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郭家溃败
本就勉强维持着局面的郭家之人,在面对实力更加强横的秦明而言,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就算是不用脑袋想也能够完全明白。
“为什么你没死?!”
郭成安的弟弟,郭家的二当家看着直冲自己而来的金色飞龙,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喊道。
可惜,没有人会回答他了。
金色的龙爪破空而过,鲜血飞舞之中,一颗大好的头颅头颅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致死,那不可置信的双眼都不曾闭合,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个结果。
郭家二当家的死似乎是一个信号,原本还能够勉强维持住局面的郭家人终于彻底全盘崩溃。
郭成安的是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是,就连家主法相燃烧都无法战胜的强者,他们又如何去对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一鼓作气,更别说再而衰了,直接开始了竭力对抗。
可惜,这改变不了他们灭亡的局势!
洛天成一个人就组拦住了三位郭家的强者,剩下的一些郭家的强者又算得了什么?
秦明如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鲜血飞舞肢体横陈。
没有对与错,只不过是因为你想杀我,所以我要杀你罢了。
金色长龙和黑色怒蟒虽然受到了莫大的冲击,但剩余的力量仍旧不是这些人所能够阻挡的。
两头完全由能量凝聚出来的怪物,好似绞肉机一般,战斗之时的血腥远比寻常的强者来的更甚几分。
阵宗门口,龙蟒蛇七一行人看着那在溃败的郭家人之间如入无人之境的秦明,目瞪口呆。
“这...他竟然这么强?!”
龙狼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的说道。
没有人会嘲笑他这般模样,因为他们又何尝不是?
“没想到,神使大人之前根本没有用出几分实力。”
龙蟒苦笑着看着陷阵杀伐,不对,应该是在屠杀的秦明,摇头叹息的说道。
他算计秦明?
呸!
给他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就凭现在秦明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而言,恐怕多少个他上去都不够看。
“原来...原来秦明大哥有这么强!”
唯一没有受到太多冲击的,反倒是龙新了。
这种程度这种层次的战斗他根本理解不了,自然也不会感受到如若天堑一般的差距了。
他的身旁,白狼祭祀的脊梁挺的笔直。
虽然他知道其实秦明和白狼部落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是因为白狼部落很幸运,幸运的第一个遇到了秦明。
然后借助着秦明的力量,踏出了蛮荒内的第一步罢了。
幸运,又何尝不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那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无声的笑意。
他知道,白狼部落选对了。
“神使?!”
龙狼并未注意到白狼祭祀的模样,反而是注意到了龙蟒所提到的“神使”两个字。
“你以为先前和你赌约的人是谁?是神使大人啊!”
龙蟒怒瞪了龙狼一眼,目光竟然变得无比狂热。
如此恐怖的力量,如此威严的气势,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的战斗,不是神使还能是谁?
既然神使大人主动显露出了这样的实力,显然已经不准备再掩藏自身的身份,他当然就能够说出来了。
“神使?神使大人?!”
龙狼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中,竟然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干嘛?!”
龙蟒大惊,这个混蛋不会是被这个消息刺激疯了吧?
要知道当初就连他们自己也是很震惊,格外震惊的!
“我竟然敢和神使立下赌约?我都佩服我自己!”
这一巴掌,龙狼却是抽的无比庆幸。
还好自己没有作死去挑衅神使大人,不然现在那被不断杀戮的家伙之中,肯定要有自己一个吧?
不对不对,应该说自己连这场杀戮都看不到,就会成为亡魂倒下。
“切!”
龙蟒对龙狼竖了一个中指,狠狠的鄙视着这个家伙。
他们两个人其实也有一些矛盾,但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血战。
现在共同的投靠到了神使的身旁,往日这些矛盾还算得了什么?
若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一点小事耽误到了神使大人,到时候就算神使大人不怪罪他们,而是将他们扔了出去,也是万般得不偿失啊!
当然了,他心中还是有着一点点难以启齿的。
毕竟第一个和秦明“切磋”的,可是他自己啊!
当初他还有些埋怨秦明不敢正面对抗,让他诸多手段都无法使用,看不到他的真实实力。
现在再想想,简直是一身冷汗。
若是神使大人听到了他的抱怨,真的动手,恐怕只需要一脚自己就废了吧?!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够说出来的,简直就是妥妥的黑历史啊!
“战斗,结束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熬成突然说道。
是的,结束了。
在秦明加入之中,郭家的人马可以说是全盘崩溃。
溃败之中,任何人想的都不是拼命,而是尽最大可能的保存自己,然后逃出去!
任何阻拦他们的人,都将成为他们的敌人,甚至有不少被前面的人阻挡的郭家子弟,竟然对着自己人出手!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速度稍微快上一些。
这副模样,恐怕任何见到的人都忍不住嗤笑。
但亲眼见证者这一切的人,却是知道为何会发生。
那是在人群之中如若天神下凡般的神使才能够做到的。
昔日他在下三天曾经无比渴望能够有朝一日晋升到中三天,去看看中三天到底是什么模样。
可惜的是,因为得罪了某个家伙,不仅连青木城都待不下去,还被发配到了蛮荒之内。
那个时候,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能够站在中三天的最上层,亲眼看着中三天最上层昔日最强横的势力,好似被屠杀的牛羊一般毫无反抗能力的四散奔逃。
最重要的是,亲手做到这一切的人看上去还如此的年轻。
也是他为之投靠的强者!
这种感觉,又怎么会是笔墨所能够形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