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姐妹之情不过如此
这句话敲响了对白,他放下酒壶踉跄的走近张童,张童是一位冰雪美人,瞳孔深远的像秋水冰湖,棋王摇了摇了头,希望自己能清醒一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害苦张璃的女人,他阴阴的说道:“我要你尝还我和张璃的债。”
“要我怎么还?”张童心想在张府受的恩情也不少,虽然是有目的收养她。但是她毕竟拆散了棋王和张璃,这债她确实该还。
棋王用手抬起张童的下巴冷言道:“做我的妾。”张童这么近的看着棋五,他靠的自己很近,近乎要贴在他脸上,一双深邃眸子,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的呼吸,很沉很乱,能闻到他气息中的酒香,这样的男人,第一次感受。
他的要求,张童不能拒绝,而且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差,绝美的样子,很吸引人,就这样,张童把自己的节操献给了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她不能拒绝苦主的要求,就算为奴为婢她都得认命。
棋王不爱她就算了,张童在他眼里连青楼的女子都不如,她不能享受妾的生活,但她得尽妾的职责,呼之而来挥之而去。她做的是下人做的事,她的余生都将在棋王的凌辱和践踏中度过。
就算是一种煎熬,但这个过程,女人很容易适应,轻易的把心端给对方,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他,棋王,风一样的男子,先不说绝美的脸,就他那种特殊的气质,还是个情种,女人很容易爱上痴情的男人,那么容易就会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有一次张童为操劳过后的棋王端来一碗滚烫的姜汤,本来是她的一片心意,棋王却狠心的推开她,那如火焚烧的疼痛注入在那双纤细的小手上,她跪在地上,没有发出半点痛苦的呻吟,能表示她疼过的只有眼泪,她强忍着将要决堤的泪水:“我不明白,这样对我真的可以让你泄愤吗?”
他俯身贴近张童的脸轻声说道:“至少你会痛苦。”说完他起身从她身边走过,还故意将地上碎裂的破碗踢的满地皆是。就就自讨没趣,女人对他的好,他视而不见,痴情的那个总被痴恋别人的人所伤,棋王何其不是,他几番会见张璃,张璃都拒绝了,他的怨只能发泄在张童身上。
她泪流满面的看着,他走了,地上破碎的全是自己的心意,绝望的看去,只能无声的痛哭,那忍了许久的悲伤在他的转身后才真情流露。狸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自己10多年前安排的姻缘,因为一个张璃,全盘散乱,她对不起自己的恩公,更对不起张童,她不会放弃张童成为王后的宏愿,唯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离开棋王,她跪在张童身边:“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已经查出当天绑你的人,你肯定连做梦也想不到是谁?!”
张童看着狸儿那特别的眼睛问:“是谁?”
“你的好妹妹张璃。”
张童听后哭笑道:“原来我还的正是她所欠下的债。”
张童知道真相后立刻就准备离开棋王府,棋王拦住了她面无表情的说:“你要去哪儿呀?”
张童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你管不着。”
棋王听后非常生气,便给了她一巴掌:“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
张童捂着灼痛的脸冷笑道:“呵呵…呵呵…你当过我是你的妾吗?你有那么一点点爱我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棋王愣住无言,脸色沉淀着一层怀凝,因为他已经爱上了这个跟她朝夕相处的女人,就刚才那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他的心也跟刀钻一样的绞痛,可是他不确定,他还想掩饰自己的多情而笑道:“别忘了,你是来还债的他以为这样的理由就可以把他已经离不开的女人留下。
张童泪如雨下的回答:“我想我不再欠你什么,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因为你当天躲着不见大王,张璃又怎么会为了代替你而进宫?”他依然找着借口留下张童。
张童擦了擦眼泪淡然的回答着:“要不是张璃找人绑架我,然后把我扔进枯井!”
棋王听完张童的这个真相后已经无法可说,张童面无表情的和他擦身而过,她是哭着走的,她在心里呼吁着:“为什么?为什么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什么你爱张璃爱的那么深?为什么你们的爱与恨要我来尝还?”
棋王看着远走的张童,心里苦笑道:“虽然我一直在伤害你,可是伤害你的时候,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疼痛
张童的红叶坊被封了,无处可去的她只好跟着狸儿到处流浪,雪国的雪飘落了好几个季节,梅花暗香处隐藏着闻不到的忧伤,张童在雪地里起舞,白茫茫的世界吞噬了她的颜色,连着心底也幻变成白色的思念,她嘲笑着自己的多情:“为什么我还在想他?”
站在一旁的狸儿全身纯白的装扮透明的跟雪似的,她接着张童的问题回答道:“因为小姐爱着他。”
张童停了下来,她看着狸儿,她的话没错,是自己在想着他,是自己爱着他,骗了自己的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片刻后她倒在雪地,狸儿慌张扶住她:“小姐,你没事吧?”她脸上涌现出晶莹的泪珠悠悠的说:“可是……他却爱着璃儿。”
张童最后昏迷在了狸儿怀里。
狸儿请来大夫替张童诊治,结果大夫说她有了身孕,张童一时处在两难的地步,怀了不爱自己男人的孩子,留下这小生命意味着跳进地狱,不留下就如身在地狱,无论怎么选都是要在地狱里生存的。
棋王也曾来过红叶坊可是没有找到她,这就是所谓的不如人愿。他在失去这个发泄工具后,心里异常的失落,他进了王宫,看着如今要风有风要雨得雨的张璃问道:“璃儿,那天是不是你绑架了张童?”
