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流氓
两人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算完,那边老•刀有力无处使,四仰八岔地躺在床上,完全一副欲死不活的状态。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得将自己也要弄进长丰区精神病医院了。老•刀一骨碌翻身坐起,又一次拨通了凌钢的手机:“钢子,记住,这两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无论如何得给我弄到白棋身上的血!”
这边,郑辉搂着韩月月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醒来。郑月月这次出门和老•刀说过,在外只是开个会,来回就两天的时间。下午两点左右,她得赶回去,故此两人吃了中饭,抓紧时间又在床上搂在一起疯狂了一阵。
“月姐,和你在一起做这个,真的好快活啊——哎,对了,我给你念一首诗听听,是专门赞颂女人桃花源的:浅草新稀漫流香,鲜蚌半开内含浆。鲍鱼粉•嫩肉芽红,醉吸生蚝顶裤•裆。”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流氓淫才!”韩月月噗哧一笑:“我也念一首诗给你听听,却是专门赞扬男人那一杆霸王枪的:流氓新跨白玉案,战罢沙场夜色寒。心头铁鼓声又震,匣里金枪血未干。”
“月姐,你也是一个大大的淫•女啊”郑辉腹下又热,索性再来个趁热打铁,跟个猴子似的,又翻到她的身上,道,“我再给来一首诗加把劲: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韩月月两只玉手搂住的脖子,一个玉兔大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动作着,一边接着吟道:“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这两人你来我往,你方唱罢我登场,原本是床上的一场龙凤大战,却翻腾得诗情画意,趣味横生。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郑辉意犹未尽地用手抚摸着韩月月的脸,说:“月姐,你原来不仅长得美艳,也很有才,论起男女之合,姐是能当得花中魁首了。别人都说长丰城区有四大美人,居然没有将我们的月姐放在榜上,依我看啊,做这个美人榜的吊人,一定是让老鹰啄瞎了眼,哈哈,要我说,月姐才是长丰城区的第一大美人啊!”
“你倒会哄我啊!和你这么一个骚人在一起,岂能不学个三招两式的。”韩月月被他捧得情动不已,媚笑着飞了他一眼,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说你啊,郑辉,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至今连个老婆都没娶?”她这话倒是姐姐味很浓,透着真心的关切。
郑辉伸手捏着她的美人峰调笑道:“还不就是为了你这个迷死我的小妖精嘛!”
“咄,”韩月月把嘴一撇道,“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郑辉看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表情也就认真起来,“不瞒月姐说吧,在我很早的时候,我就迷上了一个姑娘,她的名字叫玉莲。那是我在一次乡下采风时认识她的,只是造化弄人,有一次我为给一个人写稿子,居然将她推到了那个比她大很多岁数的男人的怀里。最让我心有不甘的是,那男人死后,她居然喜欢上了那男人收养的孩子……”
“还有这种事?那男孩叫什么名字?”
“叫白棋吧!”
原来这郑辉就是玉•女镇当年那个乡土通讯员。随即,他将自己和玉莲、以及张根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韩月月笑了笑:“你至今未婚,就是为了那个叫什么玉莲的女人?”
“是的,”郑辉叹道,“我心里的确放不下她,她不仅长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心地纯洁像一张白纸,她就像一朵绽开在荷池里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也正如一首诗所写的一样: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呵呵,是吗?瞧你将她形容的那一个美啊,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倒真想见一见她。”
“月姐,我说这些你不生气吧?”
“我看我会生气吗?”韩月月嗔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在你老家玉•女镇,我有一个同学,长得也非常漂亮,可以说不在我之下,如果在玉•女镇要做个美人榜的话,她应该要放在首位了。”
“月姐,你是开玩笑吧?她是谁啊,我认识吗?”郑辉笑问。
“她叫蓝梅,我们在医学院读书时,她是有名的校花哦!”她笑道,“从学校出来后,她分配在玉•女镇医院工作,而我进了区卫生局。你来区里比较早,自然不认识她。”
郑辉道:“什么时候,你给我介绍一下,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有谁比我们月姐长得漂亮的?”
