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故意为之
我觉得自己真有做坏女人的潜质,而且还坏的很彻底,我很清楚我对秦牧扬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有的也只是那些在我看来还算美好的回忆。
可是我却能用秦牧扬刺激秦牧森,秦牧森很爱他的弟弟,我跟秦牧扬的那段情他本来想选择忽视的,我怎么能让他忽视呢?
我要让他时刻的记在心里,这就是他强留我在他身边的代价,我没有好日子过,怎么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呢?
做好人,被欺负的远走他乡,他像个恶魔一般依然不肯放过,如今我变成了一个坏女人,那也是他秦牧森给逼的。
秦牧森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恨,那样子倒像是想活活的将我生吞活剥。
高高扬起的手。
我冷嘲道:“怎么,还想打我,那就打啊,从小到大,你秦牧森想打我什么时候犹豫过。”
高高举起的手,在空中停顿了数秒,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自我嘲笑了一阵,给自己安慰:“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你,故意说这些话刺激我,如果你真的想找和牧扬像的男人,谁还能有我跟他像,木子,别刺激我,刺激过头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拿钱买条人命在容易不过了,你说是吗?”
秦牧森抚着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印上一吻,倒在一边,拉起被子不再说话。
他刚才在威胁我,如果我还敢这样故意说这些话刺激他,他会拿陈非开刀。
这一夜我几乎未睡着,身边躺着一个我憎恶的人,哪里还能睡着。
接近凌晨四五点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回,早上我起来时,秦牧森已经不再我身边躺着了。
他的那边床上放了一套女士的秋装,还有内衣。
都是一线奢侈牌子,这衣服看着眼熟,应该是以前我还是他的情妇时,他跟我买的衣服。
我的行李不再这里,外衣可以不换,但是内衣不能不换。
过去的一年生活还算快意,人也没之前那么瘦了,165的身高现在终于上了九十斤以上。
只是长出来的肉好像都跑到匈上了,匈比之前大了一个罩杯,以前的内衣穿着有些紧。
勒的我的匈有些不舒服,但是身上的这套内衣两天没有换了,再不换对身体不好,毕竟贴着那么私密的部位。
我在这里估计会被囚禁一段时间,我不可能一直都不换衣服,也就不矫情的将秦牧森给我准备的干净衣服穿上了。
下楼的时候,就见秦牧森抱着孩子,跟孩子咿呀咿呀的不知道说个什么东西。
见我下来,对我露了个笑容:“醒来了,快去把早餐吃掉!”
客厅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餐厅的餐桌上摆着一份中式早餐。
我没有跟秦牧森说话,径直走到餐厅上,昨夜折腾了一夜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秦牧森抱着孩子过来,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吃饭。
他捏捏孩子的小手,跟孩子说:“惜惜,叫妈妈多吃一点,这么瘦,以后怎么能给你生个小弟弟玩。”
孩子也配合他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嘴巴上都是口水,秦牧森也不嫌弃的用手给擦掉。
我拿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下,对于秦牧森我无言以对,我很怀疑以前那个冷冽的男人,怎么就一年的时间不见,改变这么大,像个八婆似得,废话那么多。
“我回国前有是九十七斤,不知道这几天瘦了几斤。”
我冷嘲道,说完又低头。
“家里换了厨子,厨艺不错,没几天就会将你养胖的。”
秦牧森故意装作听不懂我的话厚颜无耻的说。
吃完后我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看着对面的一大一小:“别耽误时间了是,去医院吧,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如果我和这个孩子真的有生物关系,该我的责任我负责。”
秦牧森抱着孩子的手握成拳头,小孩的腿踩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揪着他的头发,我看他任由孩子揪着,只是脸色很难看,我知道他这样不是因为孩子揪着他的头发,而是因为我说了他不想听的话。
“看来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李木子我想你现在是不是很理解你母亲。”
