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鬼怪琉璃镜—13
整个房间就只有左相、陈舟和王巍三人, 所以端茶倒水的人，就只能是陈舟亲自上了。
王巍打量了陈舟一番，含笑道：“令公子一表人才, 相爷后继有人！”
左相摸了摸胡茬，欣慰道：“他呀，还需要历练呢！”
实际上，王巍心中也十分感慨，长得不说多丑, 至少和帅气完全不沾边的左相生了一个这么帅气的儿子, 世人都难以相信, 只怕暗地里怀疑左相夫人偷情的大把人存在呢。
陈舟斟完茶水，默默的静立一旁, 左相和王巍是一伙的吗？两人现在要商量什么？
左相与王巍闲话家常, 看似一点正事没沾, 陈舟也确实没听出一丝半点的内涵来。
直到左相沉吟半晌，问道：“皇上可好？”
王巍把手上的茶杯放下，一手捏着茶杯，无声感叹了一声, 说道：“皇上只是被吓着了，有点风寒发烧，太医几服药下去, 过两天就好了。”
两人相继沉默不语，大约过了半刻钟, 王巍才说道：“相爷，历来传言, 覆国者乃妖孽！”
左相无声静默, 王巍继续说道：“但你我心知肚明, 覆国者其实并不是妖孽，妖孽因何而生，其人便是覆国者。”
这话陈舟听懂了，就是听懂了，他才觉得很奇怪，王巍乃是西蜀皇的大总管，他似乎对西蜀皇并没有死忠之心？
左相叹口气道：“皇上已然劝说不了，但三位皇子，只怕比皇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室那些子弟，哪个不是那样的呢？西蜀皇当初未上位前，多么贤明、大气，现在呢？
那个皇位，当真不是好东西！
陈舟往前一步，作揖一礼：“父亲，王叔，为何你们执着于一定要有人登上那个位置呢？”
左相、王巍齐齐看向他，王巍好奇道：“信小子，有话直说。”
陈舟便在茶几边跪坐下，垂眸说道：“整个西蜀国，实话说皇室已经烂得没救了，就算矮子里拔高个，将来不过是仍然重走老路罢了，何不废除那个位置？”
左相眉头深皱，王巍若有所思，两人思考了好一会，似乎抓到了一点内容，但却没有完全抓住。
“可自古以来，君权神授，天子……”
陈舟低眸道：“王叔，没有自古以来，只不过是时代社会的变迁罢了，远古时期还是部落时代时，可有帝皇？”
左相心头一点点火热起来，连忙问道：“那废除那个位置，又当如何控制整个朝廷、整个天下？”
“父亲，那个位置只有一个，所以才容易产生昏君，一家之主不贤明，尚会覆灭一家，何况是一国之君？不若三权分立，军权、政权和司法之权，三足鼎立，互相监督，互相帮扶，再设置多位内阁大学士……”
左相和王巍倒吸一口凉气，心脏砰砰砰乱跳，三权分立、多位内阁大学士？
“儿子以为，难以防止历代帝王的昏庸，何不釜底抽薪？如父亲左相位置，乃是政权第一人，那么梁大将军就是军权第一人，而司法之权？可以寻求刑部尚书、大理寺卿等的合作，且不用担心一人势大倒行逆施，多位内阁大学士有举手表决权，一旦超过半数的内阁大学士觉得谁不能胜任，可以罢免他。
当然，如果真要有皇帝存在，才能安抚百姓，那就让皇帝当吉祥物，给他们尊贵的待遇，但皇帝不能参与任何权利……”
左相和王巍沉寂半晌，久久不语，眼看着外面天色越来越亮，中午的日头特别灼烈，晒得人昏昏欲睡。
陈舟看了看时辰，轻轻起身去寻茶楼掌柜，让他准备一份午膳，今天大约左相和王巍会耗在茶楼了。
半个时辰后，陈舟从掌柜手上接过托盘，转身关上院门，进了厢房，把饭食摆在茶几上。
左相凝眉道：“这事兹事体大，单单我俩是不成事的。”
王巍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相爷心动了吧？”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说道：“若是皇室只是吉祥物，那皇宫里面那么多的太监该怎么办？”
宫女也就罢了，她们还可以出宫嫁人，太监呢？
“其实没了挺好的，当初若是没有皇宫太监的存在，哪怕我家再穷，我也不会变成太监。”王巍语气却很平淡，能做正常人，自然不想做太监，但他十岁就当了太监，现在都四十多年过去了，早已经习惯了，无所谓了。
“王叔，若是内侍无处可去，可在我家庄子上养老，若是有缘，可以收一个养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若是没有子女，大家可以互相帮助，不用担心孤寡一人。”
王巍看向左相，勾了勾唇道：“相爷，我倒是希望能促成这件事情，或许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像南风公主这般堂而皇之地迫害百姓，那绝不可能发生。”
当然，暗地里的龌龊事情不会少，但这些事情见光死，可以遏制许多罪恶发生。
左相点了点头道：“我会认真思考，从长计议。”
而后，左相和王巍再不说话，两人执起筷子吃饭，细嚼慢咽，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事情。
