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再怎么说单焱也算楚毅然的半个领导,楚毅然即便是想为若初出头,也得看自己够不够格。
“我刚才还在担心会不会有狗仔,不过看来是你我就放心多了,如果你想告诉若初的话,我也没意见,但是奉劝你一句,她根本不在乎,你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她不会说我是一个花心没有责任的人,而是觉得你过于多管闲事。”单焱说得完全属实,洛落和他的事情若初怎么会不知道,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别人没有办法体会到的,单焱完全不用担心若初会闹事。
比起了解若初来,单焱是最有发言权的,楚毅然听了单焱的话,这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他又算得了什么,更没有资格对别人的婚姻生活评头论足,只是心疼若初,那样好的姑娘怎么会与单焱这种衣冠禽兽结婚。
“若初是哪里不好吗?你这么对她。”楚毅然的口气完全是质问,不是以当红明星的身份,而是以若初朋友的身份。
不过这倒是有趣了,若初今天才把单焱贬低的一文不值,如果不是因为赌气,他也不会失了身份,更不会为了气若初而去洛落那边,不然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的,幸亏今天偷拍的人是楚毅然,要是狗仔队的话单焱的名誉可能就要被毁了,他自从进入天翰以后,尽量避免做一些脱轨的事情,目的就是为了不让那些记者借题发挥。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嘴,你要是想保住你的工作你就管好你自己的嘴,识相点把照片删了,不过我也懒得管你,看你自己吧。”单焱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说太多,不过他也替若初高兴,能够在短短几天就有这么一个为她着想的朋友,同时也在担心,这些人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一切也都是在利益之下才能暴露出来。
说完单焱自顾自回去了,留下楚毅然一个人在原地斟酌。
是啊,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对干涉别人的生活,只不过他想留着这张照片,至少以后要是若初还犯傻的话,可以拿给她看,有总比没有的好,楚毅然也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再发生了,这张照片也永远没有用武之地。
单焱回去的时候若初已经睡着了,虽然已经睡了一天了,可是白天的事情闹得她头都快炸了,唯有睡着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所以她吃了一片安眠药。
可是单焱一看到若初就想起下午她说得那些,单焱是最注重面子的一个人,怎么能够轻易饶过若初,见若初若无其事地睡着,一把过去掀开若初的被子,见她仍旧没有反应,单焱进浴室接了一盆冷水出来,直接朝若初泼去。
一声尖叫立刻划破房间的寂静,若初睁开眼,脸上的水正往脖子里淌,她一脸的诧异,怒目瞪圆,看向单焱,“你疯了?有病啊?有病就去吃药,发什么神经?”
两个人彼此都对对方有意见的,虽然是若初有错在先,可是毕竟她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倒是单焱,抛下若初便去了别的女人的家里,他不是最害怕负面新闻了吗?怎么那会儿就不害怕了?
“你给我说话最好小心点,今天的账我们还没有算清,你不是不稀罕我吗?”说着单焱走过去,毫不留情的将若初的睡衣撕了个粉碎,立刻若初一大片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之中,好一片“春色满园关不住”。
“所以你想干什么?报复我?还是想惩罚我?”若初见情势不对,立刻坐起来蜷缩在一角,浑身湿漉漉的已经黏得够难受了,单焱还在自己面前发疯,若初这才被迫醒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给你上演活得春宫啊!你不是最喜欢了吗?”单焱不耐烦的扯开自己的领带,故技重施。
好像他们两个的夫妻生活总是这样,从来没有因为情到深处的情不自禁,而是因为单焱的生气,发怒时对若初的惩罚,所以例行房事的时候若初从来没有感受过正常的欢悦,而是一种煎熬,一种害怕,这次同样如此。
“我以为你懂我当时的心境,我不过是故意气她们的!”若初终于肯说出实话了,一直以来她都习惯性的憋在心里,就算受多大委屈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可是面对这样的单焱的时候,若初还是不得不缴械投降。
可惜一切都晚了,单焱总觉得若初对他是在说谎,他也只选择自己想听的而已,所以刚才若初说得那些,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狠狠的惩罚若初,是那种只打一巴掌不解气的那种。
不到三十秒,若初身上的一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碎了,她肩头在颤抖,原来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如此惧怕单焱,这件事不论做多少次,她的心里总会发憷,总是想逃,可是单焱的手紧紧钳着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像是被扔进深水,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浮不出水面,仅此而已。
“我求你……”若初的眼角布满清泪,祈求的声音愈发的微弱,像是蚊子叫一般,单焱在她上面一次比一次的用力,霸占着她的身子,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刺穿她一样。
可是越是愤怒,就越是不想放过若初,灯光照在若初的身上,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渗着颗颗晶莹,她无法反抗,正如她没有办法逃出这场婚约,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悔,可是现在,竟然有从未有过的耻辱迫使她离开单焱。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如狗对吗?那被狗操的感觉如何呢?”这是若初第一次听到从单焱嘴里说出的粗话,也足矣证明,单焱是真的生气了,生气到连形象都不要了,把若初的那一番话放在了心里。
从前不论若初怎么刺激单焱他都不会生气,如今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