秦牧森讽刺道。
我毫不示弱的呛到:“你错了我和她不一样,我是她和嫖客生的孽种,我父亲不嫌弃的要了她和我,而她不知感恩,而你呢,你是我父亲那样的人吗,你对我好过吗?你又给了我什么,身上还是心上数不尽的伤疤。这个孩子也是你qj我,才有的,我爱不起。秦牧森我真不明白你特么的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你在一起。”
我起身,椅子被我撞的倒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吓着了孩子,孩子在秦牧森怀里哇哇哇的哭起来。
秦牧森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孩子一哭,他就立马的哄着,而是愤怒的盯着我。
我们若是真的住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情景每天都会出现。
孩子哭的越来越大声小脸都红了,这时候管家出来,赶紧说道:“秦先生,小姐不能大哭的,容易憋气。”
这个孩子她还是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样的,要小心照顾着才是。
管家从秦牧森的怀里将孩子抱走哄着。
秦牧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没有挪动半分。
“她现在还听不懂,她会慢慢的长大,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这个孩子不管怎么出来的,你都是她的母亲,你不想承认也没办法。”
良久,秦牧森起身上楼,他整个人都多了种忧伤。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要做什么想到陈非,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到了德国。我得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的安全。
万一秦牧森这人耍诈呢?
这人我真是一点都不能相信。
手机在包包里,包在卧室,我上楼卧室门没关上,我想秦牧森可能在书房。
我进去,看到的就是秦牧森站在床边穿裤子,赤果着上身,我记得他以前身上还是比较健壮的,现在倒是清瘦了不少,也没了八块腹肌。
卧室里面明明就有衣帽间的,他在卧室换衣服,还不关门,真是无语。
秦牧森听到声响,回头看了看我,继续旁若无人的穿着衣服,套上衬衫又套上卫衣,打扮的倒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秦牧森比我大了九岁左右,他现在应该也有34了吧
他看着很年轻,一点都不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我当做看不见他似的走到床头柜将我的包拎着从里面翻找出手机来,出了卧室,本想立马就给陈非打电话的,结果手机没电了。
我包里又没有充电器,都在酒店的那个行李箱里。
我下楼去找佣人借一个,结果一个佣人都没看见。
秦牧森下来了,见我拿个手机就问:“没电了是吧!”
我点点头:“能给我找个充电器吗?”
秦牧森看了看我的手机:“我的手机是定制的,我的你也用不上,你这手机也旧了我给你换一只。”
我说:“不用了,佣人应该有,你叫你家佣人的充电器借我用下。”
秦牧森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这个时间佣人带着孩子出去玩去了。”
“今早不是去做亲子鉴定吗?”
他让佣人将孩子带出去玩,明显是不想做亲子鉴定,莫非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生的。
“亲子鉴定的样本昨天就已经拿去检测了,我取了你的头发和血液,过几天就有结果了。”
秦牧森话刚刚说完,我就急急的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没有从中做手脚。”
秦牧森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木子,你就真的跟她亲近不起来,我没有必要骗你,当初之所以放你走,国内舆论一时间我没办法立即清除的干干净净,而且那时候惜惜危在旦夕,我一心都在救惜惜身上,无暇顾及别的,上次我去丹麦不是路过,确实是去找你的,那时候惜惜需要经历一个最大的手术,我心里很慌乱,想看到你,或许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我看到了你和他,你笑的很开心,我也不知道惜惜能不能活下来,如果惜惜没有了,我可能会放过你,但是现在不能了,我答应了惜惜会给她一个健康的家,木子,你可以不爱我,你不能不爱惜惜,她做了五次手术才活下来的,算我求你,对她好些好吗?”
