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蜚
“李叔的亲闺女,这还没过门呢,你得多多照顾才是。”我笑着说。
“我还得照顾泽志呢,姑娘反正是要嫁出去的,没事,没事。”李儒天笑着说。
我刚才说的话,潜意思就是告诉李儒天,女儿是他的,自己多掂量掂量,结果他来一句姑娘显然是要嫁出去,看样子,他自己的女儿还不如他想起找的那个所谓的长生不老的药重要。
说完,李儒天摆了摆手,七八个拿着枪的人就在我们三人旁边围了一圈,带着我们往外走,美名其曰,保护。
估计我们有点不对劲,这些家伙就会立马开枪。
而那A区,其实就是之前岔路口,右边的那条路。
李儒天显然对这里很了解,在前面走着,我们则是在后面。
那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肯定是扯淡的,那种东西,连彭祖吃的长生不老药,都仅仅只是变成僵尸,这么一个破研究所,能研究出长生不老药?
再说了,如果真的是长生不老药,估计俄罗斯政府的人,会派大批军队来攻打这个防空洞,不管什么怪物,都得死,但过去将近二十年,政府都没有来过这个研究所,那药能是真的?
现在我去和李儒天说这个道理,估计得被他一枪给蹦了,我也没这么傻。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A区的大门,这个大门看起来和之前B区的没有什么区别。
李儒天走到数字按钮旁边,按了几个键,这门砰的一声,缓缓打开。
“惊风大师,小风,你们两位先进去看看情况。可以吗?”李儒天看起来像是在询问我俩的意见,可围着我们的那几个人手枪已经打开保险,惊风哥就笑着说:“李老板,瞧你说的,这不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吗?”
“我也要一起进去。”李雯雯挽着我的手说。
“你一个小孩子,跟着闹什么闹,就在后面跟着。”李儒天瞪了雯雯一眼,然后伸手说:“请吧。”
“放心,没事的。”我小声冲雯雯说了一句,然后从背后抽出燎天剑,看了一眼惊风哥,惊风哥点点头。
他就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这里面的电灯已经打开,我们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和之前B区的差不多类似,只是中间并没有容器,而是一个高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这些尸体浑身鲜血,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死的一样。
甚至还有一些尸体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吼。”
突然,天花板上传来一个野兽的低吼声。
“小心”旁边的惊风哥用力的往我身上一推。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我被他推到在地上还滚了几圈,在地上滚的时候,我还听到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从上面跳下来的声音一样
我抬头一看,我去,一直怪物正站在我们之前站的地方,我仔细一看,心里惊讶起来。
这只怪物长得和牛很类似,但是头是白色,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额头中间,好像二郎神的眼睛一样,浑身棕色浓密的毛发,一条白色的蛇尾。
高有两米,长三米,这是蜚
蜚这种妖兽在《山海经·东次四经》中有过记载,上面写道:太山,上多金玉桢木。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
传说蜚只要出现,就会出现大疫,浑身上下都是灾病,难道这个研究所里面的家伙,从毒尸的病毒培育出了这个上古妖兽?
或者说把人变成毒尸的毒,本来就是蜚身上的。
“小心”惊风哥距离蜚极远,冲我吼道:“不要被他碰到,不然你瞬间就会中剧毒死掉”
“明白了。”我深吸了口气,捏紧手里的燎天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古时候的妖兽可是厉害得变态,稍微大意一些,小命就得丢掉。
而站在门口的李儒天看到蜚,眼神中也露出了惊恐,吼道:“开枪,赶紧给我开枪,打死它。”
“不要”惊风哥喊完,李儒天的那些手下就拿着枪冲着蜚开枪起来。
那些子弹打在蜚身上的毛发上面,发出噼里啪啦,炒豆子一样的声音,除了在蜚表面上沾起一些火花,对蜚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而蜚双眼,瞬间变成了血红色,然后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浓烟。
这些浓烟慢慢往李儒天他们所在的方向飘了过去。
“风子,这是剧毒,赶紧用太上净身安神符。”惊风哥大喊。
“雯雯怎么办?”我连忙问。
惊风哥拿出一张符说:“管不了了,先对付这只蜚。”
说完他就开始念咒。
我看着那淡黄色的浓烟已经飘进那条通道里面,想了想,咬破右手中指,然后冲了进去。
刚进入这条通道,我就问道一股刺鼻的味道,脑袋也瞬间疼了起来,好像发高烧了一样,我连忙在左手画了一道太上净身安神符,等画好,头就不疼了。
我往这里面一看,此时李雯雯还有李儒天,伊万他们全部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跑到李雯雯旁边,她浑身烫得厉害,我连忙用血在她的手臂上画上太上净身安神符,等画好以后就念道:“丹朱口神,吐秽除氛,却邪卫真,令我通真,思神通命,道气长存,敕。”
念完后,在她手臂上画的那道符发出淡黄色光芒,而李雯雯身体的温度也急速下降起来。
“张灵风,我怎么倒在地上了。”李雯雯很快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她用手使劲的揉了一下太阳穴,坐起来迷迷糊糊的问。
“来不及解释了,你小心点,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劲立马跑。”我说完就转身往洞穴里面重新跑了回去,至于那李儒天他们,我是没时间救的,就是有时间,也懒得救。
我回到洞穴里面一看,惊风哥此时被这只蜚打得到处逃,关键的是,惊风哥根本就不敢碰到蜚,只要碰到它就得死,妈的,光这一点,太恶心人了,和它打,还不能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