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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惊华:一品毒医 第314节

  可不知为何,每每看见夏浅薇站在别的男子身边谈笑风生,他的心中就好像长出了一根刺,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否做了什么令她反感之事。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想到这,慕珑渊心中一沉,突然伸出手去将对面的夏浅薇拉了过来,把她牢牢的紧固在怀中!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立刻就回去杀了他?”
  他轻蹙着眉头,语气里流露出了些许冷意。
  夏浅薇只觉得浑身周遭充斥着他身上淡淡而温热的龙涎香味,感受到自己腰上强有力的大手,她顿时明白自己惹了火,以往只有幽王逗人的份,这男子不讲道理起来吃亏的永远都是她。
  “太子怀疑此事与你有关,倘若我拒绝了他的求助,不就更坐实了他的猜想我是在为你考虑。”夏浅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可脖颈与耳后早已染上了一片红霞。
  虽然魏家已经不足为惧,可剩下的几方势力将会陷入更激烈的角逐,夏浅薇希望不到万不得已,慕珑渊别被卷入纷争之中。
  她一边解释,一边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是被慕珑渊牢牢的按回了自己腿上。
  这丫头的身子和他想象中一样柔软。
  软玉温香,说的便是如此。
  慕珑渊一时间心猿意马,怨气早就消失殆尽,特别是夏浅薇难得露出一副不敢与他对视的微慌神情,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确实是值!
  “他如何想与本王何干?就算你帮他找出真凶,他也依旧会怀疑本王。”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情不自禁的缓缓低下头来,那深邃的凤眸好像想要将夏浅薇融化在自己的怀中。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头却早已涌现出一抹暖意。
  所以这丫头去见慕元,都是为了他!
  马车内的温度急剧上升,夏浅薇只觉得最近的慕珑渊很不一样,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燃烧着别样的火种,如同已经饥饿了许久的猛兽,垂涎着坚守许久的物。
  入夏的气温哪怕是夜晚,都显得几分湿热。
  透过薄裙,男子结实有力的腿支撑着她纤细的身子,让一向清冷寡淡的夏浅薇心跳早已不自觉的失去了控制,而慕珑渊毫不掩饰他的心思,这种咄咄逼人的强势令人招架不住。
  夏浅薇察觉到危险的逼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抵住了他的胸膛,将两个人拉开了一段距离,“慕珑渊!”
  慕珑渊看着怀中紧张得几乎要恼羞成怒的少女,嘴角的笑意更甚,“不放!本王的气还没消。”
  “……”这家伙究竟要胡闹到何时?他若真的生气,浑身上下都会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杀意,可夏浅薇确实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气,慕珑渊不过是寻机占她便宜!
  而很显然,慕珑渊一点儿也不打算掩饰他的恶劣。
  此时马车已经缓缓停下,外头传来了齐侍卫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已经到夏府了。”
  “再绕一圈!”
  车内那听似平静实则带着些许暧昧的声音响起,齐侍卫的表情微微一怔,王爷的意思是再绕京都一圈?
  此时守在夏府门口的侍卫们不由得面面相窥,他们分明看见幽王府的马车在面前停下,而后又诡异的缓缓驶离,看那位齐侍卫的表情,自家的县主好像就在车上。
  车内的慕珑渊全然无视了夏浅薇的抗议,反而紧紧地握住了她抵在自己身前的小手,“丫头,别把我想的太大方,若是可以,真想把你挂在腰上,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边。”
  夏浅薇好似明白了慕珑渊的不安,可她竟觉得不太真实,一直以为慕珑渊并非感情用事之人,或许,或许自己和外界的人一样,都误解了他。
  只见慕珑渊细细的揉搓着她细腻的肌肤,看来若他不说,这丫头永远也不明白他的用心。
  “你也见过这后宫中的尔虞我诈,我一直不齿皇帝老头的三心两意,也坚信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自己妃子手中,所以,我对男女之情一直都很淡薄,直到遇见了你。”
  他的眼神忽而一变,似有凌厉的冷光闪过,“我从不信这世间有真心,觉得对一个人付出所有是最愚蠢的选择,就如我的母妃,可那个人若是你,我愿意尝试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可丫头你要知道我很自私,对你付出多少,我便也想得到多少。”
  他此生不会再有别的女子,不娶侧妃不纳小妾,所以他也要求,夏浅薇的眼中只能有他。
  夏浅薇静静的听着,她知道慕珑渊在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将他的踌躇和犹豫尽数告诉了她,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他在担忧,担忧他付出的感情比她多得多,最后落得一个被辜负的下场。
  “其实”
  “当初,我不该用肮脏的手段逼迫你,所以现在,我再郑重的问你一次,丫头,你是否愿意做本王的王妃,用你的一生爱我,夫唱妇随,无怨无悔?”
  第六百零四章 他是凶手
  夏浅薇只觉得慕珑渊的手渐渐收紧,那炙热的温暖包裹着她的手背,如同想要彻底俘虏她的芳心。
  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两人的心跳声如此之近,连同外头的夜色仿佛也笼罩在一片幽深遥远之中,每一刻都犹如天长地久那般。
  夏浅薇明白慕珑渊的过去让他形成了极端自我的性情,可这样的人内心深处却最是缺乏依靠感。
  他的心似海涛般狂野无畏,从来不曾想过要在哪片海岸停留,而这一刻他却说,他想在她身边安定了,也只想守着她这样不解风情的冷岸。
  他很坦荡真诚,对她既宽容又苛刻,而且在今后的将来,他依旧会不断的向她索取忠诚。
  这样的慕珑渊……她似乎已经无法拒绝。
  夏浅薇正要回答,马车却突然一个急刹,外头传来了齐侍卫警惕的训斥声,“什么人?!”
