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四章 叶倩家
叶倩的房间,更多的带着一种调皮的色彩,整体的布局上,更是给人一种女子闺阁的清新感觉。
庄林推开门,抱着叶倩,走进了卧室去,将她放在了床上。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必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呢。”床上,庄林半趴着身子,将叶倩放在枕头上,看着还在低声念叨着什么的叶倩,无奈的说道。
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叶倩突然动了起来,那一对胳膊伸展开来,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在叶倩的拉扯下,他整个身体向前倾斜,直接趴回到了床上去,趴在了叶倩的身上,脸庞与脸庞贴在一起,四目相对之间,嘴唇也没有阻碍的贴在了一起。
这一刻里,庄林愣了一下,想要再次坐起来,可是叶倩的双臂,紧紧的搂着他,让他不敢用力,以免伤到叶倩。
“庄林,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叶倩睁开着眼睛,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庄林,红唇微微蠕动之间,发出那清新亮丽的声音来。
“叶倩,你喝醉了,赶紧睡吧。”感受到那蠢蠢欲动的身体,庄林心里头一阵的苦涩,尽可能的安抚着叶倩,缓声劝说道。
“我不要睡觉,我只要你,要你陪着我。”叶倩的脑袋摇个不停,那搂着庄林脖子的双臂,越发的用力,似乎是生怕庄林逃走了。
庄林无奈,也只好作罢,任凭着叶倩搂着自己的脖子,他则适当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让让自己的身体,避开叶倩身上的某些敏感部位,这种情况下,一丁点的火花,都可能引起一场大火。
只是,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即便是他刻意的躲避,但终究也无法避免身体之间的摩擦,更让他有些无奈的是,叶倩的双腿,缠在了他的腿上,如此一来,就算是他想要躲避,也躲避不了了。
叶倩上身虽然穿着一件紧身的保暖衣,但是下半身,却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而且还是那种比较单薄的打底裤,当贴在他的腿上时,他都能够感觉到,那纤细**的柔软。
许是胃里难受,叶倩的身体,时不时的扭动几下,那被紧身保暖衣遮掩住的傲人酥胸,在他的胸口上磋磨,软软的,弹性十足。
庄林自认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不是那种假惺惺的伪君子,出身于军团那种地方,打从骨子里说,他所奉行的原则便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也正是因为这种不拘束的性格,他才沾染上了如此多的风流债。
叶倩的身子,虽然不如楚婉那般的火辣,但也也对算的上是有诱惑力的了,此时此刻,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男人,怕是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更何况,庄林还是许久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身体的某个地方,在身体的摩擦之下,渐渐的有了反应。
清秀的脸庞,近在咫尺,那诱人的红唇微微抖动着,一眼望过去,就让人有种一品香泽的冲动。
庄林咧了咧嘴,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心底里的那种冲动,只是在那晶莹的额头之上轻轻的吻了一口,随后闭上了眼睛去,心神内敛,元气在周身流转,冲刷掉了身体之中的那份躁动。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庄林甚至都忘记了时间,等到他人已经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瑟瑟蠕动起来。
他睁开眼睛来,正好跟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对视在一起,不足五公分的距离,让他能够看清楚,那眸子之中的光泽。
当看到庄林的时候,叶倩明显的愣了一下,本能的反应下,身体想要向后移动,但还没有做出反应,她又让自己安静了下来。
“庄林,我想喝水,口渴的厉害。”叶倩想要坐起来,可是浑身乏力,只能看着庄林,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啊你,不能喝,还喝那么多。”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庄林心里涌起一阵的怜惜,忍不住的,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随后从床上坐起身子来,下了床去,出了卧室。
等到庄林出去后,卧室内只剩下了叶倩一个人,她躺在床上,微微仰着头,看着那敞开的房门,那张清秀绝美的面庞上,浮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庄林站在床边上,看着手捧着水杯喝水的叶倩,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当听到他的询问时,叶倩的手停顿了下来,水杯就那么悬在嘴边上,没有了后续的动作,片刻功夫后,她方才将水杯放下来,美目朝着他瞧过来,那张秀美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看上去很是勉强。
“没什么,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后,她靠在了床头上,微微摇了摇头,缓声说道。
庄林又怎么看不出来,她目光之中的那丝恐慌,只是既然她不想多说,他也不好再去多问,毕竟,他也不是叶倩的什么人,叶倩的私人事情,他也不好去过多的询问。
“既然你醒了,那我便回去了。”遭了半夜的罪,为了防止犯错误,庄林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尽早的离开。
“你就不能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吗?”见庄林要走,叶倩猛的坐了起来,美目戚戚,楚楚可怜的样子,瞅着庄林,用那凄婉的声音对庄林问道。
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是哪一个男人忍心去拒绝的呢,庄林停下脚步来,站在了远处,最后还是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叶倩挪动身子,靠近了庄林,趁庄林没有注意的时候,半趴在了庄林的脊背上,那一头的长发,披散开来,有些发丝,垂在了庄林的胸口上。
纤细的玉手,染过了身子,轻轻的贴在了庄林的胸口上,那一丝的酒气之下,还能够嗅到那发丝上的淡淡发香,而这发香,也总是能够惹人浮想联翩。
庄林坐在那里,几番的犹豫之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木讷的坐着了,必须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