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丧礼
说完,看着对面的孟狗蛋,我尴尬的就笑了。
我俩这你情我浓的,倒是给忘了,这家伙还在这儿呢。挠了挠头,看着孟狗蛋,我赶紧来了句,“那啥……今晚上去我哪儿,我请你喝酒去。”
结果,没想到孟狗蛋直接摇头晃脑的,选择拒绝了。“行了吧,你小两口,好不容易的才凑到一块儿去。今晚上肯定要好好叙叙旧,干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我呢,还是别当这电灯泡了,你们自己玩自己的吧。好了,我记得我好像还有点事情,这就先走了……
你们慢慢的玩吧。”
说完,这家伙双手背在背后,笑呵呵的朝着前面就走了。
我和麦花儿站在哪儿,看着他的背影,两人都是一阵的大红脸。这气氛,确实是有点尴尬是吧……
傻站在哪儿,我看着麦花儿,麦花儿看着我。
两人都很不好意思,就在哪儿傻笑着。
麦花儿憋了很久,然后看着我就问,“浩哥哥……哪个,我们……我们……”
“怎么了?”
看着她在这儿说了半天的我们,我有点傻眼了,当即瞅着这妹子,就赶紧的问了句。
憋了半天之后,她这才咬着牙,然后来了句,“我们结婚吧!”
说完这话,她的脸色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去。
那真是害羞到了极点,脸色这么红,都快要滴出血来了的感觉。
我傻愣在哪儿,然后尴尬的咳嗽着,很不好意思,“怎么……怎么?突然间想到这个了?”
“我是说真的!浩哥哥,经过这几天,我真是……太害怕了!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麦花儿说着说着,又扑进了我的怀中,然后死死的抱着我,不愿意撒手了。
我站在哪儿,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之前她这么说,兴许我就答应了。但现在,我这边刚刚给山爬子大叔说好了,自己呢?也用了狐仙子的心脏。
可以说,最难受的就这点了,以后的人生,我将和狐仙子永远纠缠在一起了。要现在,转身带着麦花儿,然后两人就跑了,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所以,看着麦花儿,我安慰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这里是南坪村,是我的村子,我家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儿,祖宗的根在这儿,我父母也在这儿。麦花儿,你说我们还能去哪儿呢?”
这话说完后,麦花儿抬起头,看着我,最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我牵着她的手,然后说,“走吧!我们回去吧。村子里面,死了那么多民团的兄弟,咱们得回去办丧事儿呢。”
麦花儿点了点头。
我问她,白仙和东方婉儿呢?他们捉到了么?
她只是摇头,还表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见过这两人。
“哦……”
我回了句,然后说,“这俩家伙对于我们南坪村来说,真的是太危险了。我觉得,无论如何,留他们不得。”
这话一出口,麦花儿立马拉着我,然后焦急的来了句,“浩哥哥,别打了!你这一次差点死了不是么?再打下去,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刚想义正言辞,然后得瑟的来两句呢。没想到,看着麦花儿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立马停顿了下来。然后,苦着脸,笑着说:“好吧,其实我也害怕,我也是正常人,我也怕死。”
“那为什么?浩哥哥……”麦花儿吃惊的看着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直接回了句,“麦花儿,别说了!死亡是每个人都会去也经历的事情,这点不假。可是……你知道吗?如果因为畏惧,而停滞不前,这辈子,都将碌碌无为。南坪村是我的村子,我是民团
的队长,那么……我就有义务去保护它。这是义务也是责任!”
看我义正言辞的说这些,麦花儿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她叹息了一声说,“好吧,浩哥哥,我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拦你。但是,也请你至少,算上我好吗?让我跟你一块儿!”
停在了哪儿,我直勾勾的看着她。
麦花儿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同样是一脸坚毅的看着我。
最后,我实在执拗不过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知道了,以后你就跟着我一块儿吧。咱们组成一个情侣档,可以吧?”
这话说完之后,麦花儿才笑嘻嘻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我们赶回到了南坪村去。进了村子里面,然后按照死者要办理丧事儿的习俗,一大群人,在哪儿吹吹打打的,等待着开席。
我们也得赶过去参加,大家坐在哪儿,静静的等待着。
旁边死者的家属,死者的父母,趴在哪儿哭得是歇斯底里的。我呢?
作为民团的队长,好像我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反而把他们带向了死亡。虽然,在名义上来说,确实还挺好听的,他们这算什么……烈士!
但是,其实仔细一分析,真是不堪!
因为,他们打了半天的战斗,是针对一些死人和纸人罢了。这根本算不得战场好不好?
“请节哀!”
“请节哀!”
几乎每个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是说着这句话。
作为村里面的大事儿,当然所有人都得来参加了。
陈佳佳也来了,站在哪儿,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脸伤感的样子。
直到看到我,她这才凑过来,小声问我。
“孙浩,听说这一次民团的战斗,打得十分惨烈是不是?我说……你小子怎么会……”
说到这儿,她没有再说下去,用一副异样的眼光看着麦花儿,然后改变了语气,“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麦花儿不鸟她。
陈佳佳要发脾气呢,我赶紧呵斥了一句,“行啦!今天这悲伤的日子,大家都来了好不好?你都来了,她为什么不能来?”
陈佳佳瞪大了眼,没好气的来了句,“废话!我跟她能一样么?”
我笑了,反问她,“哪儿不一样了?”“当然不一样!我在南坪村,可是村长的女儿,她在村里面可不受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