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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颜墨不知道,这点小风小浪根本不足畏惧,况且倾画早就习惯了这种的生活,她不是小白兔,可愿意做颜墨心底的小绵羊,愿意把浑身的刺拔下来,慢慢的靠近他。
其实倾画从一开始碰见颜墨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和颜墨性格很像,他们都是内心柔软,外表强大,有着不畏惧于所有的心脏,也有着别人没有的温暖,有着所有人看不明白的小心思,和别具一格的坚强,比平常人绝情,可也有着不同他人滥情一般的善良。
简单又复杂,阴深又可怕,这样的她和他,可谓是绝配,不然就是祸害。
“不可能。”玲珑大声的反驳,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她不能相信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去画图纸,为了她做衣裳,只为了红颜一笑。
这是不可能的,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玲珑摇着头眼泪哗哗哗地流,满脸地不相信,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红色长裙,她想毁了它,毁了它。
失控的玲珑,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向了倾画的身边,脸上满满的全部是恶毒。
封铭在玲珑快接近倾画的裙摆时,一脚踢开了玲珑,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一时力气没有控制住,直接把玲珑踢开了两米开外。
夜宁连忙去扶着玲珑,看着玲珑嘴角的鲜血,心底一阵阵心疼,可他刚刚也看清楚了玲珑脸上的恨意,所以他根本没有理由去怪责皇后了。
倾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摆,发现没有一丝污迹,心底也就没有和玲珑这个疯婆子计较,不然玲珑非要吃不了兜着走。
“回皇上,属下刚刚以为有刺客,所以下手有点狠,望陛下责罚。”封铭冷冰冰的一张脸,一丝不苟地胡说八道,可谓是把自己撇地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一点理由来责罚他。
而颜墨也没有心思要责罚封铭,不仅仅没有想过责罚,其实他在想如何奖励他呢。
“无碍,朕看你救驾有功,你想要什么朕都赏给你。”颜墨脸上的寒意散去了,脸上的温柔如同四月春风,温暖又阳光。
封铭也没有想到颜墨会如此打压夜宁王爷,也没有想到颜墨会如此不给玲珑王妃脸,他如此会得罪老王爷一家,为了皇后这样真的值得吗?而且皇后丝毫未伤,颜墨就如此生气,如果有点伤,那老王爷一家可能就是大难临头了。
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颜墨如此做会不会失去民心,可这些颜墨自己会有所考虑,他自己会如此做,肯定后来的事情早就打算好了。
“属下现在还想不到。”封铭没什么想要的,毕竟现在他本来无欲无利,他不愿意要这些身外之物,这些东西只会让他的身份降低。
颜墨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夜宁,和已经晕死过去的玲珑,那双墨色的眼眸,已经如同死水一样地沉寂了,不论玲珑怎么样了,他的心底都不会有一丝波澜,对于不在乎的人,颜墨残忍得如同死人。
可对于倾画,他温柔地如同微风,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天天的呵护着,宠溺的目光跟着倾画的一举一动,她开心他就会更加开心,他地心底真的只剩下她了。
为了她,他可以背叛全世界,为了她,他愿意与全世界为敌,课明明就是这样,他还是要委屈他心爱的女人,陪着他一起呆着这样冰冷地深宫中,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朕累了,今天就如此散了吧。”颜墨看着倾画脸上有一丝疲惫,还有点无趣,他知道倾画不喜欢这些事情,可是还是要被陪他一起,也是委屈她了。
颜墨安慰得捏了捏倾画的小手,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拉着倾画就离开了这里。
大臣们左顾右盼,都恶狠狠地看了看夜宁,和破坏聚会的玲珑,看着玲珑的目光没有温柔,只有厌恶。
输了人没有理由不去接受时间的不公平,是自己无能,就要认命接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
“玲珑,本王带你回府,过一会就好了。”夜宁没办法再去看别人的目光,他抱玲珑立马往宫外跑去。
那天出宫的路,异常地长远,夜宁兜兜转转过去了三个小时在出现在宫门外,他只是是有人故意为难,但他没有力气在去计较了。
等把玲珑放在马车上时,他整个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在打抖,整个人的精神都被透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他只知道嘴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王爷,是否直接会府。”马夫问了一句一脸落魄的小王爷,他也不知道为什每一次王府的人,只要和小王妃一起出门,都会落到一个不好的下场。
当初老王爷是如此,现在小王爷也是如此,看来这个小王妃也不是什么好货,一看就是一个爱折腾的人。
夜宁闷闷地回应了一声,“嗯。”
马夫小心翼翼地驾马,生怕自己也会被小王妃影响。
等所有人散场了,后宫中太后换好了衣裳,准备去参加聚会时,才被告知大家都散了,在宫女的话语中,她清楚的知道了玲珑做地傻事,阏氏实在没有想到玲珑会如此蠢,既然会想到和倾画硬碰硬。
如果硬碰硬能赢的话,阏氏还需要玲珑的帮忙吗?就是不能赢,而她现在行动又不方便,再言她好像被控制了一样,身体的精力越来月少,每天都会是昏昏沉沉的模样。
“蠢货。”阏氏踢了一脚在回禀事情大概过程的宫女,脸上的阴霾,都可以把天色衬托地亮一些。
阏氏心底也是气愤,她废了那么多口舌劝服了玲珑,结果是个没用的东西,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阏氏就不会去管那件事,让玲珑死在池塘里了,现在阏氏一想到自己为了救玲珑,害地颜墨的人盯上了自己,导致连出门都不方便,更别说去为难倾画了。
她每一次看着宫女回禀地倾画每天在干嘛,心底就气愤,凭什么它费尽了心思,倾画还是可以活的如此轻松,她不甘心。凭什么她的丈夫死了,自己论为了太后,那个尊贵的位置给了颜墨,而自己还没有坐热的皇后位子,就拱手相让于倾画。
如今他们还如此相爱,再言颜墨既然为了倾画不纳妃,凭什么?凭什么什么好处都在倾画一个人身上。
“太后,婢女看那个玲珑心思太蠢了,是应该点播一些她,不然她老是做这些蠢事,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事的。”身为阏氏身边最长久的婢女,看着宫女被打得太可怜了,才冒着自己被打的危险和阏氏说话。
其实每一次在阏氏身边伺候着,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放在桌子上,根本没有一点点安全感,可就是如此,它也逃不出这个命运,她只能认命。
哪怕不认命又能如何,它一个小奴婢,难不成还能咸鱼翻身不成,这些异想天开的事情,她曾经想过,可每一次遥遥得望一眼,那个完美的男人,她的心就根本到满足,更别提去保佑什么幻想了。
阏氏仔细的想了想婢女的话,发现还是有几分道理,可是自己如今行动比较困难,要如何去提醒玲珑呢。
对于那个蠢货,阏氏一想到头就痛,她在王府做出的事情,奔来还让阏氏眼前一亮,可为什么一碰到倾画,她就变成了如此可笑的模样。
“那你说,哀家该怎么办?”阏氏不耐烦地佛去了桌子上茶杯,冰凉的茶水溅了一地,如同一个悲伤的鲜花,一瞬间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