陈舟没吭声，打算回去后，写一份详细的体系报告。
午后，左相与王巍道别，相约下次再见，王巍还道：“最迟十天后，相爷必须给我捎个信，我知道你不好联系其他人，我可以帮你联系。”
王巍和朝堂大部分官员都过从甚密，但他有眼光，来往的都是不说是青天大老爷，但绝不是无缘无故残害无辜百姓之人。
左相点头道：“好！”
目送王巍从后门离开，左相和陈舟父子俩还在茶楼后院多呆了半个时辰，才乘上回府的马车。
刚进门，左相就吩咐道：“信儿，你既然提出来了三权分立，相比有详细的设想，那就写份详细的报告给我。”
“是，父亲。”陈舟爽快的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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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座三进宅院，乃是贝映泓这个间谍头子召集手下的秘密据点。
他的手下可不只是他们那一队的队员，而是这个身份背景下，就在蓉城发展了许多的手下，其中三线、四线、五线等压根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还以为就是一个贩卖情报的组织而已。
这次应他之召来的下属有七八人，都是直属他管辖的二线下属。
“老大，刘将军那里，他已经动容了。”
“是不得不动容吧？那家伙屁股不干净，被上面知道了，妥妥的摘帽子还是小的，基本上都要抄家灭族，还不如奋起拼搏一把呢！”
“管他呢，看他样子也不会成事，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作为奸细，是为了搅乱西蜀国而存在的，他们策反或者拉下水的都是大部分武将，因为文臣手上没人，顶多就是策反一两个文臣，媚上欺下罢了，但西蜀皇这家伙虽然开始昏庸，但也不是傻子，所以策反文臣没什么用，先放着。
半个时辰后，七个二线下属离开，房间里很快又多了另外两人，是贝映泓的队友戚坚白和许三珊。
至于另外两人？尹昊焱和孟素欣，这俩碟中谍，不只是夏国的奸细，还是燕国的奸细，所以他们俩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老贝，我觉得这次的任务很奇妙，应该不难生存下来。”
“是啊，顶多就是输了任务，倒扣钱？”
贝映泓唇角一咧，抹了一下脸，说道：“桑清雯那女人有底线，狗皇帝那种表现，她只怕会消极怠工。”
许三珊和戚坚白对视一眼，戚坚白忍着笑道：“是啊，其实换了我们，我也想消极怠工，这种狗皇帝，谁效忠谁去！”
许三珊冲两人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老贝，你就说你是不是看上桑清雯了吧？”
贝映泓咳嗽一声，有几分不自在，却狡辩道：“没有的事儿！”
戚坚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挠着脑袋憋了半天，说道：“那素欣怎么办？老贝，素欣对你一往情深来着。”
贝映泓送给他们了一个白眼，嘟囔道：“生死存亡的时候，谁还有时间去考虑儿女私情？”
话锋一转，说道：“这次的月例任务，确实很奇怪，大家要是不怕扣钱，在副本里苟命是没问题的。”
相较于这次的月例任务，贝映泓更担心的是试炼空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上个月的月例任务，那死的人可多了……
他们在讨论桑清雯那一组，而在玄衣卫宿舍大院里，桑清雯他们五人也在讨论这次的任务来着。
狗皇帝养病，皇宫有禁卫把手，他们这些暗卫没有接到命令，就都在家里宅着。
桑清雯神情寡淡道：“我打算请个大长假，这狗皇帝我不伺候了。”
孙珠玉、夏岚、毕心远和龙明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神色都十分无奈。
“清雯，要不，你再想想？”孙珠玉再劝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嘛！
桑清雯眼皮一撩：“我们的身份其实改变不了什么，如果是皇子、公主，还可以奋力拼搏一把，特么狗皇帝的暗卫，也改变不了狗皇帝必输无疑的结局。”
毕心远抹了一把脸道：“是啊，我们只有五个人，另外还有五组人，再加上整个朝堂官员，这些官员不会对狗皇帝死忠的……”
龙明知忧伤道：“如果皇帝很贤明，我倒也能豁出去帮他，但这种狗皇帝，还是算了吧！”
孙珠玉嘴角抽了抽，看了看四名队友，说道：“所以，你们都决定消极怠工？”
桑清雯撩了撩眼皮：“不然呢？我为人处世一向有底线，我不介意杀人，但不要让我杀害无辜之人，尤其是平头老百姓。”