张璃闻言,手一直抖个不停,还把桌上的玉瓷杯抖落在地,她神色慌里慌张的说:“不是我!”
“你明明在说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一直都想做王后……曾经跟我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对吗?”棋王失望的说着。
张璃深深的吸了口冷空气,望着为情所困的棋王,她怎么会没有爱过,只不好多爱会被形式改变,她苦笑道:“我认真过,但是你对我的爱不够坚定……现在请你出去,既然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就请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或许不久后我将是雪国的王后,为了遵循君臣有别的礼仪,还请王爷自重。”
棋王回到府上后喝了很多酒,他再次陷在了悲伤中,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生活,因为张童他从这种醉生梦死的世界里走出,如今失去了一个他已经爱上的张童,又认清了一个他深爱的张璃,倾刻间天旋地转,一切就如失去了比重一样,他分不清哪颗心才是真的。
张璃进宫数月,国王封她做了王后,在权利的诱惑下,她变的工于心计,为了保住王后的位置,她首先要除掉棋王,如果哪天国王知道她跟棋王的那段旧情往事如何是好,于是她勾结大臣陷害棋王,棋王落得一个反贼的罪名,国王念在是他弟弟的情份上没有杀他,只是从此被囚禁在大牢之中。
怀有身孕的张童一直在等着狸儿的好消息,她曾交代狸儿一定要把这个事告诉棋王,因为张童已经被这个男人征服了,无论是为奴还是为婢,她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七狸儿带来了棋王被囚禁的消息,张童在悲愤中度过了8个月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婴个月后,她留书走了:
狸儿,替我照顾原儿,我不希望他从此没有父亲,我决定要进宫救他的父亲出来,借这三年一次的选妃大典进宫,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有机会接近大王查清这件事。
张童化名为伊忘童进宫选妃,伊忘童的名字含意是已经忘记张童的一切。精通舞蹈的她在选妃大典上艺压群芳。国王看上了她亦如当初看了张璃一样,他笑道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童冰冷的眼神冻结了国王的表情:“伊忘童。”
伊忘童就在这一天被送进了大王的寝宫,红灯珑、雕花窗,鲜红的纱缦将她笼罩在圆床上,伊忘童那身艳丽无比的红装铺满了一床,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只不过,她的眼神就像长年下雪的雪国冰湖一样,静静的冻结着
对不起,我最爱的王爷,从此时此刻起,张童就已经死了,只有伊忘童,也只有大王的女人。
她那冻结的眼睛好像有点点融化,化成滴滴眼泪流下。
国王撩开纱幔如获至宝的笑道:“孤王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从今以后我会把天下最好的东西赏给你。”
从那以后伊夫人得到了大王的专宠,王后嫉妒成灾几次陷害伊忘童,每次都是反受其害,当女人恨上女人时,她一定会疯,就会做一些令人发指的事,她找了几个下人来到伊忘童的别苑,狠心的给她灌了一碗毒药。
一碗毒药,致命的毒,她是凡人,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忘童倒在了地上,王后蹬了下来,那胜利的喜悦从眼神中散发,她看着奄奄一息的伊忘童说:“我不管你是张童也好,伊忘童也罢,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忘童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心里有千万个不愿;她这一去,那么王爷谁来救?她的原儿怎么办?她的眼睛在不甘中紧闭。
王后见她一动不动方才离去,等所有人走了,整座别苑大雪纷飞,伊忘童躺在雪中被一层雪花埋没,见不着那倾世美貌,只徒留一丝忧伤的雪香。
身在宫外的狸儿感觉到张童有危险,她放下张童的孩子赶来。狸儿一身洁白的着装,衣衫白雪早已分辨不出,她扶起伊忘童哀伤的说:“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她将忘童扶到床上后,灵巧的手指朝伊忘童一划,一首绿色的光扎进她的身体。
“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王爷还等着你救呢?狸儿走了,我会把原儿照顾好的。”狸儿看着昏迷的伊忘童,说完就化成风一样影去无踪。
好久之后忘童醒了,她发现自己没有死,慢慢的从床上爬下,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那苍白的脸,那无尽的恨,她说:“我不能这样子下去,既然她非要置我于死地,那么我也只好让她万劫不复!”
伊忘童已经掌握王后勾结官员陷害王爷的证据,她来到王后的宫里,所有丫环婢女看到她都被吓跑了,王后惊恐万状的看着她:“你是人还是鬼!?不要过来!”她一边说着一边住后退。
张璃怯怯的退到屏障前,后面已无退路她才停了下。伊忘童也停了下来用冰泊般的眼神直视着她:“我没有死。”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身份吗?今天我就告诉你,我是张童,是跟你从小到大的姐姐张童!”伊忘童走近她一步说着。
王后吓得没有说话,忘童继续说着:“我真的没有想到当初是你找人绑架我,还将我扔进枯井。就因为你这么做,你才阴差阳错的做了王后,你跟棋王不能相爱,我却变成了拆散你们的罪人,为了这事我傻傻的去赎罪……可是我却爱上了他,还怀了他的孩子。”
王后听到后面这句话非常的激动:“你说什么?你怀了他的孩子?”
张璃笑着走近忘童,她总算找到了张童的把柄,这次一定可以致她于死地:“好啊你!居然敢欺骗大王;哼哼…你可知道欺君是死罪。”
忘童拿掉王后指指点点的手反将一军的说:“那么你呢?先跟棋王相爱,后来勾结大臣,为了坐上王后的宝座诬陷棋王谋反。”
“你有证据吗?”王后依然得意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