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这弟子我看上了

  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自身在天荒圣地受到的欢迎程度。
  崔梦离开后。
  陆陆续续有师姐送东西来。
  有的仅仅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周萍！
  梁苑！
  就连肖乐乐都带着面纱送东西过来。
  如果是以前。
  他肯定不会接受的。
  想我林凡好歹也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岂能接受这些女人的馈赠。
  但现在……
  他欣然的接受了，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妥。
  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似的。
  回到屋内整理收到的东西。
  有很多封信件。
  林凡闲的没事，拆开信件简单看着，发现天荒圣地师姐们的斗争好激烈，信件里除了表露出对自己的爱慕之外，还有各种撕逼，便是告诉他，哪个女人不是好人，有多乱，有多绿茶等等。
  反正大致意思就是……
  圣地中的女性，除了她自己，别的都不是好人。
  显然没想到圣地中的女人竟然如此霸道，没有来到神武界的时候，他幻想过，那些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但现在看来。
  实在是俗的很，感觉没什么两样。
  如果是别的男弟子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将这些信件收好，露出满满的幸福之色，但对林凡来说，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情况。
  收好信件。
  翻阅收到的绝学武技。
  别的不说，这些师姐的行动能力都很高，给的好东西真的不少。
  《血道经》
  这是崔师姐送来的两本册子中的其中一本。
  属于心法。
  专门用来修炼气血的。
  翻阅看看。
  里面的内容很好理解，难度不高，血气境便是凝练稳固心脏，使其变得更加强大，促进血液速度，强化血液的强度。
  达到以血淬体，走的便是强横的道路。
  而《血道经》分为几大步骤。
  淬炼脾脏，肝脏。
  寻常修炼者，脾脏跟肝脏是很脆弱的，基本被外力冲击的话，就会受到严重的损伤。
  而且这两个器官是人体主要造血器官之一。
  以《血道经》的能力，将脾脏跟肝脏淬炼到极致，造出最强的血液，融入到心脏，强化心脏，同时经过心脏的循环分散到体内每一个部位。
  到时，脾脏，肝脏，龙骨三体为主，进行造血。
  算是血气境第一步骤完成了。
  “有点复杂啊。”
  林凡感叹着。
  修炼而已，竟然整的好像还有些科学性似的。
  还好他在洗髓境的时候，变强龙骨淬炼到极致，支撑起了主框，否则这血气境在龙骨没有圆满的情况下，都能出现问题呢。
  另外一些都是武技绝学。
  先放着，暂时不急修炼。
  开整！
  修炼。
  熟读《血道经》，没有遇到任何困难，显然跟天赋是没有关系的。
  感觉没问题后。
  他服用一枚云血丹，盘膝而坐，运转《血道经》，先从淬炼脾脏开始，外面的世界看似美好，但对他而言，师姐们都已经将物资送来。
  还有什么好出去浪的。
  先修炼，别的不想多管。
  片刻后。
  【提示：触发一百三十倍暴击！】
  【提示：脾脏熟练度+130（5）！】
  首次修炼。
  暴击倍数增多。
  这是很好的开始，也许从今以后就要走上一条光明大道了。
  外面。
  很多女弟子鬼鬼祟祟的徘徊在周围，她们都想跟林凡偶遇，看看梦中的男神，只是很可惜，她们却发现大门紧闭，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
  但她们没有就此放弃。
  而是颇有耐心的等待着。
  就是希望一睹林师弟的真容，能够看到一眼，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变好。
  天渐渐的暗淡。
