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安家的后人:上
盛红音笑眯眯的看着东楼雨离开,笑骂一句,然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秘密号码,过了一会,里面传出司徒禄的声音:“红音吗?东楼雨那个小子回来了没有?”
盛红音道:“回来了,刚在我从这走,我把他派出去了,让他和那几个小子扯去了。头儿,看守所的事真的是这小子做得吗?”
司徒禄骂骂例例的道:“我也不能肯定就是这孙子,不过特局的四号说了,在出事的前一天谢长俊去找过他,两个人在仙客居茶楼坐了一会,至于说的什么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猜八成是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盛红音好奇的说道:“为什么?”
司徒禄沉声道:“这小子前段时间要找达德孝赫洛夫的消息,我让杨局派了个人去敲了他一下,从他的口中我们知道了他是在西粤省十万大山之中走失才学来的本事,你想什么本事能这么快让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平常人达到他么强的水平?答案只有一个,修真!”
盛红音惊愕的道:“你说东楼雨是修真者?”
司徒禄肯定的说道:“是,我想很可能他的老师和真家有什么来往,或者谢长俊用修真界的宝物打动了他,据特局那帮家伙说,在修真界也许一枚丹药就可能让人变成疯子,去铤而走险。”
盛红音平静下来,说道:“那头儿,我们要怎么应对这件事?把他控制起来吗?”
司徒禄没心没肺的道:“控制个屁,他们修真界打黄天只要不设及到叛国投故就和我们国安没关系,社会治安那是杨志忠的事,让他头疼去吧,再说了,真凤铃都已经跑了,我们还能把她抓回来啊。”
盛红音担心的道:“可是我担心他如果为了什么修真界的宝物当真出买国家利益怎么办。”
司徒禄不敢肯定的说道:“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我会想办法考验他的。红音;今天我们截到的情报上说东楼雨是和鸥一起进入的金皇酒店,鸥还让她的上级查一查东楼雨,是不是国安特局的人,我们正好利用他们的这个错觉,把他们注意力都引到东楼雨的头上去,我们好趁机出手夺回c6。”
盛红音笑道:“那头儿,你被他在看守所摆了一道的事就算了?这不像您的风格啊。”
司徒禄怪叫道:“算了!美得他,那天不是萨满教也有人来了吗,我就把他的信息透露给萨满教,让他也帮我们钓钓这条大鱼好了,妈的,特局给我的人太少了,我必须等他们下一批人手到了才能有大动作,正好让这个小子替我们顶顶缸。”
盛红音又是一阵娇笑,随后和司徒禄中断了通话,放下电话之后,盛红音玩弄着手上的一管笔,喃喃的道:“东楼雨,你还真的让我很吃惊啊。”
东楼雨从金皇出来,打个车先回他租的小单员屋,他的翼豹还停在那里呢,到了小单员屋之后,东楼雨也不上楼,直接到楼下去取他的翼豹,就见翼豹上面被人蒙了一层雨布,雨布的周围还被人用石头给压住了,东楼雨把雨布掀开,只见车身被擦得通体透亮,看上去崭新崭新的。
东楼雨对是谁帮他擦得车一点兴趣都没有,自顾钻进车里把gps给装了上去,虽后刚想发动汽车,眼睛一扫就见一道身影正从远处走来,渐渐的走近了,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她低着头,两只手各领着一方便袋菜,上身穿着一件俄黄色的罩衫,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胸前还别着一枚大学校徽,东楼雨只觉得这个女孩异常的熟悉,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偶一低头看到女孩儿脚上穿着的木屐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孩不就是谢长俊留下来陪了自己一夜的那个鼎炉吗。
东楼雨看着那个女孩儿向小楼走去,他钻出车子也跟进去,看着她上楼,一直到东楼雨租住的单员屋前面拿钥匙开门,这才咳了一声道:“嘿。”
女孩儿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菜都掉下去了,东楼雨伸手接住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女孩儿偷眼看了一眼东楼雨,轻声道:“回主人,谢主人已经把我送给您了,以后我就是您的人。”
东楼雨吹了一声口哨,大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鼎炉的品质极为上佳,谢长俊这么给面子他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东楼雨看着女孩儿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火窜动,为了掩饰自己找了个话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轻轻的道:“我叫林媚,二木林,女字媚。”
东楼雨点点头,看了一眼她说道:“你是大学生。”
林媚道:“是,我在画州民族大学舞美系的学习。”
东楼雨再也没话了,不由得挠了挠头,他那幅清秀的样子,加上带着个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好似比林媚还要窘迫。
东楼雨对自己的表现大为不满,伸手抢过林媚的钥匙把门打开,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大学生够开放的,出来做这个,你知不知道,你是上好品质的鼎炉,要是使用的频繁,只怕你就能再活二十年了。”
林媚的眼中一片没落,低声道:“这不就是我们鼎炉的命吗。”说到最后竟有些呜咽,她急忙提着菜向着灶间走去,东楼雨无聊的把门关上,心道:“看来世俗界的修真还是在强迫使用鼎炉啊。”要知道修真界早就出现了一大批因为修行不及而自愿成为鼎炉的女孩儿,她们追求的就是短暂的荣耀,只要找到好的主人,她的地位一般都不会太低。
林媚在厨房做菜东楼雨站在外面看着,这间小屋在灶间和卧室之间没有隔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东楼雨对鼎炉的遭遇不是不清楚,不过他并不想去拯救林媚,必竟在修真界之中这种情况多到了可以视而不见的地步,而且被修成的鼎炉对性的要求是非常大的,如果她们得不到满足最终只能是被自己的欲给烧死,还不如这样活着呢。
就在这个时候林媚的手机响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叫道:“姑!姑!我想你,我想你想得想睡觉。”
林媚接通电话极度温柔的说道:“小欢,你在哪?”
电话里传出一个孩子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话语,林媚焦急的道:“小欢,你怎么了?快说你在那里啊!”这时电话被一个男人抢去,说道:“你是徐欢的姑姑吧?你来一下学校吧,徐欢太不听话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林媚又气又怒的拍着手机,东楼雨按住她道:“怎么回事?”
林媚哭丧着脸说道:“小欢的那个班主任想要骚扰我,被我斥责之后,就开始刁难小欢,还让班里的同学都欺负他,这已经好几回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问道:“听说话那个是你侄子吧?你们这些做了鼎炉的家里人不是都会得到一分照顾吗?这个老师那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惹你啊?”
林媚悲泣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照顾,因为我妈姓安,所以我们的一切都是被注定了的。”
东楼雨先是一怔,随后惊呼道:“你是白头山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