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模糊记忆

  长百怒望着人影，心疼的在撕裂，一滴滴泪珠，连成一串串珠帘，心碎了，这一刻他变得无力，变得无助。心爱的人，怎能忘记？多少日夜相逢，恨今生岁月无情，对望隔尘路，难度悲愁浓。
  天隔一方，悲泪丛生，夜夜凄月初，岁痕留今生，望此落残红。
  慧姑望着望着，一点一点的摸着，这是记忆的沉思，而今全部流露。她的双眼朦胧，看着一切带着不舍。她摸着木雕，拿着香囊，这一刻她回到从前，看到所有的眷恋。来到木桌，摸着木凳，看到梳妆台，看到满脸老容，哭的更加凄厉。“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颤抖得手摸着一层层老纹，清秀美丽，已经不在，这是一个残容的老太婆。长百怒来到她的身后，望着身影道:“你永远都是那么美丽，永远没有改变！我是百怒！你可记得？我变得丑陋！”
  “你是百怒？你不是……你不是……我的百怒不是这样的！你是谁？你是谁……”
  天空阴沉，阳光被这阴沉隔绝，一阵阵乌云飘来，满天愁云相聚，咔嚓……乌云带着闪电惊醒着天空，一道劈雷炸响，天空闪电雷鸣，咔嚓……声声不断，雷中带着滚烫雨珠砸落，天空阴沉，雷雨倾下。
  迷蒙的慧姑一声尖叫跑出茅屋，在这雨中变得迷离，远远地奔跑，带着撕裂尖叫。“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了……为什么要来残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像似一个怒声说道:“因为你是老五的女人，我要挫败他的锐气，让他变得悲落，从此不振。”
  “哈哈……哈哈……你们是谁？你们是谁？”
  “是谁？是要你命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是老五的女人！”
  慧姑此时进入混乱，在这山林奔跑，大雨让她变得落魄，一幕幕出现在心头。“你们不要过了！百怒不会放过你们！百怒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哈哈……百怒现在已经成为死尸！他会知道我是他的大哥？那群疯子，竟然还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是我得到的一方霸主，他们现在威风了？”
  “你是百怒大哥？他从来都是尊敬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要你死！让他们都死！不听我的话，要他们何用？”
  “你是他的大哥？什么陷害自己兄弟？他们是你们兄弟……”
  “哈哈……哈哈……兄弟？什么时候把我当着大哥？什么时候？”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救命……救命……”
  “谁也救不了你，让你做一次真正女人！”一阵阵撕裂，一件件衣服滑落，变成碎片，一声声凄厉，蔓延整个山野。一个瘦弱人影，在这山野中哭嚎，她的衣服被滑落残破，浑身伤疤一个接一个。慧姑变得疯傻，一句一句话语刺激着长百怒，他眼中火光而起，噗嗤……噗嗤……嘴角喷出血痕。那是被他的话语刺激喷血。他嘶吼不断，大吼山林道:“大哥……大哥……我的好大哥！竟然有这样的大哥？长百怒你瞎了眼，丢去自己的女人，拼死，就是为了这样……”哈哈……哈哈……一声声残笑在这丛林响个不停，双手打着树木，头扎着地，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击，仰天嘶吼，狂笑不已。“大哥……大哥……我的好大哥……哈哈……我的好大哥……家破人亡一切因为你！兴我者你，败我者……我就是一个傻子！一个被人玩弄得傻子……啊啊……”
  “我是不可一世……我是疯狂的傻子……哈哈……哈哈……世间竟有我这样痴傻的人……啊啊……”他追赶着慧姑，这是雷雨轻狂，像似一切尘迹抖漏，这是一个天大谎言，让他如青天霹雳。刺痛着他的所有，如今像似一个木偶，被人玩弄。
  慧姑浑身赤裸，疯狂奔跑，忘记一切，她的身上痛处累累。狂奔泉水带着凄厉的哭声，一头跳进了深水。长百怒嘶吼追赶，眼中难忘那些话语。那是灭他心神的话语，更是刺激让他疯傻的话语。一片一片又一片衣服零落，狂奔向前涌去，泉水中静悄悄，一阵水花一阵水花的翻涌。长百怒一头扎进水中，抱起奄奄一息的慧姑，浑身青紫，嘴边乌黑。身上伤痕处处，那是被惩治的老伤，一块又一块的老疤。像似被针尖扎向长百怒，轻轻地托住她的身躯，压迫着她的胸口，对她做着呼吸，青紫的乌黑多少有些红润。
  茅屋中沉寂，狂暴倾盆的大雨，隔断这里的一切。人这一刻脆弱无比，像一棵幼苗被风乱起。一地残落破败，双目含情带着泪光，摸着浑身颤抖的慧姑。他的心变成死灰。望着远处那是染血的开始，一丝丝柔情化着冰冷。轻轻地看着慧姑，带着无限伶惜。在她额头亲吻，双拳响动握的发紫。擦去她的眼角，看着门外，穿飞而去。
  路道泥泞，脚下如飞，人在丛林隐迹。苦涩染上心绪，岁月留下难忘的尘伤。身上一处处老伤，是他一处处的长痛。狂奔中嘶吼不断，难忘那一幕幕话语重回。泪目倾下，悲已经无声，流下的是一次又一次悲落猛增。
  毒蛇岭疯狂着一个人影，一身青袍带着破烂痕迹。一身水湿滴落，望着一只伸头的毒蛇，随手抓住一口再也不动，直接分家。一声山鹰呼啸，虎声残暴，人影瞬间聚齐，快速凶猛。一个个目光烈烈，望着老人整齐而严肃。长百怒道:“红花岭！生死不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出发！”
  人影狂奔，动着一致，齐而迅猛，人影瞬间无踪。这是一方雄狮觉醒而来，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只为老人一句话，拼不过一丝残命，杀不过几滴血花。生死不过瞬间，这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多语。
  阴雨是他们走过的一道风景，山路是他们行动的常客。谁能知道他们的辛苦，那就不是血芒的开始。生死染血，血芒无形。两个字概括他们全部。“血芒”！这是他们一生的写照，轰鸣没有声音，尘迹方显神色。
  山峦前方他们齐涌而至，无上神山沉寂无声，他们冲向红花岭，荡平红花岭，只有一条命令。这是他们的任务，完不成是死，不如活的悲烈。
  苍霸南望着人影，他难以平静，看到白发老人，他疯狂跑去。这是自己的兄弟，更是过硬交情。看着长百怒，那是乌黑神情，这是疑重的表情。
  他沉默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神情，双目冰冷，比死尸还要冰冷，那是他杀人的表情。身后数道人影，冰冷如寒，身如雪霜。冷的让人心残，老人对着前方一摆手，人影散乱而去。动作迅速，快而猛烈。几丝轻声无影无踪，如果刘俊山在这他的眼中精光难忍，这是他没有的地方，就是秋处寂在此也是眉头紧皱，更多了紧颤。
  几声响动，那边已经开火，人影如割稻草，血红一片，交战开始，这一刻爆发红芒，血腥不断。没有一声怒吼，人已经倒在血坡，几丝光芒而射，人影晃动从新变换。杀……杀就是人倒悲残，血……血就是不死不休，收割才是他们所有。生命在这一刻变得蝼蚁，收缴是血芒瞬间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