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冰老
“该死的卑鄙小人。”
东科虽然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他根本无法用身体硬抗住这一招冲过去救下尼娅,只好手持巨斧回头猛击,一道巨大的金色斧头虚影几如实质,直接将火龙的头颅劈掉,余势劈在地面上直接劈除了一道数十米的大裂缝,裂缝周围裂痕如同蛛丝一般四散蔓延。
虽然东科将矮个魔宗师的魔法给破解掉了,但也因此错失了时间,那道黑影已经移动到尼娅身后了。
“小妹妹,虽然你长得不够很漂亮,不过相逢就是有缘,你就乖乖服侍我们吧。”
隐形中的刺客走到尼娅身后一只手就要把她捉住,这身手,起码也是八阶战师。
“啊!”
尼娅是一个中级医师同时也是一个中级魔法师,在这种级别的对手面前根本没有反抗得余地,没反应过来就被黑袍刺客一把掐住脖子。
“身材但是很不错,挺有手感的,可惜了,你注定只能赔我们玩玩就要下地狱了。”
刺客见己方占尽优势,有些洋洋自得,话不自觉多了起来,这不符合他刺客的身份。
“是吗?我看现在要下地狱的是你。”
一个苍老的在刺客的耳边响起,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一股仿佛从九幽地狱袭来的极寒从脚底升起,将他给完全冻住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就被冻成冰雕了。
“姑娘,是在是不好意思,这个刺客神出鬼没,一不留神就会着了他的道,不得已我只好不动声色引他上钩,却是让你受惊了。”
焦黑的坑底传来坚冰碎裂的声音,正是那个慈眉善目的冰老,他的旁边跟着那个黑袍人,两个人身上没看到什么伤痕,衣服也毫发无损,看来刚才应该是冰老遇袭的那一刻放出坚冰挡住了火球爆炸,此刻冰老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实力,强大的魔法气息从他身上蔓延开来,他是一个三阶冰系魔宗师。
“郝连老兄,有状况,他们队伍里面的那个老头居然是一个三阶魔宗师,看你的了。”
正在压制东科的矮个魔宗师脸色一变,没想到这神秘的雇主居然是一个魔宗师,当时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们都是化整为零进入森林的,并没有另外派人调查这两个神秘雇主的身份,远远看去他们两个并不像是什么强者,所以就没有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一开始把他们秒了也算是看得起他们了,没想到对方实力如此强大。
“我以为我没有出手的机会呢,你已经把我的名字暴露了,必须一个不留。”
高个黑袍人动手了,一道手臂粗细大小的闪电射向冰老,原来他竟然是一个三阶雷系魔宗师。
雷系魔法攻击性极强,在同级别的魔法师中鲜有敌手,不出意外,冰老肯定是会被他压着打的。
“小姐,你快跑,这里有我顶着。”
冰老心头一沉,他以为解决了那个恶心烦人的刺客他就可以从容地解决面前的敌人,没想到对方的地盘竟然是一个雷系魔宗师。
“啪!”
雷电打在冰老面前的冰墙上直接将冰墙击得粉碎,雷系魔法,果然是以威力著称的魔法。
“明白了,冰老,请你多加小心。”
赵灵儿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给冰老添乱,所以她绕过被团团包围的三通雇佣兵团成员们朝森林外跑去,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能离开森林,自己有药剂和装备,应该能缩短一半左右的时间。
“雷系魔宗师那又如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且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冰老直接腾空而起飞到和高个魔宗师一样的高度上,一股寒气逼人的白雾从他身上慢慢散发出来。
冰老毕竟活了上百岁,作战经验丰富,所以一时之间丝毫不落下风。
“啊!这个弓箭手怎么赤身裸体躺在这里,他的下面怎么会有一根黑乎乎的东西。”
赵灵儿没跑多久就看到了凌虎已经冻成冰棍的尸体,他的脖子上一道锋利的刀痕触目惊心,显然是被人一刀毙命的,动手的人应该就是那个被冰老蓄力偷袭,一击冻成冰雕的刺客吧。
赵灵儿跑开数里之后回头一看没有发现有任何追兵,长舒了一口气继续朝前跑去,现在已经是黎明时分,森林里的能见度良好,她的脚步又快了几分,至于那帮佣兵,只能放弃了,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
“不好!”
赵灵儿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因为她的前面出现了三个黑衣人,三个都是战师,他们呈扇形将赵灵儿前进的道路全都给封死了。
“该怎么称呼呢,是称呼为小姐呢,还是称呼为公子呢。”
中间十阶战师的黑衣人解开面巾,是一个络腮胡,约莫四十岁年纪。
另外两个见状也解开了面巾,也都是男性,一个五阶战师面色清秀,不超过三十岁,另外一个六阶战师满脸麻子,四十岁左右。
“我上当了!”
正在全神贯注观察黑衣人相貌的赵灵儿察觉到背后生风,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用战气护盾硬抗下来。
“嘭!!!”
一道有水桶粗细坚实的木色藤蔓直接抽到赵灵儿身后的战气护盾上,瞬间将护盾抽碎,余势砸到赵灵儿背上。
“噗~”
赵灵儿吐出一大口鲜血飞出近十米,幸好有柔软的雪地帮她卸掉力道,她并没有被摔伤。
但是刚才那一记如此粗大的藤蔓已经让她深受重伤了,哪怕有战气护盾帮忙挡掉了一部分,对方显然是躲在按住蓄力许久。
“你们好卑鄙啊。”
赵灵儿的面巾在刚才的偷袭中已经掉落,露出她白皙而又倾国倾城的面容来,赵灵儿是赵家里最有名的美女,唯一可惜的是她没有成为魔法师的天赋。
赵绝有将赵灵儿嫁出去联姻的想法,一方面是因为何家的何梁看上了她,而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因为赵灵儿她不是一个魔法师所以认为她不太重要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