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器灵
我不清楚白星散人的实力又多厉害,客生醒过来的时候,见到我他有些茫然,似乎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不多,你尽快一点。”白星散人提醒了我一句。
我点点头,目光再次看向客生,“客生,你别怕,现在完全是安全的,你可以告诉我,在你最后的记忆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听见我问话,客生的目光朝着我看过来,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是在回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到他这个样子,我没有开口去打断他的记忆,而是耐心等着客生的话。
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客生像是回想起之前的一切,眼睛中的那种茫然消失不见,“我想起来了,是我师傅,我师傅……杀了我。”
他说道这里,眼睛通红,似乎看到了他师傅杀死他的决心,给他的心灵带来了震撼。
我不会安慰人,见到他这个模样有些不知所措,接着,客生目光坚定起来接着开口道,对了,我师傅出现的时候正在和一个女人斗法,那女人受伤了,被一个和她长相相同的女人带走了。
听到客生回忆中的话,我心中一动,难不成是叶雨轩和叶子寒他们两个?那受伤的人,到底是谁?
我想也不想的开口询问道,“是蓝衣服的女人受伤了,还是黑衣服的?”
听到我能够说出她们衣服的颜色,客生有些惊讶,朝着我看过来,接着楞楞开口回答,“蓝衣服的受伤了。”
知道受伤的人是叶子寒之后,我莫名松了一口气,旋即心脏又被提了上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叶子寒怎么会和客生的师傅斗到一起去,最后还被叶雨轩给救了?
我说出我的疑惑,客生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起了争执,只是开口说他师傅已经入了魔道,连他也不认了。
对于客生这话,我心里还是有些怪异的,因为他的身体似乎被他师傅带走了,至于是不是想要重新救回客生,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客生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从他口中的情报我只能猜测两个可能性,一个是叶雨轩救了叶子寒之后,两个人不会再和擎天一伙。
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客生的师傅除了问题,不和擎天一伙。
既然叶雨轩选择站在叶子寒这里,他们之间肯定有一方是站在擎天的对立面的。
这些话我在心里想了一遍,并没有开口说出来。毕竟,客生我并不了解情况,我说出来,他也没有办法帮我判断。
一旁白星散人开口,“时间差不多了,小孩,你愿意成为他的器灵么?”
突然的问话,让客生楞了一下,接着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活过来,只是接住别人的身体,暂时觉醒而已。
客生沉默了,我赶紧开口道,“前辈,您让他继续沉睡吧,我不需要器灵。”
我不希望客生成为我的器灵被我拘束在侧,我希望他能够自由,虽然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救他。
似乎明白了我和白星散人的话,客生却突然开口询问,“是不是只有我做器灵才可以醒着,那我还能够增加实力么?”
白星散人捋了捋胡子,接着点点头道,“这个你放心,这叫法器能够提升能力,你的实力自然也一起提升。”
客生接着就坚定的看着白星散人开口道,“这样的话,我愿意。”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回答,竟然没了我说话的机会。
“那个,客生,你不考虑一下么?成为了器灵,就没有自由了,你真的愿意这样么?”
见我劝他,客生对着我笑了笑,“你是好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魂飞魄散了,我明白自己的伤势多重。”
客生这句话说完,我竟然不知道再开口说什么是好,白星散人接着就开始做法,将客生融入进了我的阴冥圣刃之中,
阴冥圣刃散发出一阵光彩,客生接着就被吸了进去。
白星散人开口道,“小子,将你的精神力量抽出一点,进来。”
听见这话,我也不在多话,知道多说无益,接着盘腿坐下,开始将自己的精神力量进入这阴冥圣刃之中。
很快,我就能够感受客生和阴冥圣刃了,仿佛我们成为了一个整体。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阴冥圣刃就安静的呈现在我面前,接着朝着我飞了过来,落在哦的掌心之中。
白星散人微微点头,接着目光落上来,开口道,“可以了。”
我闭上眼睛沟通阴冥圣刃,果然能够和客生搭话,现在他已经和阴冥圣刃是一个整体了。
我睁开眼睛,对白星散人道谢。
门打开的时候,海爷和疯子他们正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一脸惊讶的开口,“咦,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这才恍然,原来刚刚并没有多去多长时间。
海爷看了我一眼,接着走进了大厅,“你们在岛上到处逛逛,我和白星说两句话。”
听见海爷这话,我没有多说什么,纸人刘这时候忍不住询问道,“主人,那老头没怎么你吧?”
我摇摇头,笑了笑,看来纸人刘和白星散人之间的芥蒂颇深。
我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纸人刘啧啧出声,“这老头倒是厉害,没找到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有提升了这么多。”
一旁疯子听着我们说话,并没有开口。
从宅子出来,看着满山杏花,我一时间觉得有些兴奋,客生现在是器灵,不算是魂魄,超六界之外,我将他召唤了出来。
在见到客生的时候,纸人刘和疯子都对他有些陌生,并不晓得这少年和我之间的关系。
我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之后,一起在附近的山上逛了两圈。
客生似乎有些需虚弱,我就让他先回阴冥圣刃之中了。
这岛虽然不大,但是我们步行的话,有一天也不一定将整个地方逛过来。
一路杏花,天边的云卷了过来,纸人刘对这里倒是颇为熟悉的模样,只不过在我询问他之前的事的时候,他却打死也不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