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绑架
天晶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在建国之前地位就是不可撼动的,在这里诞生了许多高官和英雄人物,也成为大型世家的归属地,在这里外来的实力根本无法插足,四大世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可这份平衡因为一个少年的来临而改变了。
从曲鑫家走了出来,徐飞感觉全身都有些酸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却格外地好,自己也完成了自己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昨晚自己生涩的动作现在想起来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象应用到了实践就完全变了样子,自己以前看得那些爱情动作电影真是就饭吃了,直到今早起来看到床上偏偏落红的时候徐飞还觉得有些不真实,这样幸福的生活根本是以前的自己连奢望都不敢奢望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曲鑫连走路都费劲了,给她买完早餐之后徐飞就出门了,经过昨晚的事情曲鑫连话都不敢和自己说了,脸红的和小兔子一样,那小女孩的姿态让徐飞恨不得再扑倒一次,可是今天他还要向李伯报道,去晚了的后果他可是清楚地很。
尽管现在才七点刚出头,小区里到处都是早锻的人,和第一次来的时候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脸上的那份惶恐和不安已经完全消失了,拿起车钥匙徐飞刚想启动自己的兰博基尼,开着豪车的感觉果然和自己的破面包不一样,以后自己挣大钱之后一定要犒劳自己一辆。
没等徐飞接近车子,一个黑汉子就挡在他的面前,皱着眉头徐飞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觉的哇了一声,蓝色的短袖配上挂满羽毛的毛皮裤子,额头上还绑着插着木棍的蓝色条纹发带,脸上不知道用哪来弄来的廉价油彩划着奇怪的图案,这样雷人的造型也亏小区保安能他放进来。
“大哥,能麻烦你让一让么,你挡住我的车了。”
不想和精神病一般见识,那个正常人大白天会穿着这样出来,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徐飞现在只想摆脱这个奇装异服的家伙。
伸出手那人直接拦住了徐飞,用着晦涩的普通话向徐飞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徐飞么?”
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问题,听着他说话徐飞都感觉难受,一个奇装异服的男人一大早起来堵自己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肯定不是善茬,难道世家的杀手这么早就派过来了,不过就这智商派过来是搞逗的么?
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对这样的陌生人吐露姓名可不是徐飞做的事情,就在徐飞刚想远离这个精神病的时候,公寓中他们家的窗户却打开了,曲鑫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来朝自己呼唤着。
“徐飞,你的手机落在家里了。”
转过身来徐飞尴尬地回头看着曲鑫,这下他可是真的撞枪口上了,现在他不想承认都不行了,对着曲鑫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去,徐飞转过头来对着怪人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对于自己的谎言他好像丝毫不介意,仅仅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像块木桩子一样杵在原地。
朝着侧面稍稍挪动了些许,那个精神病的目光也跟着自己过去了,纠结的按着脑袋,徐飞现在可是赶时间地很啊,注视着那人的眼睛徐飞想要直接对他进行催眠,可是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个人心志的坚定几乎是徐飞生平仅见,那坚实的精神世界根本不容许徐飞撼动分毫。
就在徐飞怀疑这个人的身份的时候,他终于行动了,还没等徐飞说话他的手直接抓上了徐飞的脑袋,如此霸道的动作着实把徐飞吓了一跳,不过敢和自己近身搏斗徐飞也很佩服他的勇气。
刚想躲开对方的攻击徐飞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动不了了,哪怕是身上的精神力都无法移动分毫,腰间上的黑刀夜就这样失去了联系,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大手抓在自己的脸上,脖子后面传来一阵痛感,徐飞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把徐飞打昏之后那个奇怪的人直接把徐飞扛在了肩上,完全无视周围看热闹的观众,他朝着小区外疯狂地奔跑着,速度之快恐怕连博尔特都只能在他身后吃灰了。
“徐飞!”
从楼里面冲下来的曲鑫正好看到徐飞被绑架的一幕,本来她还以为徐飞是让自己下楼给他送手机呢,谁知道他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拿起徐飞的电话直接就报了警。
警察局今天早上可以被报警电话刷爆了,接线员已经接到了不下十个绑架案的求助电话,可是没一个能说出受害者姓名的,这让他们做警察的也很尴尬啊,现场已经派人前往了,可是没有受害人的信息他们也无从下手。
“您好我要报警,我的男朋友在xx小区被绑架了,请你们快救救他把!”
终于有了一个知情人打电话了,接线员感动地都快哭了,当得知被绑架者的姓名的时候他差点没把电话摔在地上,在警察局所有人都知道徐飞是伍丽大姐的男朋友,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小三。
把案情记录下来之后接线员迅速冲进了伍丽的办公室,经过徐飞的帮他办的这几件案子让她在警察局的地位飞速地提升着,这是他父亲和爷爷都期待看到的。
正在整理文案伍丽看到警员们又不敲门进来了,伍丽也很是无语,虽然自己的地位上升了可是这群家伙对待自己的态度却没有任何改变,下次自己一定要在门上安一把锁头,省的这群自来熟的家伙随便进来。
“伍丽姐,大事不好了,徐飞姐夫被人给绑架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伍丽也是无言以对了,绑架这种事情一天不知道要发生起,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当她反应过来是徐飞的时候,她差点没把桌子给掀翻了,徐飞有多厉害她可是深有体会,他居然还能被人绑架!