哪怕是无辜的朝臣家人，只要是双方站在不同的阵营，她都下得了手，但像南风公主这种作风，请恕她办不到，她想一刀宰了南风公主，甚至是狗皇帝……
“这次的任务，不会转为生存任务，所以顶多任务失败，被倒扣钱。”桑清雯琢磨着，倒扣五千万的话，虽然有点心疼，但也不是负担不起。
大家都爱钱啊，个个脸色瞬间扭曲了几分。
“还有……”桑清雯看了看四名队友，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次的任务，似乎没那么难了？”
四人齐齐点头，而后孙珠玉说道：“不知道是个例，还是其他副本任务都这样？如果是个例，那就是我们捡到了，如果是所有副本任务都这样，那就说明试炼空间调整了任务难度。”
“为什么？”为什么试炼空间会降低任务难度？
桑清雯戳了戳自己面前挂着的系统面板，她直接问道：“小s，你有没有什么内幕可以告诉我？”
她给自己的系统精灵取名为小s，是因为她姓桑，她是大s，系统精灵就是小s咯！
——小s：“我该知道什么？”
桑清雯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向队友们，说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你们的系统面板多了一个可以聊天打屁的系统精灵吗？”
孙珠玉狐疑道：“知道啊，但就是个傻瓜机器人，问不出什么来的。”
——孙珠玉的系统精灵小玉：“我不是傻瓜，大玉儿问的问题只是触及了小玉儿的知识盲区。”
孙珠玉眼角抽了抽：“是是是，是我无知，我会努力学习，充实小玉儿的知识库。”
夏岚、毕心远和龙明知齐齐点头，听到孙珠玉似乎是自说自话，其实是和自己的系统精灵对话，龙明知也忍不住轻声道：“咳咳，我的小龙还挺有趣的，像…养了一个孩子似的。”
桑清雯送给队友们一个白眼，无奈道：“这还不明白吗？试炼空间似乎悄无声息地进化了，这个系统精灵就是其一，其二，任务难度可能下调了，到底这背后有什么深意？你们不想知道吗？”
哪知龙明知他们四人齐齐摇头：“大姐大，我们不想知道！”
桑清雯无语o__o "…
一个时辰后，桑清雯五人就向自己的顶头上司玄衣卫统领请了假，说他们在南风公主府除鬼受了非一般的伤势，现在要养伤，不便出任务。
暗卫统领也没多想，十分干脆利落的批复了五位下属的请假条，转头就去安排其他下属顶上位置。
反正请假就请假咯，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但不可能真的不干，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从玄衣卫脱身而出。
与此同时，沙成益、路向阳和秦思菱、骆芙薇、谢景山五人也在开会，因为宫里刀皇后写了信出来，说了一下宫里的情况，尤其是西蜀皇的病情等等。
他们五人，以沙成益为主，看完了刀皇后的信件后，沙成益叹道：“皇后的意思是，狗皇帝没救了。”
路向阳、谢景山异口同声道：“当然没救了，就南风公主府外，狗皇帝的表现就够拉分的了。”
秦思菱和骆芙薇问道：“沙叔，刀族长什么时候到？”
他们是西蜀国百族代表，所谓百族就是西南区域的少数民族的统称，虽然人口比不上汉人，但在西南地区经营了几百年，已然拥有很大的权利，所以每个西蜀国的上位者都必然需要得到百族的认可。
沙成益在回城第二天，就写了信给百族联盟盟主刀族长刀裘天，对方应该很快就会来蓉城了。
“应该快了，就这三五天吧？”
顿了顿，沙成益又道：“这些日子，我也分析过西蜀国的局势了，除了皇帝不可救药之外，似乎三位皇子也不可救药，南风公主和南容公主更不行了，倒是南舒公主，她应该可以……”
南舒公主就是刀皇后所出的嫡女，今年二十岁，早就嫁人了，嫁回了摆夷族，长居摆夷族族地，并不在蓉城。
“沙叔，你想扶持一个女皇？只怕不行啊，百族在朝堂的官员最高只有二品，左相、右相、梁大将军只怕不会同意。”
为了百族利益，自然最好是南舒公主上位了，但这只怕是不可能。
“我当然想了，只要南舒公主上位，咱们的任务那就绝不会失败。”
沙成益叹了口气，说道：“先等那位刀族长来了再说吧，看看他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是一把手啊，刀族长才是百族联盟盟主。”
路向阳突然说道：“沙叔，秦姐，骆姐、谢哥，要不我们去找王哥聊聊？”
秦思菱和骆芙薇送给他一个白眼，好笑道：“向阳，你这么相信那位鬼见愁？”
路向阳挠挠头，憨笑道：“王哥是左相嫡子，他的任务应该是和左相有关，左相乃是狗皇帝之下第一人，如果咱们能和王哥合作，咱们的任务就完成啦。”
沙成益摩挲着下巴，说道：“这当然好了，但我不是联盟一把手，先等刀族长来了讨论过后再说吧。”
然后五人也讨论起系统面板上多出来的可以聊天的系统精灵，试炼空间的变化他们感受得到，自然会好奇，但再好奇也没用。