  林凡修炼结束，推门而出，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空，沐浴在黄昏下，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初来天荒圣地的时候，有些忐忑。
  但这种忐忑很快就荡然无存。
  迎接他的师姐，实在是太友好。
  随着林凡出现。
  周围女弟子停下脚步。
  观望着。
  已经走不动路了。
  她们呆呆的看着。
  “好美……”
  在夕阳照射下，林凡的脸反射着淡淡的金光，清风徐来，长发轻轻飘荡着。
  在她们眼里。
  眼前的世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除了林凡外，别的人在她们眼里早已经自动消失，哪怕出现，也就是绿叶而已。
  林凡知道有很多师姐偷看他。
  他并未放在心上。
  对着远方，微微一笑，形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已经引起一些师姐的尖叫，还要一些师姐捂着胸口，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林凡知道自身的魅力。
  从未想过魅力属于碍事。
  而是如今他前期崛起的大杀器。
  好好利用，好处极多。
  他不想跟神物界的女子有任何亲密的接触，男人在外，得学会守身如玉，对得起在老家含辛茹苦照顾孩子的媳妇。
  如果师姐知道他在外，因为魅力得到师姐们的帮助。
  肯定会同意的。
  毕竟吴师姐也是一位不愿意看到他受苦的好媳妇。
  短暂的观赏到此结束。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低调之外，也要适当的让那些被他魅力迷恋的师姐们饱个眼福。
  能减少很多麻烦。
  同时给自己创造更多的时间。
  林凡在圣地的生活相对稳定些，跟他走的比较近点的，也就是崔梦，肖乐乐，有时她们会来找他。
  不见的话，倒也不好。
  只能应付性的面对着。
  每天基本都会在夜色降临的时候，走出屋子，让一群老色女饱个眼福，对这群女弟子来说，林凡就像是天荒圣地中的一幅画，一副每天不看就浑身难受的很。
  他不知天荒圣地男弟子对他的情况。
  但他知道。
  印象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自身的魅力对女性来说，有着绝对的杀伤力，但对男性来说，这魅力怕是他们心中暴怒，毕竟受到了威胁。
  时间匆匆，一个月过去。
  他一直在淬炼脾脏，随着不断淬炼，他发现体内的血液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但这种变化还没有达到巅峰。
  “咚咚！”
  敲门声传来。
  林凡开门，也不知又是哪位师姐，他都有些害怕一些师姐的眼神，的确很恐怖，就好像要将他给吞掉似的。
  “崔师姐……”林凡微笑着。
  崔梦见到林凡的笑容，心情好的很，自从跟林师弟相识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皮肤好像越来越好。
  想了想。
  将功劳全部推给了师弟。
  肯定是每天看到师弟，心情愉悦，才会是这样的，最近她发现很多同门师妹都将心思放在林师弟身上。
  引起她的重视。
  女人了解女人。
  她知道那些女人的心里都想着什么呢。
  “师弟，明日圣地要举办一场盛大的选拔会，近期一年加入圣地的新弟子都必须参加，将会有几位长老选拔弟子。”崔梦说道。
  “选拔？”林凡诧异，他对这种事情的兴趣并不大，而且他感觉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出面，可能会引起一些波动。
  “对，就是选拔，师弟千万别小看，长老在圣地的地位仅次于圣主，如果师弟被一位长老选中的话，就能一飞冲天了。”崔梦不知为何，相信师弟会被选中。
  林凡道：“师姐，能不参加吗？”
  崔梦道：“不行的，这是必须要参加的，任何一位新入圣地的弟子都要参加。”
  这是天荒圣地在新入圣地的弟子中挑选天才的办法。
  不是你想不想参加。
  而是你加入圣地，就得参加。
  “我知道了，多谢师姐。”林凡说道。
  他知道师姐说的都是真的。
  而且这种机会不是年年都有。
  很多长老都喜欢闭关修炼，如果哪天出关的长老数量够多，就会举办这种比试，为的就是让新鲜血液拜入到长老门下。
  “师姐，我能问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
