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来了
日本佐藤家族。
单项宇每次到佐藤家都吃闭门羹,无奈之下,只好来到了佐藤家族的公司,是以合作开发项目的名义。
单项宇的寰宇国际集团,那也是跨国大集团,在日本也有业务的。
单项宇来见佐藤石拓,谈起了合作的事宜,双方详谈甚欢。
“项宇啊,今天晚上来我们家里吃饭吧!”佐藤石拓想要拉近与单项宇的关系。
听到佐藤石拓的邀请,单项宇爽快的放开了伊人的手然后道:“好!”
就在此时,伊人从佐藤石拓的办公室外面走进来,正好看到了单项宇,也听到父亲的邀请。
她瞪大了眼,看着佐藤石拓,仿佛在问:“爸,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邀请他去我们家吃饭?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了吗?”
可是佐藤石拓仿佛并没有领会伊人心中所想说的,只是对她微微一笑。
单项宇望着伊人,满眼都是脉脉情愫。
伊人气呼呼地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把门关上反锁住,心里就像被万只蚂蚁啃噬着,她心烦意乱的恼乱头发。
她吐了口长长的气,“单项宇,你来我家里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吗?”
“咚咚——”敲门声传来,她皱眉问道:“是谁啊!”
“妹妹是我,伊泽。”伊泽的声音传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将门打开。只见伊泽头发凌乱,眼睛似乎有些红润,他意气风发的脸庞有了一丝颓废。
“伊泽哥哥,我不想再在家里待了。我想去中国,我不想看到单项宇。”伊人声音哽咽的说道。
伊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宠溺的笑着说道:“好,只要是伊人想做的事情,哥哥都会奉陪到底。”
她将伊泽推开,眼神有几分狡黠道:“那哥哥得配合我一场戏。”
“好。”伊泽点了点头。
客厅中,佐藤石拓与单项宇相谈甚欢,此时只见伊人气冲冲从楼梯上走下来,而伊泽跟在伊人的后面试图拉住伊人的手,“伊人,哥哥错了。伊人,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你给我滚!”只见伊人冲了出去,伊泽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佐藤石拓。
佐藤石拓怒声道:“你还不快去追?”
伊泽心中暗自一喜,却露出十分懊恼的表情。立马拔腿就往外面跑。单项宇似乎也想跟着跑出去,而佐藤石拓的手将他按住,然后笑道:“让单先生见笑了,兄妹之间吵架,过一会就好了。也不劳烦你费心了。”
此时而在一个角落伊人停下来脚步,而伊泽也后脚跟了上来。她甜甜一笑,“哥,机票你订好了吗?”
伊泽点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赶往机场即可就可以登机了。”
伊人笑道:“行!那我们赶紧走吧!”
“尊敬的乘客,本次由日本飞往……谢谢您本次的乘坐。”
机场内响着悦耳标准的女式普通话,此时一个托着行李箱带着墨镜的少女和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
少女四处张望了,取下眼镜,直接和男人走向了机场外,机场外停着一台墨黑色的轿车,给人一种华贵儒雅的感觉。男人为少女打开了车门,她直径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在候着了。
司机试探性的问道:“小姐少爷,是去单家还是?”
伊泽本想答话,却被伊人抢先一步,她未看司机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去单家。”
伊泽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也没有说话了。司机接受到了指令,发动车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原地。
单家,假山流水环绕,风微微的吹来。
一台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单家的门口,单家的佣人张望了一会儿。只见一男一女从车上走下,她顿时心一惊,立马走向前。
佣人道:“伊泽少爷、伊人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伊人轻轻瞥了她一眼道:“奶奶在家吗?”
佣人心里有些不满她傲慢的态度,在心里不忍嘀咕一声却又一副赔笑的样子说道:“在的,在的,老夫人现在正在客厅里喝茶。”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说完,便拉住伊泽的手直接向客厅走去。此时客厅蔓延着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一位单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带着金丝边眼镜优雅的品尝香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如此雅贵。
伊人嘴角顿时多了几分笑容,露出可爱甜美的虎牙,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冲了过去,却又轻轻的抱住了单老太太道:“奶奶,好久不见了。伊人好想你。”
单老太太被吓了一跳,转过脸看见少女如花的脸庞顿时露出少有的慈爱笑意,眉眼都少了平时的严厉而多了几分淡淡的慈爱。
她如枯树般手轻轻的抚摸在伊人的头上,道:“傻丫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着你的爸爸回日本了吗?”
“因为伊人太想你了呀。”她嘻嘻一笑,单老太太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呀!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哼,奶奶你又拆我的台。那我也直说了,四爷哥哥呢。”她问道,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换上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
一下子单老太太脸色一沉,连那几分慈爱顿时云消烟散,“别提这个孽孙!”
伊人心里顿时慌了下神,心中也有几分猜测估计有事情发生了,立马转脸笑道:“奶奶别生气了,你告诉我四爷哥哥在哪里。我替你出气便是了。”
单老太太怒挑眉毛道:“我也想知道这孽孙去哪了,不过要他跟那贱女人离婚,他居然还敢反对。他难道忘了他这单氏总裁还是我给予他的吗?既然他选择那个女人,我便让他离开这单氏,省的丢了我单家的脸面!”
“什么?奶奶,你怎么能取消四爷哥哥总裁的职位呢?!”伊人心顿时像被刀绞,脸色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