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受辱
叶臻在后备箱里颠簸着,她想了无数个自救的办法,却好像都无法使用。
这些人的目的看来就是叶暮城,而现在叶暮城走了,她看起来和叶暮城有关系,自然就变成了筹码。
可叶臻想不通,叶暮城怎么会被打一枪。思来想去,也不是以财为目的的绑匪,只能是,收钱杀人的绑匪!
想通这一点,叶臻透体生寒,心上涌起一股绝望。
车终于停了,叶臻在才看到光的一刻就被蒙住了眼睛,绑匪们把她拽了出来,带着往不知名的目的地走去。
到达目的地,叶臻被绑匪们毫不怜惜的扔到了角落里。叶臻想说话,胶带却还是死死的粘着,甚至于她眼上蒙着的布条也没摘。
时间一点点流逝,叶臻闻着空气中木头的腐朽味以及潮湿味,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在要命的匪徒面前,她不轻举妄动就是最好的保命符。
应该是饭点到了,她嘴上的胶带被一把撕开,疼得她呲牙咧嘴。
匪徒把她的嘴给强行掰开,塞进一口一口的白米饭和蔬菜,她费力而乖巧的吃着。
吃完,她顾不得嘴边的油渍,柔声道,“大哥,能不能不要蒙着我的眼睛和粘住我的嘴,我会乖乖听话,不乱动不乱说话,也不会逃跑。”
因为叶臻罕见的配合与温顺,匪徒思索了一会,没有再用胶带粘她的嘴,眼上的布条也被取下。
叶臻看清眼前的情景,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恐惧的战栗。
此时已经是夜晚,惨淡的月光照亮在残破而凌乱的木头房间,叶臻眼前一共有七八个匪徒,抽烟的抽烟,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有两个则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中的垂涎令她慌乱的低下头。
太危险了,她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叶臻恐惧害怕到想哭,她浑身温度冰凉到了极点。
匪徒头目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玩弄着一把锋利的刀,“打电话给叶暮城,就说他的女人在我这,想救他就给我自己过来换。”
“是。”一个匪徒拨通了电话。
“你。”头目忽然用刀指着叶臻,叶臻被吓得一哆嗦,“电话通了你就给我求救。”
电话通了,叶臻立马扯开嗓子哭了出来,“叶哥哥!叶哥哥!我好害怕!救救...不!叶哥哥!你别来!你不要管我!他们都是要你命的歹徒!”
“啪!”头目眼中杀意闪过,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力气大到她整个人都摔向了墙,叶臻捂住肚子,脸颊火辣辣,大脑好像失灵了。
头目抢过手机取消了免提,脸色突然巨变,随后,他握着手机去了外面。
过了许久,头目神色异常的走了进来,他死死盯着叶臻,像在考虑什么。
终于,他开口道,“叶暮城说,他不会来救你,也不会报警,随便你怎么样,让你自生自灭。”
轰!
一瞬间,叶臻像被巨锤狠狠锤中了脑袋。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头目,“我不信!”
“你信或不信都是这样的结果了。”头目冷笑,“你顾着伤心是没用的,你该想想你现在要怎么办了。”
叶臻拼命摇头,口中喃喃着,“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对我这么狠心...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叶臻的心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痛到窒息,痛到她恨不得撞墙来平息。
“被放弃的人啊,总是这么可怜的。”头目不怀好意的笑了,“你现在想活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做我们的女人。”
“不要!我不要!”叶臻吼道,头皮发麻,“我不是叶暮城的女人,我是白羽的妻子!你们可以找白羽!他会赎我回去的!”
“你少他妈骗人!”头目恶狠狠喊道,“叶暮城都不鸟你,白羽更不会鸟你,鬼才会信你!”
“我没有骗你!”叶臻道,“你要相信我,你不能动我,你动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老子还偏要动,怎么的?”头目似是受了挑衅,怒火中烧,一步步靠近她,劈头就是两耳光,扇的叶臻脸肿起来,嘴角还流下了血。
头目解了她的绳索,他知道,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大腹便便的女人是无法逃离这里的。
叶臻立马就想跑,却被头目给摔向了一个木板床,她想起身,却被两个匪徒给死死摁住。
“对,你就要反抗,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征服的快感。”头目抚摸着她的脸,却不防被她一口咬住了指头,艰难抽出,竟流了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头目凶狠的将她的衣服撕碎,将她洁白而圣洁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尽管她怀着身孕,但无疑还是美的,对男人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头目咽了咽口水,脱掉裤子和内裤。
绝望涌上叶臻的心头,她拼命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耳光。她的双腿被羞耻的掰开,使得她被看的更清楚。头目俯身盖住她白嫩的身体,眼中全是迷恋。
“你不能,你不能...啊!”叶臻凄厉的惨叫出生,头目已经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这一瞬间,叶臻的心好像已经狠狠的被撕碎了。她绝望的睁大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头目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毒辣的用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紫青的印记。
头目呻吟着,用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嗅着她的香气。叶臻死死的咬紧嘴,不让他得逞,身下的一阵一阵的疼痛令她感官麻木到了极点,她只盼望着,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头目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发出了畅快的吼叫,叶臻忍住反胃的心情,闭着眼,眼泪流了太多,心里已经疼到麻木。
她好恨...好恨...她恨到浑身战栗,她恨到想咬断他们的脖子,她恨所有人!
她甚至想咬舌自尽,可是她...想到了她还有一个孩子,忍住了这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