没有任何由于伍丽立刻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曾经说过如果徐飞出了事情自己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毕竟两家怎么说也算是世交。
得知徐飞被绑架的时候伍六七的惊讶程度更甚,徐飞的身份他可是了解地很,他在天晶市闹得这么凶看来已经有人觉察到了异样了,如果这群老家伙真的开始行动的话,恐怕天晶市没有一个人能够挡得住他们,不过听伍丽叙述绑架走徐飞的人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军方抓人只不会这么引人注目的。
让伍丽全力寻找徐飞的下落,他必须要把情况向自己的老朋友回报一下,如果说徐飞出事了谁最担心那一定就是徐世虎了,对于徐飞他寄予的希望甚至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高。
在迷迷糊糊之中徐飞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徐飞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在一根长满藤蔓的柱子上,周围满是断壁残垣,上面雕刻着各种诡异的图形和文字,在这里徐飞的能力成了摆设,自己丝毫感受不到脑海中有任何精神力存在,身体被藤蔓绑的死死的,徐飞挣扎了几下结果还是放弃了。
感受着潮湿的天气徐飞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自己现在处于南方,能在秋季还看到绿叶徐飞如果是来旅游的话他估计还会很享受,可惜现在只不过是个阶下囚,最恶心的是自己连抓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过了不一会儿徐飞所在的地方终于热闹了起来,一群手里端着蜡烛的蓝袍人朝自己汇聚了过来,和抓走自己的人一样的穿着,每一张看着自己的面孔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恐惧,只听到他们悲鸣一声,身体缓缓地跪在地上,一伙拄着拐杖的老者慢步走了过来,守护在老者身边的正是把自己抓来的那家伙。
“喂,把我抓来起码给我个理由把,这样可不算什么待客之道把?”
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好像没有惹到这群打扮地像是野人的家伙,手上一刻不停地挣脱着藤蔓,只要自己解开了束缚他就有信心从这里逃出去。
徐飞一开口地上跪下的人群中立刻响起了各种声音,从说话人的表情上看他就知道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幸亏自己什么都听不懂,连沟通都进行不了自己还怎么为自己辩护,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巧嘴感到失落。
人群中最老的以为老者走了过来,他头上的头巾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蓝色,干瘦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老人行动的时候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那根挂满各种饰品的拐杖很是帅气,看来这老头绝对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了。
“被诅咒的预言之子,我在这里赐予你死刑,为了不让你祸乱世道,我代表巫族判处你死刑。”
老人用着沙哑的声音宣判着,地上的人们一个个脑袋磕在地上,旁边侍候的年轻人们在徐飞的脚下开始堆放着木柴,老人提着蜡烛的手不住在颤抖,徐飞生怕他手一抖落在木头上,自己这条小命瞬间就玩完了。
“别介啊,要我死怎么也让我死个明白把,哪怕下地狱也得让我知道理由把。”
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徐飞总算引起了老者的注意,让年轻人们放下了手中的木头,老人也不是心狠之人,让他杀掉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为了国家的安定他不得不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老者低头和身边的人低头说了些什么,几位年轻人立刻离开了这里,老人睁开眼睛看着徐飞,徐飞这才注意到老人居然是个盲人,刚才听到他们说自己是巫族,听传言巫族的人一直都很神秘,会操纵蛊术而且精通药理,有很多人曾经在南方的身上中探寻巫族的踪迹,结果都是失望而回,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会有荣幸来巫族做客啊。
“年轻人你不需要再狡辩了,上天揭示了预言,乱世者天晶徐飞也,我们通过巫族的蛊术感应到了你的位置,为了和平我们不得不用你来献祭上天了。”
听到巫族要处死自己的理由徐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相信预言,他倒是好奇这个语言是哪位大神传达的,要弄死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把。
不过徐飞的话很快就被顶回到了肚子里,因为他看到了一块巨大的裂开的八边形玉石,玉石中赫然显现着自己的名字,里面的内容和老人说的话一字不差,哪怕玉石裂开了里面的文字还是尤为清晰,这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自己只不过是天晶市的一个小人物而已,上天还真的看得起自己,给自己安排了扣了这么大个屎盆子。
天生徐飞就是不相信命运的人,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让他去死根本就是开玩笑,在他的挣扎之下手上的藤蔓终于被他解开了,胳膊上被藤蔓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徐飞抓起身边的木棍挟持住了面前的老人。
“赶快放我离开,否则我杀了这个老人。”
用木棍指着面前的众人,徐飞的手抓着老人的脖子,可是周围的这群冷血的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淡漠的表情让徐飞自己现在和一个小丑没什么差别,这里的人脑子难道都坏掉了么!
失去了精神力的辅助,手里只有一个木棍,徐飞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逃出去的概率极低,巫族对毒的运用可以说是天下第一,鬼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毒死了。
放了手中的老人,徐飞也是彻底绝望了,把手中的木棍一扔就这样坐在了地上,道理说不通打架还怕死,难道自己真的要因为一句语言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可才刚做了一天不到的男人,上天对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就在徐飞已经放弃了希望的时候外面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和在场的人完全不一样,女孩的皮肤很白,和地上黝黑的巫族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不过是看了一样徐飞的视线就已经无法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