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不杀人也可灭口
两个女大学生轻轻松松地就拿到了几千元,高兴地走了。为了得到一个人的地址,钟成出手就是几千元。卓依婷说:“钟哥,你出手也太大方了。”
钟成说:“干大事不惜小费。有些钱花了是值得的。”
事不宜迟,兵贵神速,钟成决定迅速找到陈桂芬的父亲陈亚天,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卓依婷要上学,他就让盛丽请几天假和他一起去。
盛丽自从决定把和钟成的关系“降格”之后,就不再生钟成的气了。钟成这个人,只要你不把他当成自己的什么人,和他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
不过,她还是故作生气的说:“你为什么不让那天陪你睡觉的美女去呀?那多好啊,白天有人陪你查案,晚上还有人伺寝,日子过得多滋润。”
钟成说:“那是误会,误会。你一定要相信我。再说了,你父亲那么复杂的事都被我们侦破了,说明我们是黄金搭档,合作起来有默契。这次我们合作也一定会成功。”
想起钟成为他父亲平凡昭雪作出的巨大贡献,盛丽对钟成的怨气一下子就没有了。要是没有他,他父亲,她,都不会有今天。这样一想,他花心也好,风流也罢,都不算是什么大毛病了。
想到这里,她缓和了语气,说:“那好吧。不过事先做一个严正声明,我们从今以后只是好朋友了,你对我要规矩一点,不许动手动脚的。”
钟成说:“好,我保证,和你保持距离。”
钟成答应的这么快,盛丽心中反而有点失落。她心里其实是很纠结的,她其实很喜欢和钟成在一起的。
等他和盛丽赶到陈业天的家时,只见铁将军把门。
邻居的人惋惜地告诉钟成,这老头子是个鳏夫,老婆也是出车祸死的,靠着老婆的赔偿款把女儿送到了大学读书,可是女儿竟然也出车祸死了。女儿出车祸死后,好像得到了一大笔赔偿款,可是不久这笔钱却不翼而飞了。一张支票,五万元的现金,都在一天晚上被盗走了。
结果老头就有点疯疯癫癫的了。
前几天,一辆救护车开到村里,从车上下来几个穿医生服装的人,说是精神病院的,要对病人进行收治,把老头子拖上救护车就走了。
钟成问:“那你知不知道老头被拖到哪里去了?”
那邻居说:“问了,人家不肯说。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们街上有一个真正的疯子,一直没人收治,陈亚天只是有点魔怔,不一定真的疯了,却被收走了。”
钟成从车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水果,递给那邻居说:“我们都是她女儿的好朋友,这次来是准备看望一下她父亲的,他不在,这水果就给您吧。另外,我们还准备了伍佰元钱,您也拿着,有机会就转交给他。”
那邻居说:“既然你们这么信任我,那我就收下了。”
盛丽说:“我们和陈桂芬关系很好,我们想到她家里看看,可以吗?”
那邻居说:“好的,她家里应该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们想进去就进去吧。他家的钥匙就在门边的墙洞里放着。你们可以进去看看的。”
那邻居到陈亚天门边的墙洞里一摸,果然摸出了一把钥匙,开门后,说:“你们想看,就进去看看吧,我就不进去了。”
钟成和盛丽走了进去,盛丽说:“有点阴森恐怖,要不是你在,我都不敢进来。”
钟成牵过盛丽的手说:“怎么样?我还是能给你安全感的。”
盛丽说:“不是说好不动手动脚的吗?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她想挣脱,可是钟成抓的很紧,也只能由他牵着了。钟成看着她俏丽的脸,很是心动,乘她不备,偷吻了一下。盛丽嗔怪道:“不遵守契约,下次求我就不理你了。”不过,她内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在陈亚天的家里,她发现了一个包包,是女大学生们常用的那种包包,不用说,这是陈桂芬的遗物。打开看了看,里面没什么东西,仔细翻了翻,在小夹层里发现一个U盘。
钟成说:“就看这U盘里有没有什么发现了,要不然这趟就白来了。”
盛丽说:“我们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父女,一进来就喊道:“谁叫你们进来的,你们怎么能在这里乱翻?走,走,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钟成和盛丽只好出来,那妇女关上门,又催道:“你们还不快走?”
