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设点万花埋
崎岖的山道,密林中的岔道都有独轮车的身影。那独轮车高高的木架,变得越来越少。走过去,几人又用脚面在印上错乱足印。看着这些杰作,他们露出慧心的笑意。
曾二兵看着这些忙碌的人说道:“我们做的越细,恶匪就会上钩的越多。我们要多点引诱他们上钩,不管走在这里还是偷跑,都要让他们飞天而起。”
老人看着此时邪恶的曾二兵自语道:“人生太过仁慈,也许就是悲催!没有智慧的人也许更加残悲,做人就要奸中有实,实中露奸。这样我们走到那里也没有人小看,对实者实,对奸更奸!天下没有傻子,那是我们被实在的外边约束的如此,别人认为我们傻,是因为我们心眼太实,实在的分不清好坏。太实在,对于那些奸滑之人来说我们就是傻,对于实在之人来说我们就是好!这是要我们用智慧,来分辨人生的外观与真实。”
曾二兵看着老人说道:“我要对恶人恶杀,那不是血腥不血腥的问题,而是有没有他们有没有良知的问题,一个小红帽可以对狼婆婆友好,一个农夫可以对毒蛇心伶,那会落出什么样的结果?也许大家都知,那是明面的故事,可惜恶匪总是隐藏的很深,我们要把他们引出来,就要付出代价。有时候代价很重很重……我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是,可是失去良知变得忘却神魂,他们可能算着人?我们的仁慈,变成他们欺凌与猎杀的对象?是谁的错?是我们的仁慈惯出来结果!仁慈是对心善之人来说,对于恶匪心善只能变成枯萎,变成心悲!变成残伶!”
苍二爷看着他说道:“在正确和错误的选择上,真理往往都在少数人手里。因为他们明察秋毫,不输于人,不输于理。更不会对恶人心软,只要认为真理是对的,就是邪恶的十万大山也决不动摇一丝信念。”
我们都是活在糊里糊涂之下,被有心人所玩弄。他们可以带着面具视人,谁知道面具下是什么嘴脸?
而我们却往往听风即是雨,跟风而上,多少人感觉很自豪,却不知面具下已经露出血红的大嘴。
那是让我们自乱的邪意,他们血红的大嘴,血红的眼睛,已经瞄上我们脆弱的不堪。
我们只是他们玩弄的食量,却甘愿被之屈辱。如果我们能够静下来想一想,看一看,听一听,自己去亲身经历此中,也许我们就没有被玩弄的觉悟。
因为他们的把戏也不过如此。而且低俗不堪,难以入我们耳目。我们之所以顺水推舟,就是他们努力的结果。
曾二兵笑了,老人笑了,却让几个年轻人愣住了。他们一头雾水,分不清东西南北。
曾二兵看着他们说道:“如果想要恶匪好,万花少不了。那是专门为他们准备,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懦弱,而且是慈悲的心软。”
“万花?什么是万花?”小南子说道。
“万花你都不知道?你还是在大山里成长的孩子?让我怀疑你的智商?你天天看到的是什么?”雷子说道。
头秃看着小南子说道:“你丫的天天走山路,闻香从何来?”
小南子说道:“那还用说?满山遍野都是花香,一眼看不到边,入目都是花海!这还用你说,谁不知道?”
二娃子看着他们说道:“人走在花丛可能看得过来?可能双目全收?万花……万花……顾名思义!”
“明白……明白……你不早些说,谁会想到?”小南子说道。
“呵呵……呵呵……”传来几人的笑声,让小南子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说道:“不知道人家笨吗?让人家往歪处想,你们真坏,我还是以为是,万花起舞风翩翩?君子醉下石榴怀!你们却是更邪恶,非要君子莫采万花开?哪有君子不爱花?你们不是一般的邪恶,是男人中极品的邪恶。”
“噗嗤……噗嗤……”几人瞬间傻眼,这那跟跟那?二娃子看着小南子满脸的鄙视说道:“小南子,你不是一般的龌龊,而且超级的龌龊!每次提起花,你就带着花痴样!如果不是我们几人在此,你还不哈喇子甩了一地!”
曾二兵看着他们说道:“走了……走了……下一站就是万花开!这里不会有那么多少经过,也是浪费我们的心情。”
独轮车先行,后面跟着空车。曾二兵看着不多的雷说道:“看来必须用万花雷,不然,还真难以应付恶匪。”
老人看着他们说道:“我们自己在崎岖小道,密林幽道都埋的有黑雷。万花威力不会小,我们选在什么地方?”
曾二兵神秘的对老人说道:“万花威力大,却用雷少,那是用外力来帮衬和辅助。我们前面走出斜山,那里恶匪必经之路我们就设在那里。让他们来个满江红,瞬间开花。让他们一路心惊胆颤,心恐惧怕哆嗦着过来。”
几个小子嗷嚎着兴奋着说道:“好好……好好……对他们就要这样!不然,他们难记此中之痛。我们还等什么?走啦……走啦……我们要万花开?满处匪红面!砂石飞天走,唉尘落万山。”
斜山俊岭,绿意盎然朦胧,风林晚醉入我情,奇峰磷石惹威名;水云荡上一处险,黑雷埋下万花争。
曾二兵看着此处,对着几人一阵阵指点。那里可以摆设三角之阵,让下山之人迎面花开。成为这里的记忆,对他来说也许狠不是真正的目的。更多的是让他们知道,为恶处世中的惩罚。
老人看着这里说道:“此处可以吗?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就这么个小地方也能有如此的威力?这也太不可思议!天下之事惊奇绝艳,真是不可海量。”
曾二兵说道:“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东西,要利用一切地形打垮敌手,让他们无缓手之力。让他们在各种情况下背腹受敌,成为受罚怒吼之意。”
二娃子双眼热烈说道:“我们就要如此,我们就要如此!让他们悲心难忘,惩罚是轻,要让他们此生不能忘记!杀人者必杀之,噩梦永远不离身,等待我们残酷的报复。”
雷子,头秃,小南子大声吼怒道:“屠村者,必被我们所屠!让他们染血此地,成为此地警钟。不然,我们的痛谁能知?我们的伤怎能忘?杀人不过瞬间,我们要让他们永世不忘!”
三处坑中他们延平,上面是一堆碎石,每堆上都是如此,只要轻轻碰到就会万花飞絮,尘石飞天。轰隆隆震起,让这里变成尘埃。
几人眼中露着兴奋,像似看到花开的一切。看到恶匪残尸在此,看到哀伶声声。
几人离去,手中的车推下山崖,引来阵阵声响。看着最后一辆独轮车,他们推着向前走去。
曾二兵对他们说道:“这是我们的防护,为我们做最后的血拼。那里有你们的叶老和海润发,瘦猴,叶小胖,大壮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隐避那里,在那里给恶匪准备的一个编织地大网,让他们去钻,让他们走来无回。再加上我们这车雷,那是一切胜利的在望。成为恶匪悲催之地,葬身之所。”
苍二爷看着曾二兵说道:“他们都在?我们村就剩这几人了!我们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我们要为死去的村人报仇!我们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让他们的残魂,来赎罪自己所犯的过错。”
曾二兵沉默了,那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恶匪,他们已经失去自我,现在只是空壳!是欲望金钱的奴役,对他们还有什么可以手软?杀罚也许是对他们的解脱。活着只是灾难的制造者,留着空壳不如超脱他们轮回,来世做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