韩月月笑道:“行啊,不过,她可是玉•女镇吴贵田的老婆,吴贵田是玉•女镇的镇长,你敢碰她啊?”
“为什么不敢碰?”郑辉邪邪地一笑,“月姐,你说吧,连长丰区的区长老婆都被我在床干得大呼小叫,还在乎一个小小镇长的女人?”
“臭小子,你倒是胆肥啊!”韩月月笑得胸前一对饱满波涛汹涌,“这样吧,蓝梅下次来区里时,我叫上你,看你有没有胆,我帮你搞个双•飞!”
韩月月说的倒也不是假话,对于她来说,不就是玩个快乐嘛。
她觉得,女人的出•轨,本身的原因是出在男人自己的身上;而男人的放•荡,是与这社会的因素有着很大的关系——既然社会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作为女人何必死守着一个男人?
大家都是为了图一个快乐,独乐乐不与众乐乐而已。
她对于郑辉的确有些喜欢,但绝不会动真情。喜欢与真实的情感是两回事。比喻说吧,郑辉如果和别的女人偷•情,被人逮到了当街砍死,她会感觉非常惋惜,但肯定不会为他掉一滴泪水。
在婚外情上,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韩月月在私生活上,是一直非常开放的人。早在医学院读书时,她就学会了和男同学开房,在她嫁给老•刀不到半月的时间,在一次聚会上,她就和长丰区的公安局局长蒋宏伟搞在了一起。
老•刀在外面玩女人她并不是不知道,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既然阻拦不了他,她为什么不可以给自己也寻一些乐子?
说实话,即使马上让她知道了老•刀的命•根子出了问题,她也不会在乎的。她对自己的相貌是非常自信的,凭她的手腕和魅力,在她一旦有了饥•渴感时,找个男人来解决一下,根本不是问题。
她能和郑辉相处得这么长时间,主要的是喜欢他在床上的实力,也有一点喜欢他的猥琐和坦诚,就像他刚才提到玉莲,以及他对蓝梅的垂涎一样,他在她面前,心里想到什么,从不刻意隐瞒什么,随嘴就说出来了。
郑辉也确实是这种人:“月姐,你说话可要算数哦,在床上玩双•飞,而且是两个官太太,泥马,想想都爽爆了!”
“好啊,那可要看你的实力了啊!”
韩月月坏坏地一笑,从一边的包里取出手机,说:“我来给蓝梅打个电话,看她这时候在做什么。”
手机拨通了,从里面传来蓝梅的声音:“是韩局长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怎么想起来给我电话了?”
“咄,你个小蹄子,是我想你了呗,你在干嘛?”
“哦,我……我啊,在休息呢,刚在外面出差回来,下午没去上班。”
“哈哈,出差?不会是和男人约会吧?”
“呃……谁说的呀,你真是乱说……”那边蓝梅被她羞倒了。因为此时她正和白棋在一起啊,被蓝月月这么一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韩月月飞了郑辉一个媚眼,笑道:“我是和你开玩笑呢。呵呵,有时间来我这里玩哦,我给你介绍一个帅哥啊!”
“嘁,什么帅哥,你留着自己去享用吧。”
“哈哈,我可说的是是真话哦,别不识好歹。好啦,你休息吧,我们改天见面聊!”
这边韩月月收了手机,那边蓝梅也同时将手机挂了。
白棋好奇地问:“美女姐姐,你说韩局长是谁啊?”
蓝梅这时候酒已经彻底地醒了,笑道:“是我的一个同学,长得漂亮,也挺那个的,你喜欢吗?如果你对她有意思的话,我介绍你们认识?”
白棋笑道:“不行啊,我现在有你这么一个美女姐姐了,其他的女人我已经不想认识了!”
“嘁,”蓝梅脸上一片绯红,转而正色道,“棋弟弟,我这个同学叫韩月月,是区卫生局的副局长,她是刀区长的夫人。如果你真想了解这个姓刀的,和她认识一下不是没有帮助的。”
“这样啊,”白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行,以后有机会的话,美女姐姐就帮我引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