  “神武界有长生的办法吗？”林凡询问着。
  崔梦道：“长生？这是很多人都想的事情，但从未见过有人能够长生，师弟，你听谁跟你胡说的，你千万别相信，提升修为能活得更久远，可就算提升到长老，圣主那等存在，也才能活个数千年而已。”
  听闻师姐说的话。
  林凡心情有点沉闷。
  他是为了寻找长生才想来神武界的。
  可现在，却说修炼到长老跟圣主那种境界，也仅能活数千年。
  这不是他想要的。
  能够走到那种境界的，都是天才，而且道路很难走，就算他将绝学送回师姐那里，以师姐的能耐，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
  甚至，师姐一辈子都未必能修炼到洗髓九重。
  不是他小看师姐。
  而是真的就是这样。
  “师弟有心事？”
  崔梦见林师弟神情有些失落，不由的有些心痛，就好像自己失去什么东西似的。
  “没有。”
  林凡笑道。
  笑容太治愈，崔梦真想将师弟永远留在身边，每天睁开眼就看到师弟的脸，甚至她想到一种不敢想象的事情，如果师弟哪天遇害，她怕是会抱着师弟的脑袋，永远的看着……
  惊悚的想法。
  次日！
  清晨。
  天荒圣地热闹的很，无数弟子朝着广场那边走去，虽说这件事情跟加入圣地有段时间的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看菜鸡互啄。
  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现场人山人海。
  天荒圣地不愧是神武界东部的一大势力，弟子实在是太多，如果放在正道宗的话，就这些弟子，怕是一个月就能将正道宗吃空。
  “好多年都没有举办过这种事情了，入圣地一年的那些家伙真是好运啊，也不知道谁能被长老们看中。”
  “哎，当初我入圣地的时候，就听说要举办，后来谁能想到，长老们闭关延长，没有办成。”
  “现在整个天荒圣地只有七位长老没有收徒了，如果这次七位长老都收徒的话，怕是要等三十年后了。”
  “是啊。”
  “咦，那边是什么情况？”
  “什么？”
  交谈的众人朝着远方看去。
  这一眼，看得他们心神震动。
  仿佛见鬼似的。
  一群女弟子围聚着，直接开辟出一条通道，将林凡护在里面，这让林凡宛如众星捧月似的，吸引了现场所有人的注意。
  被一群师姐护着的林凡，显得很无奈。
  他不想这般的高调。
  今后怕是在天荒圣地没法安宁了。
  不是他要这群师姐如此的，而是也不知她们从哪里知道他要参加比试，在他睁开眼，出门的时候，就发现门外站着一群师姐。
  难受的很。
  让别的男同胞看到，自己怕是要成为全民公敌。
  “草！这家伙是谁啊？”
  “不知道啊，看起来好拽，这群女弟子得了失心疯不成，竟然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就这样围聚在一个男人身边，我看她们是有病吧。”
  “我知道了，最近听说圣地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弟子，引得那群女弟子就跟吃了药似的，我看就是此人。”
  “看起来也没什么啊，两只手，两只脚，一个脑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你看他的脸。”
  “嗯……”
  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承认的一点。
  就是林凡的模样真的犯规了。
  简直就是大杀器。
  现场一些女弟子没有见过林凡，但听别人说过，只是对这种情况，嗤之以鼻，我被修士一路都在修炼，儿女长情不值一提，至于帅不帅，更是无稽之谈，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话，莫非还能当饭吃。
  但现在……
  见到林凡真面目的她们。
  想法发生了变化。
  这颜值，这魅力……
  简直将她们的魂都给勾走了。
  虽说都强行克制着内心，但她们的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林凡，仿佛要将林凡看穿似的。
  林凡面无表情，看似稳重，实则内心有些慌。
  他还是喜欢默默无闻的站在人群中，充当小弟的角色，偶尔随着人群高呼着……
  牛逼！！！
