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排片出来，不容乐观

  王凡唱完《月光》后，赵玲道：“你那边还有谁在唱歌吗？”
  “不知道那个煞笔在外面干嚎。”王凡往外扫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也就没管了。
  “我再唱一首给你听。”王凡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你陪我步入蝉夏，越过城市喧嚣。”
  “歌声还在游走，你榴花般的双眸。”
  ……
  墙的另一边，杨超月已经泪流满面，每一句歌词仿佛都插进她的身体里。
  “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他。
  “我的故事都是关于你呀。”
  她上初一那年，他走了，她的故事也失去了色彩，学习成绩直线下降，上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每天都是浑浑噩噩。
  他回来后，她的故事又染上了颜色。
  “怎么会爱上了她。并决定跟她回家，放弃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无所谓。”
  她每天都钻进他的房间里，她妈要跟他断绝子女关系，她也无所谓。
  “纸短情长啊……”
  杨超月靠着墙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心里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还没结婚了，怕什么，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哪个成功的男人，后面只有一个女人。”
  “大不了，就做小三。”
  成功男人养小三，她觉得很正常，男人嘛，都这样，她在餐厅打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男人提出包养她。
  外面几个小妹妹，听到王凡唱这首歌，眼睛都闪闪发光。
  这年头是文艺年代末期，姑娘讲究的是烂漫，还没有那么物质。
  “蒋宇东，你能停一下，等王凡唱完再唱吗？”
  “什么年代了，还唱一剪梅啊！”
  “就是啊！你唱的什么玩意，还歌星呢！”
  “狗叫声，都比你好听。”
  蒋宇东一张脸涨红，变成了猪肝色，一边的狐朋狗友脸上就像憋着屎一样，想笑又不敢笑，别提有难受。
  “王凡我与你誓不罢休。”他放了句狠话，就灰溜溜的走了。
  他这些天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王凡真主演了两部电影，心理上就矮了一头。
  王凡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情，他只是给自己女朋友唱个歌，却没想到墙的另一边，少女自动带入，感动的一塌糊涂。
  等他唱完，刘亦霏抱着一个大布偶熊走了进来，将其扔到王凡身上，气呼呼的道，“哥你个花心大萝卜。”
  她就在另一间房，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王凡离的更近，她理所当然的以为，王凡也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时候，他唱这种歌搅局，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这是准备脚踏两只船啊！
  刘亦霏很生气，王凡从没唱给她听。
  “碰”用力的关上门，她也不给王凡解释的机会。
  王凡被砸的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事？
  我给女朋友唱个歌，怎么就成了花心大萝卜。
  “那是你妹妹？”电话的另一边，闫梦瑶探究道。
  王凡放下手中的吉他：“是啊！小丫头片子不知怎么了。”
  “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花心大萝卜？”闫梦瑶警觉的道。
  “我也不知道。”王凡苦笑道，“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
  闫梦瑶幽幽的道：“该不会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吧，你安排进公司的那个女孩，就长得很漂亮。”
  “想什么呢？人家才多大，我只把她当妹妹。”王凡坦诚的道。
  “你也不大，还没20，我比你大多了。”闫梦瑶说到这里心情就有些低落，她的二十好几了。
  王凡道：“我不在乎年龄，好看就行，比外貌谁能赢你啊。”
  “油嘴滑舌。”闫梦瑶听着心里高兴，也没在这方面纠结，她说起了正事：“排片出来了，活埋与夜店都是4%。”
  “还算不错。”王凡满意的道。
  这排片比起《满城黄金甲》的45%，《夜宴》40%，可以说低到没法看，但比起春节档其他片子就要好多了，很多都是1%。
  “对了有件事，正想给你说。”王凡打开笔记本电脑，“你能联系水军公司，要他们按我们的文案来炒热度吗？”
  这年头网上请水军的公司很少，水军公司本身也没什么经验，他这些天一直在关注网上的情况，这些水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吹的话，真是不忍直视。
  “应该没多大问题。”闫梦瑶想了想道。
  “那我马上把文本发给你。”王凡将一个写好的文件发了过去。
  闫梦瑶看了文本后，忍不住道：“你也太坏了。”
  王凡调戏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
  “来亲一个。”
  “等以后有钱了，我们也成立一个自己水军公司，渔轮这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
  两人挂了电话后，闫梦瑶联系水军公司，将文本交给对方。
  水军公司负责人看完文案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