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凶猛872
清清白白的司徒远,完全没近过女色,哪儿受得住这么火辣辣的引诱啊。
辛小紫被药物弄的燥热难耐,手肯定不能老实,往司徒远身上四处乱摸。
“老实点儿!”他命令一声,她像没听见,反而更不老实了,摸着摸着还把手伸到了他那里。
他也搞不清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被她这么像排雷似的乱摸一气,他本能的起了反应。
为防止她继续作乱,他抓住了她的小手,这样她总动不了了吧。她倒没怎么动了,可他抓着人家大姑娘的手,还是细皮嫩肉的手,他心里好像更乱了啊。
辛小紫感觉很无力啊,索性往他大腿上一扎,趴在那儿。
这样也好,只要她不乱动就好,司徒远汗都出来了。
白天他没注意,她身上竟然有股香气,混杂着红酒的味道,倒还很好闻。
她香软的身子就这么靠在他身上,从没如此接近过女性的司徒远更加不淡定了。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儿!”他沉声说道。
的士司机笑着答应一声:“好咧,知道您急,早加速了。”
什么叫知道他着急,好像他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辛小紫躺那儿,张着小嘴儿剧烈地喘息。
“热……我好热……”她迷迷糊糊地嚷嚷着,头不老实地来回乱动。她头可是正压在他那个什么上,司徒远咬着牙按住她的头,不准她再乱摇晃了。
谁知这样更要命,她小嘴儿喷着火熱的气息。
“你那东西打到我了,讨厌。”辛小紫惊世骇俗的话让司徒远脸登时臊的通红,连司机师傅都忍不住往倒后镜看了看。
“别胡说!”司徒远冷着声命令道,又把她掀起来。
太要命了!太要命了!她要是再趴在那儿,他怀疑自己会不会还有理智。
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这一挨上,他怎么吃得消。
辛小紫被他扯起来以后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形如八爪鱼,粘的紧紧的。
被她这么抱,她馨香的气息更加扑鼻,司徒远折磨啊折磨,是多希望车能开快些再开快些,还是开慢些呢?
原来抱着女人是这样的,难怪世上男人都喜欢女人。
不行!他不能对这种女人动凡心,他得坚守住自己的防线。
不管她怎么抱,怎么搂,怎么摸,他都要坚持不反应。可惜他是这么想的,那里不是这么想的,恨不得早点儿抬头逞逞英雄。
要是它有思想,一定会为自己叫屈的。
司徒远一路上倍感艰辛,当然其实也是痛并快乐着,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桃花路到了,你家到底住在哪里?”司徒远问。
“601号。”辛小紫嘟嚷着答道。
车停了,她软的更不像话了,司徒远只好送佛送到西把她送回家。
他伸手按门铃,没人应门。
“你家没人?”他问。
“钥匙。”辛小紫指了指司徒远胳膊上她的包包说道。
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司徒远帮她掏出钥匙打开门,搀扶着她进去,门在他们身后被风一吹自己关上了。
辛小紫被司徒远搀扶着进了她的卧室,朝床边走去。他把歪歪斜斜的她放倒在床上,怕把她摔着了,他还是很温柔放下去的,谁知道他头正低着的时候,她手臂忽然缠住了他脖子。
那一瞬间司徒远的头嗡的一下,如遭高压电击中了,大脑彻底空白了。
辛小紫太难受了,像个一百年没吃过东西的人一样不断地啃他的嘴。
他一遍遍地刷刷的过电。
在他懵了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压倒在了她身上。
他难道要一辈子当和尚吗?
不管了!受不了了!他不当了,今晚他就坏了!
“嗯……”她终于解渴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辛小紫其实长的很漂亮,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似乎只有一个巴掌大,嘴巴也很小,像个小櫻桃。
越细看,越耐看,很纯的样子,怎么会是个随便的女孩儿呢?
他不太有时间思索这个问题。
第二天早上,辛小紫醒来时,司徒远早已经穿戴整齐了。
差不多折腾了一整夜,每当他想要停下来的时候,辛小紫好像还是一副没满足的样子。
醒了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壮男很可怕,她全身酸软的都快爬不起来了。
司徒远昨晚有些冲动,一是他的确没碰过女人有些忍不住,二是最近郁闷的厉害,三是他还喝了酒。
不过他也不后悔,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没什么好悔的。
“醒了?昨晚很抱歉!”他说出了准备了两个小时的台词。
辛小紫没着一缕,大方地坐起身看着他,眨巴着大眼睛问:“抱什么歉?睡了我很抱歉?”