  这种平静的生活才是该他享受的。
  而不是现在这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他的目光落在远方高台上的数道身影。
  太模糊。
  那些人好像会虚化自己的模样，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容貌。
  仅凭气势。
  他便发现那些人应该就是天荒圣地真正的强者，哪怕他现在被一群师姐围着，但是在强者眼里，终究弱的如同蝼蚁一般。
  “师弟，我给你打听过了，此次新入圣地不满一年的弟子足足有数千人，其中有几位实力很是不错，你要小心。”崔梦低声道。
  以她的能力搞到这些资料很简单。
  林凡道：“我知道。”
  没过多久。
  比试开始。
  林凡看着擂台上的情况，不得不说，能够入圣地的没几位是弱者。
  以国师等人的实力要是来到这里。
  怕是垫底。
  许久后！
  “师弟，到你了。”崔梦提醒着。
  林凡深吸一口气，没想到来到天荒圣地的这段时日，第一件发生的事情就是互殴，这倒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崔梦道：“师弟，你的对手是唐明，我打听过情况，他已经入圣地有半年的时间，走的天元路线，擅长用剑，好像走的是诡剑道路，很刁钻，要小心。”
  “嗯，我知道。”
  林凡应道。
  崔梦早就将参战的弟子情报打听的清清楚楚，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不远处。
  唐明深吸一口气，听到是刚入圣地一个月的新人，他轻松的很，没有放在心上，以他的实力，拿下对方，应该没任何难度。
  “唐明……”
  “见过师兄。”唐明不认识对方，但是见对方的气势跟穿着，知道这是圣地师兄。
  左运轻声道：“你给我好好的打他，最好用剑破了他的脸，只要你能做到，好处是你难以想象的。”
  唐明眼睛一亮，没想到林凡竟然得罪了一位师兄，竟然让师兄给足好处，借助他的手来对付林凡。
  看来这次是稳赚不赔啊。
  这位师兄一直追求杨絮，明明都已经成功了，就因为见到林凡，他说了对方几句坏话，师妹离他而去。
  这股怒火一直积压在心里。
  没处发泄。
  现在抓到机会了。
  哪能放过。
  哼！
  不就长得帅，有魅力嘛，都是肤浅的女人。
  林凡跟唐明走到擂台上。
  万众瞩目。
  有惊呼声传出。
  都震惊林凡的颜值跟魅力。
  “林师弟加油……”
  “林师弟加油……”
  人群中，一群女师姐呐喊着，声音如雷，震耳欲聋。
  反观唐明略显尴尬。
  心里羡慕的很。
  他也想类似林凡这样受欢迎，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怎么可能有林凡这样的待遇。
  唐明想好了，得好好的教训林凡，让他在擂台上出丑。
  突然间。
  唐明脑海里传来声音。
  “我知道你是谁，你要胆敢伤到林师弟，你就准备好棺材吧。”
  听到声音的唐明。
  迷茫的看向四周。
  这是传音，直接入他的脑袋里。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绝对是高手。
  可是他不知道是谁说的。
  紧接着。
  “小心点，心里有点逼数，伤害林师弟，我将你腿打断。”
  又是一道声音传来。
  此时。
  林凡疑惑的看着唐明，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好像有点失神似的。
  看不懂。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听崔梦说，这家伙已经入圣地半年，修为应该不错，绝对不能大意。
  虽说这一个月来日夜淬炼脾脏。
  进展很大。
  力量增强很多。
  但终究是新人，警惕点准没错。
  只是他不知道，唐明已经被威胁好多次，他都不知道是谁在威胁他，可是这些声音就跟金箍似的，死死的紧扣他的脑袋。
  更像是一张张催命符似的。
  高台上。
  几位长老看着擂台，目光落到林凡身上的时候，都惊讶的很。
  没想到竟然看到这般模样的弟子。
  从未见过。
  曾经一些大势力的天骄，都是天地宠儿，但是跟这弟子相比较起来，差距还是很大。
  此子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
