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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炼狱(2)

  邹子琛静静的站在门口,像幽灵一样,一动不动,双眸亮着两团炽热的火种,就那样望着我。
  我捂住胸口,抓紧前襟,朝他怒喝道:“你是不是变|态,这是女洗手间。”
  回答我的是,“咔”一声响,门被他反锁了。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管不了内/衣带子,迅速的想把衬衣扣子扣上,他疾步而来,抓住我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一手粗鲁的扯掉我的内/衣,手掌迅速覆上我柔/软处,用力的满掌抓起,我冷抽一口气,晕沉的头一下清醒了几分,可身体却一下软而无力。
  “邹子琛,你疯了。”我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直接抵在了水池边,他低头便封住我唇,高大身体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怀。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啃噬,凛冽而火热,我毫无招架之力,加上酒精的冲力,头又晕沉了下来,眸光更是迷离破碎。
  他大手肆无忌惮享受我的美好,沿着腰际一路蔓延到翘而性|感的臀,手掌甚至火热,隔着薄薄的布料,像是要把我点然。
  就在我走神之际,他很快将手指灵巧的探进裙底一角,不顾我求饶,直接落到了那个地方。
  唇间是他霸气的占有,卷着我的舌尖吮食,我已被他剥夺的只乘下粗|喘的力气,身体羞|耻的有了反应。
  他突然移开吻,吻着我的耳根,锁骨……
  我深吸了两口气,不由的轻|吟出声。
  他猛地一下把我抱坐到水槽台上,扯掉我的衬衣,低头便咬了上来,我双手被他双手按在了水池两侧。
  “子琛,不要这样……求你了。”我身体微微发颤,却不由的想迎合他,那种空虚,难耐是我不曾有过的。
  “你在男洗手间脱衣服,难到不就是想让人这样吗?”邹子琛根本不理我的哀求,反而嘲讽道
  男洗手间?我怎么会跑进男洗手间了呢?
  “你既然这样饥|渴我成全你。”他突然在我肩夹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疼的直叫。
  他把我的声音吞进他嘴里,双手更加用力的游手在我身上。
  而我,意智在他的撩动下,碎弱的不堪一击,嘴上却不忘喃喃的求他,“子琛……求你,不要,真的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哀求反而让身上的人越发的兴奋。他肆意的啃食着,唇游离到我耳边,“为什么不能?嗯?”
  “不能就是……不能。”我低喃着,潜意思里就是觉的不行。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
  我摇着头,无言的抵拒着,可身体出卖了心身。
  “不说,”他突然进来,我短促的失去呼吸,随着是满足的低哼,那个声音连自己听惊愕,可就是从我口中叫出来的。
  我只觉头很沉,身体越来越轻,好像快要飘起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愉悦,让你无法自拔。我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双手已攀在了他肩上,“子琛……”我嘴里喃喃的喊着他,像是在做梦。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一定是在梦里,不然怎么可能发生呢?