她昨晚除了被他弄的叫,几乎没说话,司徒远还是喜欢她不说话的样子,这女人一说话总是挑战他的神经。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以给你补偿,不过你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不打算跟你结婚,给你一笔钱吧。”
靠!她成了卖身了?好笑不好笑!明明就是她处心积虑的要扑倒他的。
辛小紫撇了撇嘴,下了床,在他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拿起她梳妆台上的包包翻出钱夹。
想了想,从里面抽出两张红红的票子甩给司徒远。
“给!这是你一晚上的辛苦费,向来都是我买男人,绝对不允许男人买我。”
司徒远眉头直抽抽,要真被买,他也太亏了,哼哧哼哧地辛苦耕作一晚上就两百块。
辛小紫好像看出了他的疑虑,颇为不削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评价道:“你这身材没问题,长相过得去,体力也很好。就是技术太差,除了卖苦力,一点儿技巧都没有。要不是我被下了药,非要被你弄的疼死。快走吧!快走吧!你让我对壮男的热烈期待和极致幻想彻底毁了。”
“你说什么?”司徒远要被气抽筋了,这太侮辱他男人强大的自尊心了吧。
他有些生气地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说什么你不是听见了吗?怎么着?说实话你不爱听?本来就是,一看就是个处男,啧啧啧……三十来岁的处男。”
司徒远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心想:这什么世道,合着他三十岁的处男还应该受到歧视吗?
他还没歧视她随便呢,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那个,像话吗?她是不是从来都是谁都行,是男的就跟人家?
想想昨晚两个人还雌雄共体地同赴快乐之巅,她转身就不认人,他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放手啊,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那个可以,只要我心情好。其他的事免谈啊,要是你说因为睡了我就喜欢上我,我会笑的。”
辛小紫满不在乎的话让司徒远忽然有些生气,可一想,自己也够奇怪的了。
早上醒的时候还想着这女人最好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赖着他,那得把他烦死。现在她赶他走,不是正好吗?
这样的女人,他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他松开了辛小紫的下巴,再次正色地问:“真不要钱?可别后悔,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记得在这儿干过什么了。”
辛小紫不耐地挥了挥手。
“快走快走!最好忘的干干净净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潇洒又傻气的男人。”
司徒远再次被她打击到了男人强大的自尊心,真想再把她扑倒揉躏一番,看她说话还会不会这么呛人。
……
白迟迟第二天就来到普罗县人民医院报道,开始艰苦的实习生活。
果然像邢键说的,医院还是很欢迎她的,就像广大农民欢迎大学生带来新气象一样。
再说白迟迟有说有笑的,对谁都和善,更让大家喜欢。
她一点儿城里大学生的娇气都没有,耐心地对待病人,热心地对待每一位同事,有时候还帮护士的忙。甚至连病房的卫生,她都会帮忙打扫。
忙碌的时候,她好像把那个混蛋都忘记了。
她狠了狠心,把司徒清拉进了黑名单,把自己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她觉得很好很充实。
就在她进普罗县人民医院的第一天,费世凡就收到了何劲的报告。
他想了很久,再接近她也只有一个办法。
这天看费爷心情好,费世凡跟他闲聊时提起了原军区医院退休的最擅长治疗各种眼科疾病的叶主任。
“爷爷,白迟迟在普罗县人民医院好像也没什么像样的老师,这么好的人才浪费了。我的意思,叶主任反正也想夕阳红,不如请他……”
费爷看了看孙子,点了点他的头,说道:“你呀!你也不嫌这弯子拐的太大了。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爷爷我当年看中你奶奶,二话不说,当晚就把她拿下了。你这绅士风度过了头,年轻的女人不待见。”
费世凡被说的脸有些红,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扑上去,可那不是耍流氓吗?他真有点儿做不出来啊。
“爷爷,您看行不行啊?”
费爷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打电话去吧,就说我的意思。”
他们想不到的是,司徒清也通过关系找到了叶主任,希望他能去普罗县人民医院去好好发挥一番余热。
这叶主任就有些迷糊了,普罗县人民医院到底是怎么了,值得这么强悍的两路人马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