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的s不是s
“你说白清是郑郗怡女朋友？她那天专程跑来本来是要捞你的？”
杨聿绮没明白万荞怎么突然脸都黑了，呆呆点了下头回答她：“对啊，你怎么了？跟她有过节？”
“那过节可大了。”万荞想了下自己卡里划到白清账上那好几万美金，咧起个笑来：“约她出来吃饭。”
黑警没有心，本来就是来捞人的，装没事人收钱就算了，连个折都不打？！
杨聿绮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万荞在饭菜里下药的画面。撒了半天娇才让万荞说出原因，却被这个原因逗得一乐。
“好啦~ 我去找她要回来！”这段时间朝夕相对日夜共处，她对万荞这拧巴闷骚的性子已经熟悉了个透，说什么能安抚她自然也清楚得很。
而万荞只是轻哼了一声别开脸，钱都转出去了自然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但杨聿绮哄她的方式正正好落在她的点上。
茶几上的手机亮起震动起来，杨聿绮按了接通，扭头看见万荞一直盯着自己看，简单聊了两句就挂了通话。
“巧了，Yumiko约我们吃饭，你去吗？”
“不去。”
“白清请客。”
“去。”
——
杨聿绮本来以为这顿饭会血雨腥风，结果万荞只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叁分疏离的淡淡打了个招呼，落座之后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吃饭，连话都不怎么说。
难不成她还想吃回来？可这是白清的餐馆，怎么吃她也亏不了吧。
杨聿绮刚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万荞终于停下了进食动作，满脸幽怨地望向一直挂着温柔笑容看她的白清。
“五万刀对你来说也不是大数目，万老板，不用记那么久吧？”白清这个人长得就温软，声音也轻轻柔柔，经常给人一种她尤其柔弱的错觉。
“对你来说才不是大数目，白总。”到底是被坑了一笔，万荞心情可真说不上好，但到底也没直接说出还给我这种跌份儿的话。
“店里的东西以后你随便挑,有新玩意儿也让店员先告诉你。”
“...”万荞脸上突然出现了杨聿绮看不懂的变化，正懵逼着呢，万荞勾起嘴角低笑了一声：“那就谢谢白总了~”
然后叁个人脸上都挂起了意味不明的淡笑。
？？？在座的各位只有我杨聿绮不知道这个小秘密？她突然不高兴起来，嘟囔着问：
“你们笑什么？你们背着我有秘密了？！”
“乖。”
“我不！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万荞无奈伸手把杨聿绮按住，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跟她说：“白清在这个城市还有家店，圈内很有名的那种。”
咋咋呼呼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愣了一下乖乖应了一声哦，万荞将人松开，扭头却看见的白清似笑非笑的注目，抿了下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聿绮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好像让自己家S丢份儿的事情，只能挑起个新话题，刚说到喜欢泡澡，郑郗怡就接上了话。
“白清的温泉馆刚装修好还没开始试业，要不要去体验一下？”
“好啊好啊~”
万荞看了眼身边完全进入兴奋状态的人儿，又向白清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
“白总真是业务很广，家大业大。”还不忘赚我那几万块钱。当然后面那句话她不会说出来。
“没有，都是yumiko在打理。”白清又柔柔一笑，发出了邀请：“我们下周上山去看看，你们一起来吧~”
扭头看了看边上对自己噘嘴的杨聿绮一笑，正要应好，对面突然传来一声：
“一起来吧！我想看雨绮洗澡！”
“...”
“...”
“哈哈哈！好啊有空一起洗澡！”
？
一个真敢提，一个真敢应。就差站起来再击个掌了。
万荞一抿嘴，正思考着要不要给杨聿绮在外面留足面子，对面白清却先有了动作。
“郑郗怡。”
万荞今晚第一次有了精神，挂起事不关己的笑容，看着坐在对面的郑郗怡脸上笑容一僵，好像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换上讨好的笑容转过头去试图挽回点什么。
正好今天她家店铺休业，厨师上完这桌菜之后也离开了，万荞虽然跟白清此前没什么接触，但是却难得的对对方都多少有点了解。
“白清...”
而她轻唤那人只是目无表情地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
我又不懂事儿了？杨聿绮眨了眨眼，感觉氛围有些奇怪，扭头想求助边上的S，却发现这人正勾着唇，散发出让人生畏的气息。
算了靠自己吧。她正琢磨着措辞想着怎么开口，那头的郑郗怡却离开了座位，在白清脚边跪下了。
“对不起主人。”
草？？？？？？
双膝齐肩，双手后背，相当标准的姿势。万荞看见了预料之中的场面，扭头又看见了瞳孔地震的杨聿绮，那颈圈还随着她吞咽动作轻滚了一下，好笑之余又觉得有些无奈。
确实是有点太纵容了；项圈带着，却不听话。
“谢谢两位招待，我们晚上还有约，先离开了。”她倒没有喜欢看接下来的场面的癖好，擦了下嘴，就把边上已经傻掉的人拽了起来，打了个招呼，就拉着人出了包厢。
把还没回过神的人儿塞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之后，这人终于拉着她磕磕绊绊的开口：
“她..她们居然？”
她没忍住，刚平复下来的嘴角又扬起了：“有那么震撼吗？对啊。”
“这个世界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万荞终于笑出声来。
“你对这个圈子的认识还是太少了，是我做的不够。”
杨聿绮却脑回路一拐，想到万荞这个闷骚没准也会让她公然下跪，猛然抬起双手捏起了站在边上的S的脸颊。
“你不能在朋友面前这样子！”
万荞没回话，对着她抿嘴，笑容里藏着意味不明的东西。
杨聿绮一噎，毫无由来的突然小腹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