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母亲死因
气吐血赖浅是一口恶气上不来,倒也不是那么严重,但两个儿子已经把人给搀扶下去了。
等他们走后,赖老爷子面冷如霜。
“王宇,你可知错?”
王宇一脸茫然,我才帮你赖家谈下合同,你跟我说我有错?
“不知。”
赖老爷子说:“赖浅族老是你的长辈,是你外公的堂兄弟,你公然把他气的吐血,这是不敬长辈。”
“这么说来,我是精神损失费……要少了。”
赖老爷子听的一愣,不敬长辈的帽子都扣上了,怎么还要少了。
“他是我外公的堂兄弟,却还让他儿子在我外公的灵堂前嘲笑我,算不算不顾兄弟情义,我妈就是他族侄女,那在我妈面前嘲笑我,算不算为老不尊,嗯,这么一算还得再加二十亿。”
额,赖老爷子听了,也差点一口气喷血。
“好了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吧。”
“五十亿,不是小数目,小孩子没点分寸。”
王宇心里冷笑,虽说这钱是跟赖浅要的,但赖老爷子视赖家为他的禁脔,怎么会让钱留到王宇口袋。
“钱这事说说就算了。”
“诸位族老也不必当真。”
王宇心中好笑,现在50亿对他而言已经是小钱了,但是,他说出来的话,那是从来都算话了。
“你先下去吧,我跟赖茜还有一众族老还有事商量。”
王宇打了一个瞌睡看了赖茜一眼,转身走了。
似提醒赖茜记得来暖床。
外面的天真的很冷,阴沉沉的,不时还会飘落一点毛毛细雨。
难怪当年外公会不喜欢赖家人。
除了赖茜就没有一个再能让王宇看上眼的。
虽然他急需要人才,但显得赖家不是他的选择。
“赖浅一贯很有谋算,赖他们父子三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不会让我们跟帝林顺利合作的,赖茜,你还是要多上点心啊。”
“是。”
“能拿下合约是一回事,如果我们赖家做不好,也无法持续。”
“大家合计合计拿出一个详细的计划来。”
王宇一路往前,在他身后的声音渐渐的转轻。
“人走远了吗?”
“走远了。”
赖老爷子正色说道:“帝林虽然因为王宇的介绍才跟我们赖家合作,但我收到消息,风柔跟王宇离婚是因为苏家的苏老爷子死了,凶手很可能是王宇,而且剑神强势介入,王宇是个祸害。”
“怎么会这样?”赖茜满脸不能置信,“王宇杀了苏老爷子,这……没理由啊。”
“当然有理由。”赖老爷子说:“因为自卑,风柔什么身份,苏家又是怎么样的高门大户,而王宇呢,自幼父母双亡,是个孤儿,自卑是刻进他的骨子里的,一旦遭受歧视,他就会想炸弹一样爆炸。”
“据说,苏老爷子不接纳,让他坐到了下人卓,我猜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把他点爆了,才干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为。”
一众族老听的都唏嘘不已。
“此子祸害,我们赖家也不宜跟他走的太近,还是要跟他保持距离。”
“对,何况此事还惊动了剑神。”
赖茜脑子此时空白一片,她是不相信王宇会干出这样的事。
“老太爷,这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我总觉得小宇……”
赖老爷子道:“宁可信其有啊,你想想王宇的行径,第一次来赖家就搞得我们鸡飞狗跳,每一次被压迫,都会激起他强烈的反弹,此子自卑又偏激干出什么来都不稀奇。”
一众人脑海中都闪过王宇桀骜不驯的目光,尤其是这一次,总感觉王宇的变了,眼眸深邃,有时候让人胆寒,眼底不时会闪动出让人害怕的东西。
那是威,但他们认为那是凶性。
“可帝林是小宇帮忙……”赖茜说:“总不能开口赶人走吧。”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就让他住一晚上,明天再让他走吧。”
这口气听起来,让王宇住一晚上,已经是他极大的恩赐了。
“老太爷……”赖茜正当无语,哪有人这样过河拆桥的。
“就这么说定了,你找个好听点的理由就是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说定了,大家伙还是商量怎么跟帝林合作吧。”
拐进旧厝的夹道,脚下是青石板路,被雨水打过,有些潮湿。
穿过去,就是住宅,这是一条近路。
王宇的方向感还是不错,大致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可以找到最近的路,这就是野生孩子的技能了。
嗯?
远处却有一处荒芜的房舍,应该闲置了很久,房舍边上有块农田,种了萝卜,正有一个下人在拔,应该是采了做饭。
“大婶,这里怎么荒废了。”
下人是个六十多的妇人。
“你,你是王宇少爷。”
喊少爷,这真少见。
“您是……”
妇人笑容满面,她的脸已经蹉跎但看着很舒服,很朴实,“这栋是您外公的宅子,以前在这里我伺候过几天你母亲,你母亲可真是个好人。”
闻言,王宇对这妇人更加有好感了,“你伺候过我妈妈?”
“对啊。”妇人笑的很开心。
王宇外公跟母亲在这里住过,当然会有下次伺候,而赖茜对他的好感也是来源于她的母亲,“我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生母,一切都来自于王宇的想象。
“倩小姐,那是仙女一般的人,不仅长的美,心也很善良,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念她的好,只是没想到……”说到这里,妇人的脸上露出了黯然之色,应是想到赖倩的死。
王宇挤出一丝笑容:“能跟我说说我妈生前的事吗?”
“我伺候倩小姐也不久,我记得她来的时候也是冬天,下着大雪,她看到我在干活,竟然不嫌我的手脏,硬塞了个红包给我。”妇人说:“二十多年前啊,那时候大家都没钱,能要到工钱都算不错了,哪还敢想红包的事……”
在王宇的心中,母亲也是菩萨一样的人,可她为什么这么短命,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大婶,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