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春药!
第二百三十七章春药!
过了一会儿这个男子似乎看累了,微微低眸,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脚边的小吴,将一直放在手里把玩的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
不需要太多的话语,小吴将瓶子接过后躬身离去。
而那个男子继续将目光定格在监控录像上。
我可爱的弟弟,当你被另一个男子压在地上,狠狠地贯穿的时候,不知还能否向现在这般风轻云淡。
这样想着,韩夜天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眸中染上了兴奋地光泽。
小吴离开后转身走到了餐厅处,将瓶子递给一会儿即将给韩文柏和江槐送餐的人:“把这个加进去,一定要看着江槐吃下去,然后把江槐放下来。”
点了点头,那人转身将药均匀的撒近粥里,有条不紊的搅了搅后推着车子走进了地下室。
依旧是和前两天一样的餐车,上面装的全都是不需要用手抓的流食,江槐看了一眼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韩文柏苦哈哈的将吸管叼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吸着。
没办法,他可比不上刚进来的韩文柏,自从进来开始他就没吃过一点干的,到现在几乎每天都活在饥饿中,就是看见一头牛他都吞的下去。
再说他可是得好好的保存体力然后伺机逃跑,想到这看着扭头避开吸管并且对送餐人怒目而视的韩文柏,江槐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他当初进来的时候可是比韩文柏还要硬气,可是压根就不顶个屁用,想到这江槐有使劲的吸了一口。
韩文柏见江槐就和屠宰场的鸭子一样被人灌着吃流食,还吃的津津有味不由面容带上了鄙视,一副你真没骨气的架势。
江槐鄙视韩文柏不识时务,一副哥受的苦不是你能懂得,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表情。
一时之间相看两厌一词,被二人运用的淋漓尽致。
“喂,对面那小子不识时务,你看他那份给我如何?”将自己的那份吸完,江槐将视线转向韩文柏哪里,眼睛一亮开口道。
推车的人想了想,还真将韩文柏面前的那碗稀饭端了过来。
吸溜,吸溜,又是一碗下肚,终于有点饱腹感的江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吃饱了就睡,才是打发时间的最快放法。
却不想他刚把眼睛闭上,就觉得身体一松,身体本能的前倾,好在他反应快的用手撑住了地面,才不至于磕到门牙。
刚要问话,就见这些天给他喂饭的弯腰见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这是看哥表现好,准备放了哥吗?”活动活动手腕,江槐一边发扬话痨精神,一边打量着四周。
眼见着那人拿着东西就准备离开,江槐毫不客气的就是一个手刀,不过手刀并没有落在那人的脖子上,而是被突然支起的枪支定格在半空。
讪讪的收手,江槐对着送餐的人比量了一个您请的手势,就听见被挂在架子上的韩文柏;愣愣的吐出了两个字:“愚蠢。”
“你小子好好说话,我"
痞里痞气的声音刚刚出口,就被一声关门声打断,本来准备的计划瞬间胎死腹中。
尴尬的搓了搓手,江槐本来打着,如果他和韩文柏掐起来,那么对面一定会组织,到时候他就可以借着自己的身手做点什么,谁知对面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他的计划也压根没有时间实施。
“你干什么!”看着突然贴过来的江槐,韩文柏蹙着眉头一脸的嫌弃。
见他如此表情,江槐差点没气乐了,当下翻了一个白眼开口道:"你说呢,劳资除了看看你身上的东西能不能解开,还能干什么?”
精钢铁链不是人力能够拆断的,所以江槐只能将重点转移到锁口处,本来全身管住的江槐正在一点一点用刚才藏起来的吸管,企图将锁芯搞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屋子里突然变热了。
皱着眉头,将他和韩文柏的距离拉得远一点,江槐继续捣鼓着,知道啪的一声,吸管被他一个不留神,从中间扭断开后,本来准备换另一边的他无意间飘到了韩文柏的露在外面的锁骨。
被高高吊起的韩文柏,锁骨处被动的突了出来,配上健康的肤色整个似乎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好想咬一口,江槐脑袋里下意识的闪过这个想法,呼吸越发的粗重,满眼都是随着韩文柏呼吸而缓缓起伏的锁骨。
韩文柏除了乔欣蕊以外,一向不喜与人太过亲密的接触,本来江槐给自己解锁的时候从他身上散发的几天不洗澡的汗味就让他嫌弃,却不得不忍着。
如今见他捏着折断的吸管,盯着自己的脖子,眼睛里闪着狼光,就和下一秒就准备要上来的一样。
韩文柏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铁链因为韩文柏的动作咯吱吱的想着,被一脚踢到一边的江槐,外强中干的开口:“你踢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心虚的低下了头,毕竟如果不是这一脚自己刚才估计已经咬了上去。
莫名的悲愤,自己该不会是被韩夜天喂了金枪不倒之类的药物吧,不然身体越来越炙热恨不得找一个妞好好泄泻火,脑袋中自动回放,韩文柏对他说的,韩夜天喜欢男人的事。
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江槐,下意识的看向韩文柏,不看还好,这一看江槐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光影,光影里面本就英俊的面容变得越发的柔和,怎么看都是一副人人索取所求的架势。
渐渐将身子撑了起来,江槐迷迷糊糊的向韩文柏那里走去。
肿的和猪头一样的面容,配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於痕,根本就看不出此时的江槐脸色已经变得涨红,但是韩文柏还是本能的赶到了危机。
所有当江槐扑过来的时候,再次被蓄势待发的韩文柏一脚踢得老远,眼见着江槐趴在地上,在力的作用下,饶是脚尖能触碰到地板韩文柏的身子还是跟着歪了歪,看着似乎没有了痛觉,刚被踢倒酒再次爬起来的江槐韩文柏不由有些纳闷。
这江槐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副想要吃了他的架势。
和韩文柏的纳闷不同,江槐此刻都要哭了,身子热的想要喷火,明明对面是一个让人极其讨厌的大老爷们,而且还特暴力,可是他却控制不住地去接近。
被挂在架子上,因为用脚尖撑着地板来稳住身形,所以韩文柏看上去比江槐高出一块,此时满脸不愉的看着自己,那种禁欲的气息,偏生生的成了最好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