钟成估计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就和盛丽上车走了。
路上,钟成分析道:“陈亚天回来后,赔偿款不见了,后来又不知道被哪个精神病院收走了,这很不正常。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盛丽说:“大胆猜想,小心求证。我很想听听你这个业余侦探的分析。”
钟成说:“别小看我这业余侦探,我很专业的。我觉得这都是有人设的局。但是我也想不出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觉得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仿佛有人在存心阻挠我们接近真相似的。那个追你的副局长,本来可以接近真相,却无端地被调去开会学习。这个老头,也可能是知道一点真相的人,但是疯了,被不知道哪个精神病院收治了。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有问题。”
盛丽说:“我听说过两个故事,讲给你听,希望能给你一点启发。有一个男人是千万富翁,妻子为了夺取家产,就单方面找到精神病院说怀疑丈夫有精神病要送治,并预先支付治疗费用签订委托书。然后某天,精神病院就派出几个膀大腰圆的“医生”,把这个千万富翁迅雷不及掩耳的装车带走。千万富翁拼命的挣扎啊,说自己没有病,什么?你说你没病?这就是精神分裂!而且你还情绪激动!没病你怎么会这么激动呢?带走!电击!
于是就关了起来,根本没有作任何检测,连基本的问诊都没有就下了精神分类的诊断。不能打电话,不能出病房,不听话还要电击,谁也联系不上,大概关了一个多月,这人终于在另一个精神病人的帮助下逃了出来。
出来以后,这人和妻子打官司,才发现居然最多只能告医院误诊,至于妻子,连罪名都没法告,因为没相关法律!
另一个是女人,她和前夫离婚后得了30万,结果母亲和姐姐贪图钱财,因为嫌她多次索要,于是付钱给精神病院把她强行抓走,关了一年多。医院一样是连基本的问诊都不作就诊断精神病,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不听话就电击,
结果她前夫和她的律师人很好,千方百计查到她被当作精神病抓起来,于是去医院解救,医院说没这个人,他们找了一遍,因为医院把她藏起来而没找到。第二次又去,医院还说没这个人,结果被他们冲进去找到了,律师质问医院为何隐瞒,院长说家属不让说。律师说要带走当事人,院长说那不行,家属没同意。律师和前夫说我们证明她没有精神病,院长说我们就是诊断她有精神病!
后来前夫和律师广为宣传,引起舆论激愤,于是她妈妈和姐姐只好把她领了出来,结果一出门又送到另一家精神病院,又关了一年!”
钟成说:“你说的这两个案例,是直系家属陷害,社会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比方说,
农民给亡子讨公道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治疗,,学校校长把手下的教师送进精神病院,不胜枚举。我几乎可以断言,这陈亚天就是被强制收容的,是有人想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达到不杀人就灭口的目的。”
盛丽说:“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恐怖了。当然,正如你所说,越是这样,我们就越相信,这里面有问题。被拼命掩盖的,往往就是真相。我们来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意义。起码,我们有更充足的理由相信,江天就是被人害死的,要不然就不会有我们暂时还看不见的力量阻止我们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们的方向是对的。我们不是疑神疑鬼。”
钟成说:“果然是警察,头脑够清楚。方向是正确的,我们才不会做无用功。正如你说的,大胆猜想,小心求证。我们通过小心求证,验证了我们大胆的猜想。”
盛丽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钟成说:“下一步,我们要搞清楚是谁制造了这场惨案。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要对这附近的精神病院进行拉网式排查,地毯式收索,一定要找到这个陈亚天。不过,我可能没有时间,你看你在精神病院有没有朋友。叫他们帮帮忙查一下。”
盛丽笑道:“你才在精神病院有朋友呢!”
钟成笑了,说:“对不起,口误!”
说话间,到了城区,钟成说:“我们找个有电脑的地方,把那个U盘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