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感染
东陵墨璃看着她双眉紧蹙,脸色因愠怒微微晕着红光,有着别样的风韵。心不禁一丝悸动:“这个问题过了今夜,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完,他一手快迅钳住她拼命推阻的双手并摁在了头顶,另一手则从裙底往上探去,一路顺着光洁白晳的肌肤抚上最诱人的地带。
龙芷言惊羞地瞪大双眸,拼命蹬着修长的双腿,却被东陵墨璃用两腿用力抵住。他一低头擒住她娇艳如花瓣般的樱唇,霸道地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狂风暴雨般席卷她的美好。
龙芷言全身肌肤顿起战栗,羞辱、愤恨、委屈所有前所末有的情绪齐齐涌出胸口。大床被震荡得嘎吱直响。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抬起头,覆上东陵墨璃的肩头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嘴里立刻充盈着血腥的味道。东陵墨璃吃痛地松开了力道。
龙芷言趁机朝他用力一脚踢了过去,东陵墨璃促不及防地向后跌了一步,白色长衫肩上渗出了鲜艳的血丝,让他此刻像极了一只被袭的猛兽,分外可怕!
“喂!你真的想要谋杀亲夫啊?”
“滚一边去,这就是你得罪我的后果!”龙芷言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一脸惶恐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拒绝我?难道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谁稀罕你为我付出了?”龙芷言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道。
“你……”东陵墨璃一脸受挫地看着她,忽然不作声了,房间里寂静得有些可怕。
她竟然说不稀罕自己的付出?这么说来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心,忽然有些凉了起来,最后,他收起所有的欲望,一把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是自己错了吗?
为什么他此时的眼神看起来是这么得受伤;可明明不对的人是他啊,怎么反过来他比自己还委屈了呢?
看着他的背影,龙芷言不知为何内心忽然略过一丝沉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错了,不过甩了甩头,她逼迫自己清醒过来,这一生中,除了冷懿轩外,任何男子都不可能占据内心的位置,所以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后,她疲备地倒在床上休息起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内心一片惆怅起来。
……
一碗乌鸡汤好不容易才修复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如今又回到了原点。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东陵墨璃的影子,小葵说他被皇上安排出宫处理有关疫情的事了。忽然间,龙芷言再次升起了一丝失落!
失落?天啊,自己该不会真的对他动心了吧!不然为何总在看不到他的时候感到内心空荡荡的。甩甩头,她不由自主地苦笑一声。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如何对得起冷懿轩?
今晚的夜特别得宁静,因为心烦睡不着,所以在夜深人静之间,她披了件长袍独自一人在园子里走动。
就在这时,假山后突然传来一丝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似的,她吓了一跳,马上厉喝一声:“谁?”
假山后没人作声,龙芷言上前一步一步朝前走去。突然,脚下一只手伸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脚,接着猛地将她拽下。
“啊!”惊叫一声,整然个跌倒在地,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因为身上软软的,像压到了什么东西,定睛细看,原来是个人。
“岂有此理,你是谁?竟然对我如此无礼!放开我!”龙芷言惊叫着,挣扎着欲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她仔细的辨认着眼前那个人,接着忍不住惊声叫了出来。
“东陵墨璃?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此时假山下倒着的人,确实就是东陵墨璃。因为刚一回宫,他就急急赶往龙芷言的寝室想看她一眼,未料走到这的时候,却突然倒了下来。此时他紧闭着眼,月光倾泻在他的戴着面具的脸上,显得格个迷人。
龙芷言慌忙伸手去扶他:“你这是怎么了?”当手指触到东陵墨璃的脸颊,手心滚烫得像火炉似的,心中顿时一惊:“你生病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东陵墨璃迷迷糊糊地握住她的手,挣扎着道:“我……”
朦胧中,他望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张嘴欲说什么,最后却又突然闭上了。接着整个人都晕死过去。
“东陵墨璃!”龙芷言惊叫一声:“快醒醒,快醒醒!”可是不管她怎么叫,东陵墨璃还是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
“来人!快传太医!”龙芷言把慌忙扶起他然后匆匆往天竹宫走去。
远处刚好有侍卫经过这里,听到声音后,大伙马上匆匆赶到,忙了起来。
……
东陵墨璃高烧不退,龙芷言将他扶进房中,小葵去打水来擦拭身子,正想要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时,小葵忽然惊叫了起来。
“啊……天……天花!”她指着东陵墨璃身上冒出的红痘结巴地道。
龙芷言急忙抬起东陵墨璃的手看了一眼,马上扭头道:“你出去将六皇子的事告诉皇上,还有,不许任何人进我房内来。”
可小葵却摇了摇头道:“主子,还是您出去吧,由我来照顾六皇子。奴婢毕竟是个粗人。”
龙芷言心头一热,想不到她为了自己竟然连死都不怕,要知道如果感染了天花的话,那是时刻都有死亡的危险。
摇了摇头她道:“不行,你马上传召太医过来。”
“可是主子您……”小葵犹豫着道,看一眼东陵墨璃,又看一眼她。
“快去!”。
小葵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转身跑出门去。
东陵墨璃身子滚烫,昏迷不醒。田嬷与皇上得知他染上天花,整个皇宫顿时乱了,因为龙芷言不许人进院子,田嬷在院子外急得直掉泪。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龙芷言拧湿毛巾轻轻地替东陵墨璃擦拭着身子,当裉去他身上衣物的时候,脸色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不过现在并不是该羞涩的时间,她不停拧着毛巾擦拭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当擦拭完身子的时候,又想到要给他擦一下脸。可如今他上半张脸罩衣着面具,如果不搞下来,根本擦拭不了。
该不该把这面具给摘下来呢?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摘下,他一定会很生气吧!可不摘下来又无法替他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