  于是我忘记了一切,攀俯着他,随着他一起沉|沦,直到失去最后一丝意识。
  我想我是醉了,我的确是醉。
  ……
  迷迷糊糊里,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汪/洋的海水里,温热的水波荡漾在周身触模着我的肌肤,很舒服很舒服,让人意识沉眠。
  然后我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的抚着我,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我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勾画出。随后我被裹进一张软绵绵的网里,像似钻进了云里,让我不由想打个滚。
  “老实点,别乱动。”
  低沉而轻柔的男声,在我耳边令命着。
  我撅了撅嘴,又勾唇,乖乖的没再动。感觉一双|修长的手穿过我的发间,轻轻的荡着荡着,我就这么被晃荡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我苏醒,撑开眼皮的那一刻我又瞬间闭上,窗外穿透进来的阳光太过刺眼,就在我眼皮一睁一合间,脑里快速的闪过一些画面,让我惊愕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身无寸缕,我惊叫一声,拉起被子。
  站在落地窗边前的男子,轻吐出一圈烟雾,缓缓转身看我。
  高大颀长的身影被金辉色的晨光包围住,像一尊金身,朦胧而玉挺,有一股神圣不可轻犯的肃然。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身影早已刻在心尖。
  “啊,”我想起昨晚的一切,痛苦的嘶叫了一声,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叫的这么凄惨,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叫声。”男子低低的轻笑着,笑意充满嘲讽之意,又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意。
  “走开……滚!”我绝望而厌恶的吼道,完全崩溃。
  邹子琛一下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瞬间爆露在空气中,最后一点尊严就这么被剥落的一干二净。我蜷缩着身体,望向床前那个高高在上,淡漠而冷峻的男人,我唇边晕开一抹悲凉的笑。
  男人倨傲清冷的俯视着我,眼底讥诮,把手中的被子又甩回到我身上,邪恶的笑道:“你妹妹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我双眸一瞠,随之笑了起来,“呵呵……”
  一股寒流从心间漫延至全身每一处每一个毛孔。
  “你可以走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当然要走,我等你醒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要找男人也找个像样的地方,别在男则所里招摇,还有……你真的变味了。”他话落,拿起椅上的外套,回眸轻视的挑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房门一声臣响。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原来拿话刺人,是会让人这样的痛。虽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能把人心绞粉碎。
  从酒店出来已快中午了,我如行尸走肉一般穿梭在人群里,没有目的没有终点的走着,若是能这样走到死,该多好。
  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当然也不会发觉,有一个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一声雷鸣,雨点如豆珠一般散了下来。
  我浑然不觉,眼前的人晃动起来,一个个逃窜,我前面一下变宽阔无阻。我昂起头,任雨点敲打在脸,洗刷着身躯的污点,洗净心灵的魔性。
  可不管我在雨中站多久,似乎也洗不净那个污点。昨夜的一切,清晰的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的掠过,无一不在告诉我,我是想要他的。我想我是着魔了,不然明知道与他有不可逾越的雷池,还那样妥胁了。
  我本想偷偷的躲在别人的身后,就那样远远的喜欢他,锢禁在自己的世界里,描画他,爱他,这样也不犯法,也不触极道德底线,只归于我的心。
  看来我想的太天真了,只要他想索要,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这那里是推拒他,这明明是在给我们挖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一但掉进去,谁也别想爬不出来。
  我默默下了个决定,不管怎样一定要离开。
  我在路边给顾一晟打了电话。很快他就过来接我,见我那般狼狈,,没有多言直接带我回了公寓。
  而我身后那个影子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但我看不到。
  当天我回了榕城,顾一晟送我去的机场,对我决意离去没有多加强留,反而对我的状态颇为担心。我谁也没有通知回了榕城。
  回到老别墅,张妈正在浇院前的木瓜,突然见到我站在院前,叫了一声,便朝我跑了过来,她老泪纵横。
  我抱着她,却笑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补办了各类证件,跟苏晴秦月聚了一次,我便去了印度。走的前一天,我在父亲的旧物里找到了母亲写的那本日记,把它带走了,至于那封信,我还是让那些碎片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在印度我呆了半年,专心修练瑜咖,随后我往欧州跑,去了很多个国家,可是不管我去了哪里,心头永远被一个人占据着。时间似乎根本抚平不了思念,反而让思念沉淀的更加浓郁。
  我辗转在各个城市,想让自己的身影留在世界各处,来淡漠自己。
  却不想会在拉斯维加斯碰上陆正南。
  那天黄昏,我在街上逛累了,回酒店时便坐在门口的喷泉池边,望着边天的晚霞,怔怔出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眯着眼回头,红光中陆正南脸上惊喜的望着我。
  陆正南是来参加一个建筑设计峰会,刚好与我下塌同一家酒店,他得知我在外漂泊了二年劝我跟他走,去英国。
  我是有点累了,那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我忙碌却空虚,总觉胸口处缺了一角,肋骨下好像也少了一根骨头,每晚入眠时那两处缺口总会隐隐作痛。
  于是我答应跟陆正南去了英国,成了他的助理。他对我如哥哥一般照顾疼惜,让我两年多的颠沛流离有个停泊的地方。
  在英国我一边当陆正南助理一边勤奋上课学习语言,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年,直到那篇轰炸性的闻新呈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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