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简庄主的愁
看着钱毅离去的背影,一众大佬重重的松了口气。
“易拓奋,你给他下了多少药?”艾驰世问了一句。
“放心吧,吃不死他,路上那么遥远,要是不拉几回,容易……额,容易消化不良。”
易拓奋摸摸胡子,笑着说了一句。
“他这一走,王城也算是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但是一月之后的虚空入侵,你们可准备好了?”
王大号眉头一挑,看了眼一众大佬,有些凝重的问了一句。
“王老哥,其实你是想多了,百晓二郎大家都应该知道吧,相信你们也知道声望榜的事情,对吧。”
易拓奋眉头一挑,淡淡的说了一句,见众人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声望榜跟任何人都有关系,但据我们烈风帮的内幕消息,到时候跟声望榜同时发布的,还有一个榜单,也就是新人榜,但凡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都会进入这个榜单,你们知道这证明了什么么?”
“易拓奋,你蹋马的能不能一口气说清楚?说一半、露一半,故意掉人胃口?”艾驰世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这也就证明,这虚空入侵,其实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难对付,要不然,百晓二郎为什么会公布新人榜?大家说是不是?”
易拓奋把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
百晓二郎这个人物,就算对于他们来说,也非常的神秘,活的岁数越大,也就越觉得,这个百晓二郎,其实就是创世主特意安排的一个人物,来提醒别人即将发生的事情。
而张天师,就是创世主留在这个世界的引领人,等同于天机师的存在,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每到天灾的时候,就会蹦出来一个天机师了。
“嗯,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艾驰世摸摸鼻子,嘟囔了一声,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喜色:“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开始拉稀了没有,咦,我真想知道他拉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哈哈,老夫也着实想看看,刚才看到流他眼泪的时候,老夫就憋不住了,尼玛,这小子把咱们通通给骂了一遍,在他临走之前,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那我们还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么?”
王大号说着话中,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他的人也跟着一块大笑……
“师傅……你那个香囊能不能借我用一用……”简弈剑一张脸憋的通红,蹲在一旁的草地上。
“这是别人送我的,有本事,你让别人送你一个去。”
钱毅哼了一声,这蹋马的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易拓奋那个老家伙干的,你妹的,白白让老子感动了一场,原来你们还记恨当初老子骂你们的事情:
“蹋马的一个个都没安好心,还让老子掉了那么多的眼泪,不值啊。”
“对啊,幸亏小狸没喝酒,要不然的话,那该有多尴尬你说说?”简弈剑心有余悸的说了一句。
而刁道渣作为一个大高手,当场是把那杯酒给喝了,可是在发现问题之后,也就把下了泻药的酒,全给排出来了,至于赵然……作为钱毅的仆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喝酒。
……
东洲西中部,天砀山,归剑山庄,大厅。
简云天双手后背,望着屋外,满脸着急的样子,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脑袋就疼……
现在的归剑山庄,自从俊杰大赛过了之后,从来就没有太平过。
从刚开始知道钱大师成为冠军……前十个名额全被他拿了之后,心里就犯突突。
“你妹的,你不是说要低调么,前十的名额,全给你拿走了,还蹋马的跟老子讲低调,就算你是天机师,又能怎么样……”
好吧……高调的把大赛的所有奖品全给拿了就算了,可尼玛为什么要当场把那些个大佬全给骂了一个遍?
不光是他们,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能幸免他的悠悠之口,全给骂了,还是那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
就不怕人家秋后算账吗?
这是他在听到消息后,最害怕的一件事情。
果然,越担心什么,也就会来什么,就比如说东洲最大的修真家族……史家,史珍香已经到归剑山庄半个月了,都不走,非要找到钱毅不可。
虽然表面上说的很好,但简云天总觉得心里非常的不安,半个月了,吃的喝的、全都是我归剑山庄的,你妹的,史珍香可是史家重点培养的人物,她要是出一点什么意外,我简云天蹋马的就不用活了。
要是光她一个人也就算了,肖屠鼎、段觉厚,两个门派的大佬,两个宗师级别的人物,就蹋马的住在归剑山庄,跟史珍香一样,还不走了,连个理由都没有。
他可是听说,钱毅骂他们骂的最凶,奶奶的……钱兄弟啊,你可让我简云天怎么办?
我蹋马的也就三十八级……在人家宗师级别的面前,也就一个照面的事。
好吧……后来总算来了一个像话的,非得跪在剑道上……哦,也就是上山的九千个台阶,名曰剑道。
你说那孩子也真是,非得跪在剑道上,要拜钱毅当师傅,这都劝半个月了,人家压根就没有起来的意思,还口口声声说:
“钱大师不答应,就绝不起来!”
奶奶的,就没有见过这么有决心的人,可惜,人家的老子,也在昨天来了,非常的生气,直言自己的儿子要在今天还不起来,就要跟归剑山庄一决高下。
“庄主……他们……他们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简大胖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的说了一句。
“谁谁又来了!”简云天听到有人来,嘴角一抽,心里又连续突突了几下。
现在自己的老婆正在伺候史珍香呢,而药魔姚步婷,正在两个大佬的眼皮子底下苦苦挣扎,蹋马的,这要是在来一个大人物,自己找谁招待去!
“李家……家主……”
“哼!简云天,你好大的面子……居然让我儿子跪在剑道上半个月,到现在也不肯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跨步走了进来,狠狠的瞪着简云天,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人一身青袍,脸型方正,留着一撮八字胡,说话的时候,八字胡还跟着一挑一挑的。
“这孩子是求师心切,你应该为他高兴才对,你生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