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根本停不下来
“等等,你说什么?”沈晓蕾一脸惊讶的看着方乔司,“你明天要出差?还要带着我一起去?”
“没错。”方乔司眉眼未动,淡淡的看了沈晓蕾一眼:“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沈晓蕾伸出腿,微微晃动了几下脚,又将右手冲着对面的方乔司摆了几下,“我还是一个伤员,你确定吗?”
方乔司干脆放下筷子,“你刚刚不是说你的脚踝已经好多了吗?我让你去,又不是做苦力去,你怕什么。”
沈晓蕾耷拉着肩膀,非常不情愿的说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正事吗?”
两人吃完饭后,沈晓蕾慢腾腾的回到了房间,“那我都需要准备一些什么东西啊?公司里有没有需要带的文件和资料啊?”
方乔司揉了揉眼角,叹气的说道:“你把你自己收拾好了就行,其余的什么都不用你管。”他现在真是无比后悔跟沈晓蕾提这个茬,早知道这样,明早直接将她打包上车都方便。
“我先去洗澡了。”方乔司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沈晓蕾无奈的来到隔壁的衣帽间,其他的就是算了,换洗的衣物还是要准备几套的吧?她索性坐在一旁,先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最近几天的天气情况,然后分别选择了几套薄厚各异的衣服。
只是在看到旁边方乔司的衣物时,又忍不住犯了难,正装和平时的休闲都要准备吗?还要搭配领带和皮鞋等等。
站的久了,沈晓蕾忍不住揉揉脚踝,还是这些东西他之前都是管家收拾妥当的?
正当沈晓蕾在这里纠结的时候,方乔司已经洗漱完毕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床上,并没有发现沈晓蕾的身影,方乔司不悦的皱起眉,“沈晓蕾?”
方乔司略微思索便大步来到了衣帽间,果然见到沈晓蕾正在准备衣物,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比平时出差都要大上很多的行李箱,问道:“这是你的?”
沈晓蕾自豪的摇摇头,开口说道:“不,这是你的,我的在那里。”
顺着沈晓蕾的手指看过去,就见不远处果然有一个更大的行李箱,方乔司忍不住要扶额叹气,他无奈的问道:“为什么那这么多?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已,如果临时有什么需要的,买东西也不费什么时间,没必要准备这么多。”
“可是我查天气说这几天会变天,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沈晓蕾自信的说道。
漫漫长夜,方乔司实在不愿意和沈晓蕾探讨拿多少东西的问题,即使把整个衣帽间搬过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乔司点点头,说道:“行,只决定吧,现在能回去睡觉了吧。”
说完,就一把抱起沈晓蕾,直接放在大床上,沈晓蕾心里某种熟悉的念头升起,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方乔司不轻不重的拍了她的臀部一下:“别乱动,小心点,别碰到手。”
沈晓蕾又羞又急,“那你先起来,你这样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方乔司低头看着沈晓蕾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明媚中又带着一丝妩媚,像清晨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上面还带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水,清新又迷人。
现在,沈晓蕾的瞳孔里完完全全的倒映着方乔司的模样,他的心头忍不住又喜又软,方乔司用手轻轻拂开沈晓蕾额头的发丝,不容置疑的说道:“沈晓蕾,看着我。”
这样强大的气场险些让沈晓蕾晃不过神来,她刚刚抬眼,便跌进方乔司霸道而果决的眼中,如果她不是与方乔司签署了那样的协议,那么她真的要要怀疑方乔司看着她的目光里承载的都是慢慢的深情了。
方乔司温柔的吻上了沈晓蕾的唇瓣,没有像之间那样攻城略地的急躁,反而不急不缓的进行着,像正在反复品尝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品,小心翼翼的靠近,不断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尝试着开启她的嘴角。
沈晓蕾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感觉自己如同走在云端上,轻柔美好的不可思议,只是整个人僵硬的不知所措,她只能跟随着方乔司的步伐,走进另一个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方乔司一只手环过沈晓蕾的腰,另一只手却强迫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方乔司微微抬起头,看着沈晓蕾说道:“把自己交给我,嗯?”
沈晓蕾全完愣在那里,如果是之前那个强取豪夺的方乔司,她或许会防抗或是挣扎,可是今晚的方乔司像带着腐骨蚀心额蛊惑,精心编织了一张大网,牢牢的将她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她微微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带着很小声说道:“我怕疼……”
沈晓蕾的话还没有说完,方乔司的稳便重新落在了她的唇上,方乔司带着抚慰的呢喃道:“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疼了。”
方乔司现在想想自己曾经对沈晓蕾做的那些事情,心里也难免有些后悔,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的身体就像是上了瘾,每次都无比的渴望沈晓蕾身体的抚慰,仿佛只有这样,身体里那些躁动的火焰才能得到平息,即使是现在,他也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但是,这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方乔司更希望沈晓蕾也可以享受其中的滋味。
吹着空调的卧室凉爽十足,但是方乔司额头的汗珠却低落在沈晓蕾的脸上,她迟疑的而看了一眼方乔司:“你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说着,还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额头的汗渍。
沈晓蕾这一动,两人之间的气息瞬间便掀起了波澜,方乔司只觉得从脊椎骨升起一丝奇异的酥麻,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只恨不能红着眼睛立刻将沈晓蕾的睡裙撕碎。
方乔司一把撩起裙摆,沈晓蕾白的发光的大腿在灯光下折射处妖艳的光芒,现在就算是沈晓蕾哭着求饶,方乔司觉得,他都不可能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