  如果他们不是长老，怕是也会来一句，此子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我在此地的帅气，该杀。
  就在他们在心里点评的时候。
  耳边却传来了师姐的声音。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长老们震惊的看着师姐，没想到师姐竟然给出如此高的评价，甚至他们发现……
  相互对视一眼。
  各自低着头。
  他们竟然从师姐眼里看到了一种光。
  想到师姐独自一人千年。
  可千万别被这弟子的容颜给吸引，万一将这弟子收到裙下，那这关系辈分可就真的乱了。
  “师姐，这弟子天赋如何？”
  “一般。”
  “可惜了。”
  “有何可惜的？”
  “天赋一般啊。”
  “天赋一般又有何可惜的。”
  听师姐说的话，跟师姐交流的长老，直接闭嘴，一言不发，继续看着擂台，他发现圣地中的女弟子有点不对劲。
  都好像被这小子迷住了。
  这可不是好的局面。
  ……
  比试开始。
  林凡做好迎接的准备，只是发现唐明站在原地动都未动，就连拔剑都犹豫不决，给林凡的感觉就像是在施展某种绝学似的。
  唐明将警告的声音甩在脑后。
  铿锵！
  剑光一闪，就见唐明指捏剑诀，长剑空中旋转，咻的一声，长剑席卷而来，化作流光朝着林凡斩杀而来。
  长剑变化。
  分裂出很多剑气，剑气分散，随后凝成一点，连续不断的落下。
  林凡脚步一踏，瞬间消失原地，转变成气血的劲道，沸腾而起，凝聚在拳上，狠狠的轰来。
  唐明收剑，长剑横档在面前。
  轰隆！
  一股恐怖的力量爆发。
  唐明倒飞出去，被真元覆盖的长剑咔擦一声，破碎开。
  “嗯？”
  林凡皱眉。
  眼前这家伙不该如此脆弱的。
  掉落在擂台外的唐明嘴角溢出鲜血，心里怒骂着。
  玛德。
  好狠的一拳。
  唐明缓缓起身，对着林凡抱拳，随后转身离开，同时看向不远处的左运，就见左运嘴唇微动着，好像是在说废物似的。
  唐明无奈的很。
  很想怒喷这位师兄。
  你特娘的懂什么？
  知不知道我站在擂台上的一小会功夫，就被十几位师姐警告过，不是砍脚就是砍手，还有的竟然都给我备好了棺材。
  我脑子有病陪你一起疯。
  况且，刚刚接林凡的一拳，他也有试探过，如果力量不行，他便反击，但谁能想到，对方力量如此可怕。
  就算拿出全力跟对方交手。
  结果依旧还是一样的。
  “林师弟好棒……”
  场下的师姐们呐喊着。
  场面震撼。
  林凡心中叹息，如今的情况，好像前世某人被一群脑残粉围住的情况，他是最讨厌这种行为的，但……
  说实话，还真有点爽。
  下了擂台。
  一群师姐围过来，嘘寒问暖，更可怕的是有师姐竟然问他，打在那长剑上的拳头会不会很痛，需不需要揉一揉。
  如此白痴的关心。
  他能说什么？
  只能微笑面对。
  ……
  “唐明，你入圣地都有半年时间了，竟然连一招都撑不住？”一位跟唐明熟悉的同门惊讶的很。
  唐明翻了翻白眼。
  “你等会你上去试试吧。”
  杨力道：“呵呵，试试就试试，只要这小子跟我对战，我保证将他的脸打成猪头。”
  唐明看了一眼杨力，一句话都没多说。
  吹牛逼。
  杨力傲然的很，他最讨厌的就是长得比他帅的家伙，还受这么多女弟子的欢迎，想他入圣地也想找个伴，可是一直都被拒绝。
  这是他心中的痛。
  同时也明白，这些女弟子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他这种优质的潜力股。
  看台上。
  几位长老交谈着。
  分析着两人刚刚的情况。
  唐明的剑道基础很是不错，但没想到败的如此之快，他们对视一眼，仿佛感觉到其中的问题，但摇摇头，并未多说什么。
  不过林凡挥出的一拳，力量极强，明显走的是血气道路，而且洗髓境的时候，根基打的异常牢固，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视。
  还是继续看看的好。
  林凡发现入圣地未满一年的弟子，倒也不算强的让他感到有压力，都是靠洗髓时的修为吃饭，虽说都突破了原有的境界。
  但对血气或者真元的掌控，还未到那种恐怖的地步。
  有过许久后。
  又轮到他了。
  “唐明，你看我的。”杨力兴奋的很，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跟林凡对战了，在没有他比试的时候，贼溜溜的目光始终落在林凡身上。
