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检验身材
她的身材哪里很差吗?
“喂……我的身材哪里很差吗?”童以念愤懑不平地说着。她的身材看起来一般般,但是也还是很有料的好嘛!虽然实际上真的是比不得色戒里的那些女人,但是也不算特别差吧!至少还不是平板飞机场嘛!
“是吗?那我来看看。”厉斯年伸出手去。
童以念赶紧向后退了退。
“你要干什么?”
“我检验一下,看看到底差不差。”
摸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厉斯年这个大色狼。童以念瞪着他心里骂着。
厉斯年笑着缩回了自己的手。
这个女人,还真是禁不起一点开玩笑。
便突然开口说着:“色戒啊!喜欢吗?不喜欢。”
自言自语,仿佛自问自答。
但是童以念听了却是心中有数了。莫名升起有点喜悦,继续问道:“那那些女人呢?还有刚刚站在门口那个,我觉得她很漂亮呢!”
“coco?”厉斯年问道。
又看了看童以念,随意地说着:“漂亮吗?我都没仔细看过。”
这样随意地一句话却是像是安慰到童以念一般。原来他都没有仔细看过,那么漂亮的女人都没有仔细看过。诶,不对,原来那个女人叫coco?
他都没有仔细看过别人好不好看,怎么知道别人的名字的。
“你怎么知道名字的?”
“去多了。”厉斯年说着。
童以念一下子脸又难看了起来。厉斯年这个坏人,果然是坏到骨子里。花心大萝卜,那种地方去那么多。
不过其实她心里都有数。从前厉斯年只要是每一次带着浓重的脂粉气,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她就心中清楚他去过那种地方。
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根本没有多在意,只是心中有点微微不舒服的地方罢了。然而现在呢?
亲眼看见他在这种地方,还和他一起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个晚上。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变得这么在意起来,竟然觉得心里这么不痛快。有一种趋势,她心中在想着,她不想让厉斯年再去这种地方,她不想要看到厉斯年花天酒地的样子。
脸色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说着:“厉斯年,以后可不可以不去那种地方,我……我不喜欢。”
她不喜欢?厉斯年听着她的话。
突然头凑过来,对着童以念说着:“只要你说你不想要我去,那我就答应你。”
童以念看着厉斯年那调戏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是逗她玩。
看起来像是逗她玩的成分居多。要是她认真了,对方又是逗她玩,那她岂不是很么有面子。
便说着:“随便你好了,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情,腿又不是长在我的身上,我能够怎么办呢?”
厉斯年有点生小闷气,要这个女人嘴中一句不想他去。要她嘴中一句他想要听的话,就这么难吗?
就算是假话,她也都不肯说出口,也不肯骗一骗他。真的是太铁石心肠了。
童以念想了想,这么说厉斯年就真的又去色戒怎么办。她心里还是很不情愿的。
于是又说着:“虽然是随便你,可是你也不能够这样作践自己。你都受伤了,不能喝酒。你是因为我受伤的,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想让我自责吗?所以,这段时间,不准再去色戒了。”
听到童以念说不准。厉斯年脸上的神情才终于缓了过来。
她还是在意的,只是太口是心非了而已。她还是担心他的。她不要他去色戒,那么他就不去。
“嗯,这段时间不去了。”厉斯年答应着。
童以念心中还是有点不爽,什么叫这段时间不去了。意思是伤口好了就又可以去浪了?
可是厉斯年这样的让步应该对他来说算不错了。总不能让人家一下子就挥剑斩情丝嘛!这似乎也太强人所难了。
童以念这般和厉斯年对话。
突然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等了他半晚上是因为什么事情,又跑去色戒又是什么事情。
便问着:“你生气了吗?因为我想要去工作的事情。”
还没有等厉斯年的回答。就又自顾自地说着:“其实我知道你生气了。”
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去色戒喝闷酒。
然后又解释着:“其实我真的只是单纯想要跟着黎曼工作而已,黎曼真的很不错,跟着她我能够学到很多。”
“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多想。”
认真地看着厉斯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是厉斯年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童以念不明所以,以为厉斯年是不相信她,便举起手来,说着:“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单纯想要工作,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要是有其他的想法,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童以念还想认真的发毒誓。还在想词汇,猛然间,被温柔的唇瓣给堵住,说不出任何的话,只是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在一本正经地发着毒誓的时候,他会突然过来吻她?实在是措手不及。
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厉斯年表达他已经相信了她的意思?童以念心中一阵欣喜,果然发毒誓还是有用的。
怪不得看电视剧里那么多人发毒誓,原来想让人相信自己却真的无可奈何的时候,发毒誓还真的有用。
对方就这样相信了自己。
然而童以念大概没有想到自己完全会错了意。厉斯年亲吻她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她的一张破嘴。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些就算了。
断子绝孙什么鬼?难道想要他厉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吗?
保不齐再不堵住她,她就会说什么孤独终老的话,开始诅咒自己的老伴……
童以念发毒誓带着自己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带着他的子孙后代,更不想她还要带上自己。
他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发了一大堆毒誓。
毒誓这个东西的现代人是不相信的,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不想她有一丁点的事情,也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有一丁点的事情。
然而只是想要去堵住她的嘴的,竟然莫名觉得那么香甜。莫名觉得那么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