秦牧森的态度有些卑微,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秦牧森会对我被卑微,求我对她的女儿好点。
“如果你觉得我会做手脚,你可以自己拿着惜惜的血液头发去找鉴定中心。”
说实话对那个小丫头没有丝毫感觉是不可能的,我没见过自己像惜惜这个年纪的照片,不知道她跟我长的像不像。
但是这个孩子仔细看,感觉跟我还是有些像的,时间也对得上,跟秦牧森也很像,我看过惜惜的病例本,上面写了出生日期,还有血形,都是rh阴性血,我和秦牧森都是rh阴性血,这个血型很稀少,我很难去否认她不是我生的。
为什么我还要要求必须做亲子鉴定,其实就是让自己彻底死心,不要在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面对现实。
不用去做亲子鉴定,我也没了什么事情,我往门外走去,秦牧森拉住我的手:“你去哪?”
我说:“放手,我去酒店,我的行李在酒店。”
秦牧森急急的说:“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我叫人给你取。”
秦牧森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不住你这里我想回酒店住。”
我说。
“不行,外面不安全,我在哪你就在哪。”
秦牧森的态度坚决不容我拒绝。
“秦牧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需要消化一下,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下,你别烦我可以吗?”
秦牧森抓着我的手紧紧的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再说一遍,我在哪你就在哪。”
秦牧森说。
我说:“秦牧森你这是要囚禁我吗?”
秦牧森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要是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
“放手!”我冷冷的说
秦牧森没有放开:“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这样对你委屈求全了你还要怎样,你见过我对哪个人这样过。”
秦牧森确实没有对哪个人这样过,可是这样我就必须觉得荣幸,必须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确实没见过,可是我也不稀罕,秦牧森你应该跟以前一样,对我嫌弃厌恶瞧不起看低,这样才是你,现在的你不是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牧森打断:“在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已经不是我了。”
爱?呵呵…………他秦牧森也配说爱,有这样爱人的吗,我差点死在他手里。
“我想回c城一趟。”
秦牧森暂时是摆脱不了了,我需要想办法。
秦牧森很警惕的问:“你回c城做什么?”
我说:“我以前的那套房子,我当时一次性租了三年,现在算下来应该要到期了,里面有些东西,我需要处置一下。”
秦牧森在c城的项目分好几期,离竣工至少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他现在也需要经常回c城主持工作。
“后天去可以吗,正好我后天需要检查一下工程进度,对了你当初设计的图纸,我基本上没有在动过,那一期项目已经快接近尾声了,正好带你去看看,你独立设计的大作品。”
秦牧森说话的口气有几分讨好的意味,现在他的真的让人不适应。
我点点头:“随便你。”
我答应了他,他很高兴,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
还揉揉我的脑袋:“木子,你乖一些,大哥会对你好的。”
他说着就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
我在他的怀里了冷声道:“你手机借我用下吧!”
秦牧森将我从怀里轻轻的推开,有些警惕的问:“你要做什么?”
我吐出三个字:“打电话。”
秦牧森的眉头紧皱:“你要打给谁?”
或许在秦牧森心里,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他我不能跟任何人联系。
“陈非,我问问他有没有安全的回到德国,怎么不行吗?”
秦牧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早就到了德国了,你没必要打这个电话。”
秦牧森现在有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我一提哪个男人,他就神情很紧张。
看着我的眼神,就跟看着红杏出墙的妻子一般。
“秦牧森你的话我很难相信,手机给我,我只说一遍,不然我不介意每天做梦大喊着你弟弟的名字,我想你应该很喜欢听。”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跟那些市井妇人没有什么区别。
秦牧森可以对付陈非,但他不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我就是要这样折磨他。
秦牧森最后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将他昂贵的定制手机递给了我,我想起了有一次在秦家大宅的楼梯口捡到了他的手机,因为是我碰过了,他嫌弃,让佣人将手机给扔掉了。
我到应用商店下载了一个qq,我这人记性很好,我记得我以前在读初中时就玩qq,发说说,配上一张秦牧扬的照片,里面写的都是我对秦牧扬浓浓的爱。
后来事情都越来越多,这qq上的说说也没删除。正好,可以留给秦牧森看。让他慢慢的欣赏我对他弟弟的浓浓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