情都被戳穿了的一样。
“闭嘴!”秦沐咆哮着打断了慕馨柔的话,“那么小的婴儿知道个屁!你难道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出生,怎么吃奶,吃的是母乳还是奶粉吗?”
被秦沐这一通话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慕馨柔怎么出去的她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不听任何的使唤,可是这个时候除了去韩家,还能去哪里?想到了这里,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感到好悲凉。
这时何家内部突然传出惊人的消息,何氏总裁突然去世,何家女主人也惨死在了家中,顿时整个何氏都陷入了白色恐怖的氛围,陌北听到了这个消息,眉头不由得一紧,这让陌北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何雪雪,而是何雪雪背后的那个人--楚含绣。
据说那个女人相当的歹毒,将人的心脏和器官掏出来贩卖,可是了解何家内部的事情的,也就只有何雪雪一个人,而此时何雪雪恨不得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韩靖荷的头上。
当看到那新闻的时候,特别是那失去心脏的沈佳慧,哪怕韩靖荷再怎么淡定,都是快吓傻了,报纸从自己的手中掉落了下来,天啦!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残忍的事情?
此时在陌氏集团总裁室里,陌北接到了一个电话,接起了电话,就是一阵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着:“呵!没有想到,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够杀了,你真够狠的,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何雪雪吧。”
陌北记得何雪雪向来都是以温婉著称,就连杀一只鸡都不敢,何雪雪表情很淡定,好像这些都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一样,“对,我的确不是何雪雪,不过我的真名是不会告诉你的。”
陌北可是一点儿都不稀罕这个何雪雪,于是不急不慢地说着:“你的上头就是楚含绣?”
对方那是毫不犹豫的承认:“是呀,那又怎么呢?哦,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语气非常冷,看来陌北的耐心极其有限。
“你那最爱最爱的女人其实是楚含绣的亲生女儿,呵!哈哈哈哈哈……”
对方脑补着陌北黑着一张脸的表情那是相当的兴奋,甚至还能脑补到某些人为一个女人伤心、又难过的表情,看到别人痛苦,是她人生当中最快乐的事情。
如她所愿,陌北的确是黑着一张脸,而且半天缓不过神,楚含绣的女儿?楚含绣那么的歹毒,居然还能生下这样的女儿?简直太有违和感了。
可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是慕家的人得罪了她,又不是他得罪了她,可是一想到那个跟他一起长大的那个何雪雪,他的手不由得攥成了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单纯又美丽的女孩居然换成了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狂魔了。
“怎么样?这个消息一定很震撼吧,而慕馨柔却才是真真正正的韩家的亲闺女,只是在医院的时候,两个孩子抱错了而已,韩靖荷居然偷了慕馨柔二十多年的人生,想必慕馨柔一定肺都要气炸了。
哈哈哈哈……”
这个笑,笑得极其变态,陌北实在受不了电话那边如杠铃一般的笑声。
“闭嘴!”陌北咆哮着说:“真正的何雪雪呢?”
何雪雪那可是一点儿都不急,十分悠哉乐哉地,用着十分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在九年前,我就将她抓住,用最惨烈的方式让她死掉,不过她的脸上的皮被保存下来了,做了个人皮面具来到你的身边,哈哈哈哈哈……没有想到你们这些蠢驴居然还相信了!”
陌北的眼角一抽,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他的真真妹妹居然就这么死了,随后又听到何雪雪说着,“你知道,我是让她怎么死的吗?好可惜呀!你没有听到她那就像音乐一般的嚎叫声,那可真的算是称得上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声情并茂地描述着何雪雪当时惨死时候叫声,让陌北极其不耐烦,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个变态,可是何雪雪却还不够,“我是用一把尖刀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割啊,割啊,让她身上的鲜血流干,流净,你知道吗?那鲜血滴落在了地上绽放出最美丽的花,哈哈哈哈……”
变态,十足的变态,“尸体!”陌北实在没耐心听她诉说着那些惨状。
“哦,你要尸体啊,哈哈哈哈,她死了以后,我将她火化,你知道那些尸体被火烧了后,那些残留的灰烬就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陌北听后直掐眉心,“重点!”
“重点?哈哈哈哈,她不是很想要自由吗?那我就放她自由,于是我带着她去了一座山上,将那些骨灰洒在那山下,她就自由了。”
此时的陌北眼里充斥着怒火,他妈的,敢情他根本就是跟一个疯女人在通电话,“你要做什么?说!”语气显得特别的不耐烦,早知道是这个女人,她恨不得掐死她。
“我要她为我揽下所有的罪!”语气非常冷静。
“想得美!”冰冷的声音几乎要穿透何雪雪的耳膜,一双锋利的眸子看着前方,这个女人是在威胁,是在赤裸裸的威胁。
“那就——我就不客气了,我这里有一张死亡名单,这次是何家,而下次的话,那就是陌家了。”
陌北一双眼睛瞪得更大了,这个女人真的杀红眼了,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此时的陌北的眼睛里充满了嗜血的光芒,“你敢动手就试试!”冰冷以及带着极其冷酷的语气传来,脸色显得更难看了。
“你也知道我,我挺擅长躲藏,甚至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失手的。”何雪雪依旧是一副十分悠闲的模样,而且这说话语气就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的。
“你等着,你不会得意太久的!”那声音简直冷得直接掉了渣,冷得不能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