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赢钱
徐飞这里赢得一路笙歌工作人员立刻把情况汇报给了李十诫,正在对这次事故中受到惊讶的游客进行安抚和赔偿,他没有想到徐飞居然是赌钱的高手,看来这家伙根本不用自己让了,要是让他们这么赢下去自己给的一千万亏了不说,整个岛都得赔进去,立刻让工作人员给小雅传递消息,再让徐飞赢一把也算他还徐飞的人情了,以后徐飞就得看自己运气了。
得到消息的工作人员路过小雅身边的时候悄悄地做了一个一的手势,小雅立刻明白了,背对着徐飞向荷官做了同样的手势,荷官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摇了摇色盅之后徐飞的第三局就开始了。
果然这一次让小雅压住徐飞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手放在色盅的机关上,里面的骰子震动起来,原本大的点数立刻翻了个变成小。
“小雅妹妹,如果这把要是赢了的话钱都是你的。”
趁小雅的注意集中在赌桌上的时候徐飞的嘴巴凑到她的耳旁轻轻说道,感受着耳畔传来的热气小雅的脸倏地红了起来,还没等她把脑袋移开,徐飞的嘴巴就要在她的耳垂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涌进徐飞的鼻子里,让徐飞有些欲罢不能。
轻轻地退了徐飞一下,小雅有些嗔怒般地捶了徐飞的胸口一下,尽管她早就做好献身的准备,可是真的面临的时候她心里还是紧张地要命,不过脸上却仍要装的很淡定,这就是他们这些赌场陪侍的命运,她亲眼见证了那些原本羞涩普通的小姐姐们变成用肉体赚取金钱的工具。
“好啊,咱们说好了可不能反悔啊!”
好像生怕徐飞后悔似得小雅还和他勾了勾手指,小雅的手指很是修长,如葱根的手指没有半分瑕疵,这应该是徐飞见过最漂亮的一双手了,可一想到这样的女孩居然被卖到这里做这样的工作,徐飞不知道为何全传来一种心酸的感觉,原本放在小雅腰间的手也垂了下去。
郑重地点了点头,徐飞知道她们这些陪赌的女孩得到的赏钱大部分还是要充公的,他们签的大部分都是卖身契,基本上赚的钱够养家就不错了。
小雅可爱的样子引来其他两个赌客的注意,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孩再看看小雅一个个立刻没有了心情,那个小胖更甚他身边的女孩原本想安慰他一番没想到撞到了枪口上,身体倚在小胖的胸口上没想到小胖却突然发难,将女孩用力地推倒在了地上。
输了钱小胖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就连自己身边的陪酒小姐长地都比人家差,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压抑的怒火这一下全发泄在了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了,抬起手就朝着女孩的脸上扇了过去。
手还没扇下去就被人拦住了,小胖一抬头却发现原本在座位上和小雅亲热的徐飞居然站了起来,想把手收回来可是徐飞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抓的紧紧地。
作为一个爱美之人徐飞可是从来都见不得女人受伤的,将被小胖推倒的女孩拉了起来,女孩还有些心有余悸,小胖的脸因为生气都憋成了酱紫色,指着徐飞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换做其他人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是徐飞既然能得到小雅作陪的待遇就证明他的身份起码比这里绝大部分的人尊贵,小胖可不敢轻易招惹这样的家伙。
对着徐飞冷哼一声之后就做了下来,没办法他只能把气全撒到那个女孩的身上,大喊了一声滚之后女孩对徐飞投来一股感激的目光之后就快速地跑开了。
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回了位置上,不过小雅看向徐飞的目光却有了变化,她们作为陪赌的女孩被赌客虐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愿意为她们挺身而出的,果然徐飞和她以前接待过得赌客不一样。
仿佛没有将刚才的事故放在眼中,荷官轻轻地揭开了色盅,当看到点数是小之后其他的两个赌客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这个徐飞难道是赌神赐福了么这运气未免有些太硬了把,他们赌钱的人大部分都有些迷信,见徐飞连赢三把自然不敢再怀疑徐飞的选择,看着他搂着一笔数目客观的筹码他们早就心痒痒了。
三把已经结束,荷官这次不会再放水了,不过看徐飞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在赌钱,其他的两个赌客的神态他全部看在眼中,就好像徐飞早就知道自己会让他一般,难道徐飞刚才都是瞎猫碰死耗子而已。
第四把终于开始了,荷官将色盅放下之后这一次难得没有下注,反倒闭着眼睛用手敲击着赌桌,那样子要多纠结有多纠结,他这一纠结不要紧,旁边的两个赌客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这把要是不下注的话他们怎么跟啊。
犹豫了足足有五分钟徐飞这才下了注,这一次他拿起了五万元的筹码放在小上,脸上的表情虽然很难道可是荷官明明看到徐飞押注的时候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荷官这一下总算是明白徐飞要做什么了,他分明就是在耍同桌的两位,他自然现在知道色盅里面的点数是大,同样徐飞也是知道的,他们刚才那么多把只是为了引那两个人下注而已,赌场中他们偶尔也会安排这样的托,对于托的表演可是有着很高的要求,能做到像徐飞这么自然还真是不容易。
徐飞刚下完注其余的两人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将自己面前大部分的筹码全部压了上去,看着两个人把筹码压上去之后徐飞却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筹码盘拉着小雅就去别的桌了,仿佛对结果一点也不在意。
“先生,结果还不知道呢?”
拉着徐飞的衣角,小雅刚才明明注意到荷官没有做任何手脚,凭徐飞前两次手段不应该猜不出来色盅里的点数,难道他不关心自己赢多少钱么?