倒是管子晋他们这一组商人代表，最高兴的是古晴雪，南风公主被鬼怪报仇雪恨，绝对死得不能再死了，古家不用再上缴供奉了，古家的男儿也回家了，古晴雪觉得接下来，只要站队成功，保住古家，那她的任务就成功了。
倒是蔚一凡很烦恼，因为留王又再次派人来要供奉了，特么这家伙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想造反吗？
五人组聚在一起讨论时，蔚一凡就说了这件事情，而后大家齐齐看向双文瑞。
双文瑞摊手道：“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诉狗皇帝的，狗皇帝这情况一看就知道当不了多久的皇帝，万一留王真的上位成功呢？我得给双家留条后路。”
蔚一凡无语道：“那你还不如直接投靠留王呢！”
双文瑞立即摇头道：“那不行，我琢磨着留王成功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因为还有三位名正言顺的皇子呢！”
管子晋、蒋修为齐齐一叹道：“那我们怎么办？我这里，燕国奸细联系我了，要我支援他们一些经费。”
蒋修为木然道：“夏国奸细也联系我了，特么要的钱还不少。”
夏国奸细贝映泓、戚坚白、许三珊，燕国奸细尹昊焱、孟素欣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作为奸细，上头不拨钱的话，他们就没有钱用，只好找策反的大款支援一下了。
国子监，包青波趁着白起上课的时间，跑出来溜达了一圈，他是琢磨着和记忆里的某个上线联系一下，以前都是纸条来往，这次对方约他见面，说有大事相商！
于是，包青波就跑出来去见上线了，在一处偏僻街道宅院里，他敲了敲门，对上了暗号，被引了进去。
但下一刻，他十分无语。
当然，他很无语，戚坚白也很无语！
“你、你也是…奸细？”
他们同是夏国奸细啊，缘分啊！
包青波抹了一把脸，无语的走进去，无力道：“说罢，夏皇给我发了什么命令？”
戚坚白清了清嗓子，说道：“策反左相啊！你行吗？”
包青波送给他一个白眼：“不行，左相这人十分的有原则，他不会背叛西蜀国。”
戚坚白晃了晃脑袋，好奇道：“你好像混进了左相府很多年了，上面让你做什么？”
包青波使劲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
戚坚白送他一个白眼：“夏皇野心勃勃，西蜀国这皇帝这么狗，迟早被他国吞并，你确定左相不会意动？”
“不会，左相绝不会意动，这是做人的原则，若是夏国军队进驻蓉城，他可以投降，但不会提前背叛西蜀国。”包青波看得十分明白，这种有原则的人不是一点小利益就可以贿赂的。
包青波说着说着，坏笑道：“唯有一个法子！”
戚坚白-精神一震：“什么法子？”
包青波揶揄道：“左相很重视他的嫡长子，除非你们用他的儿子威胁他！”
这次轮到戚坚白委顿了，他无语道：“你看我是傻子吗？那位可是鬼见愁，虽然没见他有其他本事，但肯定比我们强。”
戚坚白突然脑子转过弯，眯着眼盯着包青波，挑眉道：“你是左相二公子的小厮，堂堂夏国第一暗卫，居然成为了一个小白脸的小厮，这不合理呀！”
包青波老神在在，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
“你不用否认，我突然想起来，似乎左相的妾室乃是夏皇安插进西蜀国的探子，但当初是为西蜀皇准备的，结果却被西蜀皇赐给了左相，莫非左相二公子……”
戚坚白瞬间震惊了，他再次搜寻记忆，果然找到一点猫腻，说道：“我记得，十六年前，夏皇上位前两年，他秘密来过西蜀国一趟……”
包青波无言以对，这秘密这么好猜吗？
戚坚白定定地看了包青波好一会，无语道：“白起知道吗？”
包青波送他一个白眼：“他不知道，我不可能明说，只有等剧情发展到了一定阶段，才能由罗姨娘或者其他人告诉他，我还不知道我能告诉他的契机是什么时候呢！”
略过关于间谍任务的事情，两人就其他事情聊了聊，当然也说起了试炼空间似乎有所变化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包青波离开，轻松地回到国子监。
白起自然知道他出去肯定是有目的，他随口问了，包青波随口敷衍了，他也不好继续探究。
私底下，白起暗中揣测，包青波除了是他的小厮之外，还有什么隐藏身份？
罗姨娘很疼他，但却仍然在做探子该做的事情，所以他大概率真的不是左相亲生的了，那么他是谁的孩子？
西蜀皇吗？他由衷的希望不是，他是真的很嫌弃西蜀皇，但不是西蜀皇，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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