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山庄愁云
“好了,丫头!”
已然夕阳西下,桃夭轻轻的拍了拍沐晴。也许这时候,两个人是都应该清醒一下,只是,桃夭做梦都没有想到,沐晴和宫瑜瑾竟然会动起手来。
入夜,云景山庄全都笼罩在了黑夜之中,芸芊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云景山庄之后,心不由的乱了起来。
她很好奇,沐晴说的一切她爹知道,那是什么。
走到书房的门口,两个弟子站在门口,见到了芸芊芊,不由的低下头来。
“你们让开,我要见我爹爹。”
芸芊芊站在门口,十分的坚决。那两个弟子却仍旧站在芸芊芊的面前,说道:“小师妹,师傅说了,如今闭关,什么人都不见。”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可能不见我。”
芸芊芊有些歇斯底里的,但是这两个弟子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爹爹!爹爹!”
无论芸芊芊在外面如何呼喊芸隐都没有回答一句,直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芸芊芊这才停了下来。
“大师兄,大师兄!”
芸芊芊见到了上官靖楠,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
“芊芊,怎么了?”
上官靖楠将她带到了大厅,小心的问道。芸芊芊的性格一向十分开朗,如今哭的如此伤心,说没事儿,上官靖楠也不会信。
很久以前,上官靖楠就把芸芊芊当成是亲妹妹一般看待。这几天,因为他实在是兼顾不暇,芸芊芊似乎每天都在管楚天浩的事情,是因为芸芊芊的心中真的是十分的乱。
“大师兄,我今天遇见沐晴了,差一点,就被杀死了。”
上官靖楠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因为他实在是难以相信,沐晴有什么原因非要杀芸芊芊不可。
一直以来,她不能够说吧芸芊芊当成是妹妹,没有特殊原因,也不至于下狠手。
“沐晴为什么要杀你们,有没有说什么原因!”
这事情,显然是需要慎重处理的,上官靖楠问了一声,芸芊芊便含糊的说道:“不是沐晴要杀我们了,看起来好像是沐晴的同伴。但是二师兄为了我的话去找沐晴,倒是被她打伤了。”
芸芊芊连忙解释,其实是在想沐晴说的话。云景山庄几乎是迅速衰败的,来来回回,芸隐的性格前后大变。
包括上官靖楠,每天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的。
芸芊芊却安慰自己,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上官靖楠不过是太累了,而楚天浩也不过是心里面不平衡而已,一切都来的时分简单。
上官靖楠低下头,心想着究竟是何人,能够对芸芊芊动手呢?
芸芊芊这次怕是吓坏了吧,只是上官靖楠感觉,芸芊芊哭,似乎不是因为这些。
“最后呢?”
“沐晴挡住了那同伴,让我们逃跑了。师兄,沐晴说的,云景山庄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爹爹,现在连爹得都不愿意见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芸芊芊心中深深的怀疑,她不想要得到证实,一切的一切,真的跟云景山庄有什么关系,却不得不相信。
总之,芸芊芊只是想要把事情弄明白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芊芊,山庄一切都很好,是你多想了。”
上官靖楠明显吞吞吐吐的,没有了原本的底气。芸芊芊低头,轻轻的靠在上官靖楠的胸口,低声说道:“大师兄,我知道你是想要保护我,但是我真的不小了,这些事情告诉我也好。”
芸芊芊的话,更多的是让上官靖楠无言以对。自从孟行云死了之后,这云景山庄的秘密,除了自己知道,就没有其他人。
他一心等着沐晴的帮助,就算是让他死也无所谓。上官靖楠心中很清楚,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能够报效云景山庄的养育之恩,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芊芊,是你想的太多了,沐晴的意思,只是说师傅不管云景山庄了而已。如今妖魔当道,师傅也不是不管,是闭关寻求更好的办法了。”
上官靖楠温柔的拍了拍芸芊芊的肩膀,想要给芸芊芊一点安慰,也许这安慰不是很大,但是也够了。
“大师兄,真的是这样吗?山庄真的变了好多,我真的觉得,有点撑不下去了。”
芸芊芊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能够这样靠在上官靖楠的怀里面真好。但是芸芊芊能够说,自己还有疑惑吗?
上官靖楠的回答十分的官方含糊,似乎,出事的时候,每个人对自己的反应都是这样。
她是云景山庄的大小姐,小师妹,从小深受大家的照顾,他们不忍心,也是难免的。
许久之后,即便是不舍得,芸芊芊还是从上官靖楠的怀抱里面钻出来。她也是云景山庄的人,绝对不能够置身事外,袖手旁观。所以,她这次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做不了,上官靖楠才会去喜欢任何事情都做的利索的沐晴吧。
自己的年纪着实不小了,再过一年,就应该缝制嫁衣,想着嫁人的事情了。
“大师兄,我去看看二师兄,怎么说他今天都受伤了。还有二师兄一向心高气傲的,爹爹将山庄交付于你了,他一定不开心,没事儿我会去劝劝他的。”
上官靖楠沉了沉眸子,说道:“总有一天,云景山庄还是要回到二师弟的手里,我不是这块料,只是暂时打理一下。”
只要沐晴出手,不要说云景山庄归谁了,自己连性命都没有了,然而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绝无怨言的。
“大师兄,你不要这么说。二师兄虽然有这个心,但是没有你稳重,再说... ...。”说到这里,芸芊芊倒是停住了。芸芊芊本来是想要说,云景山庄落在谁的手上,日后她便要嫁给谁了,传儿不传女,这规矩,芸芊芊还是懂的。只是毕竟是个女儿家,这个时候,她可怎么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