手指抵在小雅的嘴唇上,徐飞的脸贴的和她贴的很近,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亲昵的举动,小雅的耳朵里除了自己的心跳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现在徐飞的脸在自己面前很模糊,可是在自己心里这张脸却愈发清晰起来。
“有时候输钱可比赢钱有意思多了。”
在小雅白中透粉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徐飞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了,刚才那一注自己才压了不过五万,相比自己赢的钱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只不过那两个跟自己下注的人可就惨了。
不出徐飞所料,他一离开赌桌上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小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就连一直默默不坑的另一位赌客的眼中也有些愤怒,徐飞那小子刚才明显就是在耍他们两个,荷官将面前所有的筹码收到自己面前,那开出来的赤裸裸地大像是巴掌一样狠狠地扇着他们的脸,等他们回头想找徐飞的时候哪还能找到他的影子,在内岛是严禁允许内斗的,一切就只能等出去之后再说了。
拉着小雅的手扎进了人群中,徐飞笑的都快前仰后翻了,不管什么时候骗人都是最开心的事情,眼睛扫着周围的赌桌,看附近有没有他感兴趣的赌法,赌骰子自己实在是太欺负他们了。
就这样默默地跟在徐飞的身后,小雅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里这么充实,徐飞和自己在内岛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本来她的下半生已经注定了,她这样的陪客小姐最后的结局运气好也只不过被有钱人包养,运气差一点的话也就只能随便找个内岛的工作人员嫁了,像他们最后已经不知道是几手货了谁还会稀罕他们。
对自己的生活本来已经绝望了,可是徐飞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有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和自己比也漂亮很多,可她心里还是升起一股渴望,希望徐飞能将自己从这个火坑里带走,从李总对他的重视程度来说只要徐飞开口的话她一定不会拒绝。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作为我的陪赌小妹妹怎么也要陪我好好聊聊天才对把,否则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学着女孩子一样赌气地嘟起嘴巴,那滑稽的举动也将愁眉苦脸的小雅逗笑了,掩着嘴轻笑着到也有些倾国倾城的味道。
拉着小雅走到一个扑克牌的赌桌上,这里也是聚集的人最多的地方,场上有两个人正在玩梭哈,一张暗四张明,赌法很简单, 梭哈,学名Five Card Stud,是扑克游戏的一种。是以5张牌的排列组合,开始玩家首先获得一张底牌,派发第二张牌后由牌面较大的玩家决定下注额,其他玩家可以选“跟注”,“加注”或者直接“弃牌”,最后5张牌派齐后对比牌面大小来决定赢家。
梭哈的牌面有几种,由大到小依次是:同花顺(五张连续性且花色相同的顺子);四条(四张相同数字的牌,外加一单张牌);富尔豪斯(三张同数的牌外加一对同数字的牌);同花(五张花色相同的牌);顺子(五张具有连续性的牌);三条(三张相同数字的牌,外加两个张单牌);对子(两张数字相同牌,外加三张单牌);散牌(五张单一的牌面)。
现在赌局马上就要到了尾声,两个人的牌面也很是整齐,其中一个牌面上有三个10和一张单牌,至于另一个人就惨多了,牌面上花色各不相同,从J到A,从牌面上看明显是他不利,毕竟人家都有三张10了,他有10的概率未免有些太低了,就连徐飞都认为他输定了,扑克不同于骰子,骰子上面有凹陷所以徐飞能通过精神力知道点数,可是扑克就不一样了,他的表面只平的,所以徐飞想要知道牌基本是不可能的。
“臭小子,刚才你赢了我这么多钱看我不一把让你全吐出来了,我就不信你还能连成顺子。”
被所有不看好的家伙是一个胡子拉茬的中年人,身旁放着一整瓶红酒,旁边连个陪赌的姑娘都没有,一阵浓重的酒气就连离他两米开外的徐飞都闻得到,脸色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徐飞都怀疑他能不能看清自己的牌。
听到对手的话那酒鬼没有说话反倒笑了一下,将自己面前全部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怎么说也有几百万,在如此的劣势下还敢这么全压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既然那个酒鬼的全压了自己当然不能怂,那个输钱的秃顶也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了出去,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暗牌给亮了出来,他已经忍不住想看酒鬼哭的表情了。
“要不要和我打一个赌,那个秃顶是绝对不会赢的。”
看着赌场里的那个酒鬼,小雅对他可是仰慕很久了,这个仰慕不是男女之间的仰慕,而是对男人赌术的仰慕,毫不客气的说整个赌场中最厉害的人非他莫属,他可是李十诫从别的赌场挖来的赌神,伪装成赌客别人进行赌博,现在已经成为赌场的摇钱树了。
本来徐飞对这个酒鬼并没什么好印象,可是经小雅这么一说他反倒对这个人好奇起来,等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这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徐飞才发现这个酒鬼虽然表面上醉醺醺的可是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份睿智,这可不是一个酒鬼能表现出来的。
看着秃顶的底牌酒鬼没有半分紧张,手按在自己的暗牌上将牌一翻,一张10是那么显眼,本来牛气冲天的秃顶看到10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这实在太不科学了把,为什么幸运女神总是眷顾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
底牌一亮观众们立刻议论起来,都感叹着这是难得的奇迹,可是只有徐飞知道那个酒鬼在手碰到牌的时候出千了,他换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徐飞的眼睛都没反应过来,如果不是徐飞的精神力一直警惕着恐怕他都要被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