  “永乐县主,救救奴婢!”这凄厉的叫声带着无尽的惊恐,很快,一双素手撩开了车帘,一眼便看见了从角落里冲出来拦在路中央,那浑身是血的婢女。
  “大胆,幽王殿下在此,岂容你放肆?”
  以齐侍卫多年来的经验,三更半夜怎会有人拦车呼救?多半都是阴谋诡计!报出自家主子的名号,定能给这些有心之人威慑!
  果不其然,一听见幽王的大名,这可疑的婢女浑身一震,如同看见了恶鬼一般连连后退,口中哆哆嗦嗦,“不,不要杀我,不要……”
  只听一声脆响,一块腰牌自她身上落下,立刻有侍卫上前拾起,齐侍卫定睛一看立刻变了脸色。
  “王爷,是昌兴侯府的人。”
  话音刚落,那婢女似乎惊吓过度竟是昏死在地。
  众人立刻围上前去,夏浅薇的目光落在对方满身污泥的衣裙上,似乎还透着暗红色的血迹,她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先救人再说!”
  很快,人被送去了夏府,此事传到了夏宜海和老夫人的耳中,当他们匆忙赶来时,这伤痕累累的婢女刚被夏浅薇包扎妥当。
  看着榻上苍白稚嫩的脸庞,老夫人的面色一片凝重。
  “这是昌兴侯夫人身边的婢女,没错,浅薇及笄时她就跟在侯爷夫人身边。”
  此话一出,众人顿感不妙,侯爷夫人身边的婢女为何只身来到京都?莫非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的身上有无数道被类似灌木划破的伤口,但这些血并不是她的。”
  夏浅薇可以想象,这婢女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跋山涉水前来投靠她。
  此时夏宜海已经立马命人去江南打探昌兴侯府的情况,他本就觉得侯爷和侯爷夫人先前的态度十分奇怪。
  秦玉容是他们的爱女,正所谓爱屋及乌,哪怕他们对自己这个辜负了掌上明珠的女婿如何不满愤慨,也不该对浅薇如此厌恶才是。
  虽然夏浅薇先前的几年十分荒唐,可据夏宜海对昌兴侯夫妇的了解,不论如何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他们究竟有何苦衷……
  老夫人和夏宜海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担忧的抿了抿唇,“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
  昌兴侯夫妇可是有名的大善人,为人处世都是八面玲珑,若说仇人……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一股不祥的气氛当即弥漫开来,很快,榻上的婢女幽幽转醒,夏宜海立刻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可是昌兴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这婢女顿时红了眼眶,刚想说些什么,她一看角落里倚靠在墙上的尊贵男子,立刻吓得捂住了嘴连连摇头,惊恐的往角落瑟缩。
  慕珑渊眉头不由得一蹙,他有这么吓人吗?
  “本王在外面候着。”他深深的看了夏浅薇一眼,随后领着齐侍卫退了出去。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榻上的婢女突然扑到夏浅薇的身前,“县主快逃,是幽王……是幽王派人血洗了侯府,侯爷他已经……”
  什么?
  众人心中大骇,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冷静一点慢慢说,这里很安全。”夏浅薇伸出手去安抚着这语无伦次的婢女,对方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泪不住的流着,浑身惊颤啜泣不已。
  “七日前,一队阎幽军闯入侯府二话不说就大开杀戒,死了好多人,好多血……侯爷夫人见逃不掉了,只能让奴婢钻进狗洞,要奴婢来告诉永乐县主真相……”
  这怎么可能?
  老夫人和夏宜海当即对视了一眼,实在无法相信此事。
  且不说夏浅薇是慕珑渊即将过门的王妃,他与昌兴侯府也无冤无仇,为何要做这等屠杀满门的恶行?
  他们再看向夏浅薇的表情,忍不住将那少女拉到一旁。
  “这婢女着实可疑,倘若此事真是王爷所为,以阎幽军的做派根本不可能留下活口,况且她只身一人要从江南逃到京都,背后必定有人暗中相助!”
  为的,就是离间夏浅薇与慕珑渊的关系。
  老夫人和夏宜海十分冷静,并没有因为这婢女的一席话便下了定论,毕竟这段时日他们只看见了幽王对夏浅薇的用情,对他们夏府更是照顾有加。
  却不想很快,老管家匆忙来到夏宜海跟前,将一封密信交到了他手中,封面上的字迹正是出自昌兴侯之手!
  只见夏宜海打开一看,众人便见他的脸色渐渐沉下,许久之后谨慎的抬起头望向院外,幽王就在那边守着。
  “将军?”老夫人疑惑的靠了过来,不是说侯爷已经遇害了,那么这信……
  “母亲,这封信是岳父八日前命人送来的,信中要我们想办法破坏幽王和浅薇的婚事。”
  怎会如此之巧,送出信后便遭阎幽军夜袭,难道这婢女说的都是真话?
  “送信之人呢?”老夫人的语气已经流露出了几分慌张,然而老管家却答道,“信送到后,那人二话不说就走了。”
  可疑!真是太可疑了!
  “祖母,父亲,字迹可以模仿,此事不如等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似乎一切的罪证都指向了慕珑渊,可夏浅薇的心中却有个声音,他不是凶手。
  第六百零五章 侯门惨案
  三日后,江南昌兴侯府。
  “真是奇怪,侯爷已经多日不肯见客,这侯府大门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可不是嘛,连平时采买的下人也失去了踪影,这静悄悄的样子就跟死了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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