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们离婚吧!
孩子会趴在傅柏琛的怀里,来回的磨蹭,一点都不老实,三两下就爬上了他的肩膀,然后两只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坐在了傅柏琛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小唯一直很喜欢,但傅柏琛却不同。
但为了自己的儿子,也是没办法啊!
他帅气的发型啊!还有这一身昂贵的西装……
这孩子,是不是以为堂堂的傅董真的好欺负呢?
但这些话,他对一个两岁的孩子,能说什么?
小唯抓着他的短发,坐在上面笑嘻嘻的,不停的晃悠,嘴里还说着,“爸爸……爸爸!”
牙牙学语,吐字都有些不清晰。
但却让一旁看着的顾汐泪流满面,她欣慰自己的孩子还活着,更加庆幸傅柏琛能保护好她的孩子。
小唯对她还是很陌生,即便是几个小时的相处,顾汐怎么对他示好,小唯都不理不睬。
顾汐想要抱他,他也不给机会,只会躲开,或者逃去保姆的怀里躲避。
她不想为难孩子,就放弃了亲近的举动。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傅柏琛哄着孩子睡了,她一个人从房间里踱步出来,斜身依在落地窗旁,望着外面的深夜,眸色更沉。
“在想什么呢?”颀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位置。
顾汐转过头,深吸了口气,抹了一把狼狈的眼泪,故作轻松的样子,却不知道那强颜欢笑的也昂子,看在傅柏琛的眼中有多刺痛。
“没事,只是小唯的事儿上,谢谢你!”
他看着她,“那也是我儿子,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不一样的。”顾汐还记得,当初她怀孕的时候,他就让他做掉,打胎。
那时候的狠戾决绝,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傅柏琛也感觉到了她猜到什么,忽然长臂一捞,将她拉进了怀中,“还记得我当初让你打胎的事儿呢?”
她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记仇的人。
“傻瓜,当初我是担心你怀孕期间无法戒药,对你身体也影响太大了,你会吃太多的苦,但既然你执意把孩子生了下来,我怎么可能会不接受他呢?”
那可是他的骨肉,他的孩子啊。
顾汐有点小感动,“不管怎样,小唯能活下来,也是多亏了你……”
她神色动容,有些话,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说出口。
傅柏琛却搂着她的腰肢,居高的身材,压迫性的气势,将她无疑笼罩在了自己的气压之下,望着女人哭得发红眼眶,心疼的叹息,“我们,是不是也该和好了?”
清淡的话语,道出时极其的淡定,男人深邃的眼瞳中,折射着深沉的暗光,璀璨的犹如星河。
顾汐迎着他的视线,几乎要溺毙其中,有些不能自拔,腰身被他越搂越紧,紧到了连根针都拔不出来。
“和好?你指的是什么?”她反问。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目光灼灼如华,没有急着回答,反而轻柔的吻劈头盖脸而下,猛烈如飓风,到最后又轻缓细腻,一点一点,怜惜着某个易碎的玻璃,薄唇滚烫又灼人。
顾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哐哐的撞击着心口,一时间,仿佛所有的思绪都不再受控制,眸中莫名的情愫,在剧烈轰击着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唇又缓缓的游离在她的耳畔,轻轻的摩挲着,让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瞬间奓起,混淆着错乱的思绪,真的堪称惊心动魄。
身体被控制住,他浓情的眼瞳深邃的望着她的清澈,里面仿佛融入了旋涡,在不停的转啊转,顾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融化,一点点的,真的要在他的攻势下化为一滩清水,彻底不复存在。
却不曾想,男人抚着她的脸颊,凤眸幽深,薄唇轻轻在耳边徘徊,轻启了句,“和那个人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
顾汐的身体明显一怔,思绪似乎也随着他的这句话而浮动,但没有傅柏琛预料中的勃然大怒,也没有什么冷漠的排斥与反驳,她只是仍旧如前,按部就班的在他怀中,乖巧的犹如只小兔子,令人爱不释手。
他抱着她,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长臂倏然一股力道,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卧房走去。
顾汐被丢到大床的同时,熟悉的重量也随时覆了上去,傅柏琛亦如从前,猛烈,迅速,丝毫不会拖沓。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仿佛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某种某明的情绪,怦然鼓动这两颗游离的心,像一场风雨的演奏,像一场风云的突变,那么的随风而动,无所顾忌。
傅柏琛望着她,梦寐以求的得到,霸占,再霸占。
一整个晚上,风起云涌,撑在这两个人的无尽欢愉,旖旎的味道,在房间里凝聚蔓延。
一直到翌日的中午,两人还疲惫的紧紧相拥,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
她抱着他,贪婪的允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睁开了漂亮的眼眸,纤长的睫毛轻微发颤。
“你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你,就算是现在,我也对你有感觉。”
“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碰过我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许未睡醒的慵懒,纤细的双臂却紧紧的禁锢着他,不肯放开,一分一毫都不肯放开。
“小唯还活着,我很高兴,但是傅柏琛,这并不能成为我和你重归于好的理由啊!”
话落的瞬间,傅柏琛也彻底清醒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一颗滚烫的泪珠,从她眼睑旁滑落,湮没在床单之上。
顾汐快速的拥被而起,努力敛去了自己的复杂情绪,下床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简单的冲澡和洗漱,她几乎用了最快的时间,光脚踩着地板,一件件拾起地上的衣服,毫不忌讳的在他面前一件件穿上。
从始至终,傅柏琛静默的看着这一幕,不住的发愣。
一直等到顾汐都换好了衣服,拿着包包有种要离开的架势时,他才起身快步下床,拦下了她,“又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顾汐摇摇头,“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
昨晚,她还沉浸在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情迷意乱,一切的也一切,都非她本意。
犹如醉汉一般,胡乱的做着判断和选择。
傅柏琛却无法理解,“有什么不同了?你不都同样和我睡了吗?这又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