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烦死了,测出两道扛
怀里的挂件很安分,似乎只要能黏着陈斯年,一切都不重要了。
陈斯年好久没玩英雄联盟了。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年夏之光的ig竟然连世界赛的门票都没有捞到,令人叹惋。
“你连客户端都给我下好了?”陈斯年很开心,手放在她背后亲昵的抚摸着。
她不止下了客户端,还玩了几把。
“你那么忙,怕你等不及下载,我抽空就装了,有没有很开心?”
陈斯年心里像吃了蜜饯一样。
“比起你扮演的女朋友,我扮演的男朋友要差太多了。”
有这话就够了。
“你也知道呀,可是呢,这也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萧楚女支起身子,青春甜美的模样笑起来很腻人,梨窝很浅,腮帮子鼓起来扮可爱,怪机灵的。
陈斯年不喜欢说恶心的话。
“我想给你补一个浪漫的七夕,我敢肯定,你会特别的喜欢。”
萧楚女挂着笑容。
“那你说给我听听。”
“首先,我应该提前预订好地方,点好你爱吃的东西,等你到来,替你拉开椅子,不经意间拿起一捧花,送给你。”
这些都是萧楚女教给他的。
萧楚女比较捧场。
本来这只是陈斯年描述给她听的安排,可她却很配合的回应着。
“让我嗅嗅,唔~花很香。”
萧楚女小眼睛一亮,像想到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开心了起来,她将手放到了陈斯年没面前,“我的手和花谁更香?”
“那我闻闻。”陈斯年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下,鼻子嗅了嗅。
“有结果了吗?”
“我不想骗你,你刚刚肯定脱过袜子。”
萧楚女连忙抽回了手,她气的牙紧紧的,将陈斯年的脑袋抱着,放到她脖颈与耳朵交界处。
“现在呢?”
“有点香,很诱人,我说的是你红红的耳朵。”
陈斯年咽了口唾沫,鼻息间全都是萧楚女发丝和身体的香味,“楚楚,我想尝尝你的耳朵。”
萧楚女将陈斯年的脑袋抱的更紧了,她喜欢陈斯年,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他。
“你……还没说谁更香呢。”
“是你!”
“咯咯咯,陈……你别拱我脖子,真的好痒好痒!”
萧楚女的手放到陈斯年脸上,摊开手掌,将他的脸往外推,好让她的脖颈不至于那么痒。
雪白的脖颈简直太招人喜欢。
陈斯年上头了。
更何况是萧楚女抱着他的脑袋让闻的,明明两个人都挺开心的,萧楚女却要将他往外推。
这明显就是撩拨他的手段。
陈斯年对这坏女人太熟悉了,萧楚女往外推的越狠,就说明她越喜欢陈斯年咬她的脖颈。
两个人开始僵持。
“陈斯年,差不多够了。”萧楚女往后躲,不给陈斯年亲,雪白的脖颈像艺术品一样呈现在眼前。
陈斯年气抖冷。
“是你让我闻的,我还没闻够。”
“可我觉得太痒了,不喜欢。”
“不喜欢?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萧楚女眼眸如星河,她憋着笑。
“你不是要打游戏嘛,别浪费时间啊。”
“我可以一心二用。”
陈斯年发力了。
将萧楚女的腰肢抱着往身上揽,她一只手推陈斯年的脸,一只手推陈斯年的肩膀。
可她力量弱,还是抵挡不住陈斯年,重重的倒入他怀里,两个人隔着薄薄的一层,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陈斯年心满意足了。
探索获得的成就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着眼前雪白的脖颈很香甜,很招人喜欢。
萧楚女放弃抵抗。
她的双手抬起,环住陈斯年的脖颈,感受着心爱男孩的气息,她露出一排小牙,咬在陈斯年脖子上。
傲风电竞座椅开始旋转。
温度也慢慢升起来。
……
陈斯年感受着身上女孩的温柔,他操着……
鼠标,点开了游戏。
游戏和女人谁更重要,傲风电竞座椅见证了奇迹,这两者,绝不是挤兑关系。
……
萧楚女累了,她黏着陈斯年不肯走,抱着陈斯年睡觉。
陈斯年雄赳赳气昂昂。
丝毫不受影响的开了一把游戏,这是发生在一区白银分段的一场排位赛,陈斯年拿到了锤石。
游戏开始了。
陈斯年本来玩的好好的,可萧楚女在怀里动来动去,闭着眼睛都能让人心猿意马。
老辅助都知道,玩带钩的英雄,比如锤石、机器人,你的注意力必须很集中。
趁着ad补掉小兵的同时,寻找角度出钩,可陈斯年却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
玩了几把就输了几把。
陈斯年掉到了青铜,在女人和游戏上,他有了新的感悟。
女人只会影响他出钩的速度。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把萧楚女哄好后。
陈斯年趁着夜色又去剧组了,这部电影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他自然要多花点心思。
这场戏依旧是昨天没拍完的。
男主沈闻为了化解林宛瑜的危机,潜入广播台,向她表白。
场景是在校广播台里,陈斯年对这里太熟悉了,几乎每天下午,他都会陪着萧楚女在这里渡过。
校广播台的墙上挂着很多照片,有往届的播电台的学姐,有这届台里的成员。
可最耀眼的,还是那张在广播台里坐在话筒前侧目微笑的萧楚女。
陈斯年将手放在照片,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萧楚女。
陈斯年:“晚上九点,校广播台里,这场戏拍沈闻表白。”
萧楚女很开心的回复了。
萧楚女:“收到,嘻嘻!”
时间过得很快。
三个小时过去了,又是一个通宵拍戏的日子。
陈斯年从广播室里出来,他拿出手机拍了张夜空的照片。
陈斯年:“零点过五分,依旧在校广播台拍戏,很晚回来,你好好睡觉。”
萧楚女终于等到了陈斯年的消息,她心安了。
萧楚女发了张照片。
“哈!你看见这被子嘛,它总是自己往地上跑,回来记得给我把被子盖上。”
陈斯年是又生气又觉得好笑。
“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嘛?”
“不能!”
陈斯年闷哼了一声,萧楚女这么调皮,不过是想让自己时刻想着她罢了。
这女人真是要命。
“你分明就是想让我惦记着你,你这点小心思,以为谁不知道呢。”
陈斯年被她发了个白眼,打字道:“你个作精,尽管作吧,反正生病了难受的是你。”
“你确定只是我难受?”
“我确定。”
“唉,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狠心的人呐,楚楚哭哭~”
萧楚女装怪的呜咽着,脸上却憋着笑,她吃定了陈斯年,“我好受伤,没人疼没人爱的,呜……竟然还测出两道杠,烦死了,打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