  看到林凡被一群女师姐围着。
  他羡慕嫉妒的很。
  不就是长得帅嘛。
  还有些魅力嘛。
  除了这些，你还能有什么？
  林凡缓缓走到擂台上，神情淡然的很，隐藏是不现实的，想要得到好的资源，必须曝光自己，就跟在正道宗一样。
  曾经的低调，只会让自己苦逼的修炼。
  一旦曝光，得到重视，好处多的难以想象。
  没办法。
  低调不行啊。
  “林凡，等会可别怪我对你下狠手，你这张脸真招我不喜欢。”杨力抬手，指着林凡，随后紧握拳头。
  林凡微笑着，“没事。”
  他理解对方的痛。
  优秀的人除了得到别人的佩服外，还有不服。
  杨力体型壮硕的很，为了在众多同门眼里留下点印象，他一把粗暴的撕开衣服，露出壮硕的肌肉，随着他运转血气，身体表面青筋浮现，狰狞可怕。
  突然间。
  杨力表情发生了变化。
  神情渐渐有些不对。
  瞳孔微微缩放。
  脑海里嗡嗡作响，都是那种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威胁！
  好多威胁的声音。
  他木讷的转过头看向唐明，唐明发现杨力无助的眼神，微笑的点点头，意思很明确，感受到我刚刚感受的情况了吧。
  看着办吧。
  “比试开始！”
  话音刚落。
  林凡瞬间动了，自从境界突破后，整体实力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出现在杨力面前。
  一掌拍向对方腹部。
  血气爆发。
  轰隆的一声。
  直接将杨力击飞。
  他没敢下狠手，毕竟这只是比试，如果面对的是敌人，他往往都会手掌贴腹，然后成爪，直接抓碎对方的腹部。
  造成可怕的大出血。
  他疑惑的很。
  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斗中竟然也能发愣，完全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林师弟好厉害啊……”
  “林师弟真棒！”
  师姐们欢呼着。
  现场男弟子的脸色都很难看，该死，又让这家伙赢了，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修炼到如今，脑袋都修傻了吗？
  曾经一个个高冷的不行。
  怎么变成了这样。
  唐明将杨力拉了起来。
  “如何？”
  “不好。”杨力拉耸着脑袋，揉着腹部，好痛，就仿佛身体要碎开似的，虽说被威胁的愣神，但他也感觉自己的实力不如林凡。
  不管如何。
  最终结果也是输。
  “被多少师姐威胁的。”
  “不好说，我感觉有五六十位……”
  “五六十位？”
  “嗯，你知道的，我亲姐也在圣地，她的声音我很熟悉，她跟我说，胆敢动手，就在饭菜里下药毒死我。”杨力感觉自己在做梦。
  唐明张着嘴。
  想说些什么。
  可是看到杨力的情况，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你比我还狠，看来是在擂台上说的那些话太狠，引起师姐们的震怒，才会有如此多的师姐出言威胁你。
  哎！
  这还怎么打。
  除非遇到硬茬，完全无视师姐们威胁的。
  看台上。
  唯一一位女性长老，眯着眼，锁定着林凡，嘴角带着微笑，随后淡然道：“这位弟子，我要了。”
  长老们震惊。
  “师姐，还没比试结束呢，有失公平。”
  “公平？我选弟子看的是眼缘。”
  “这……”
  长老们活了千年之久，心如明灯，哪能看不出师姐的想法。
  “师姐，这位弟子的确很有魅力，但收徒不是玩笑，还需慎重选择才是。”
  “哪这么多废话，就这么定了，这弟子我要了，后面的比试他不用继续了。”师姐缓缓道，一锤定音，基本没有任何办法。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
  这也能行？
  真的有点不公平啊。
  他们感叹着。
  遥想千年前，他们在圣地摸爬滚打的时日，哪位不是一步步走出来的，甚至他们也想一步登天，可是难上加难。
  现在师姐直接……
  哎。
  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
  实在是太不对了。
  况且，他们也很想问，师姐你走的可是灭情，灭欲的道路，需要找这样的弟子干什么。
  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