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弛一阵心喜,耸耸肩说:“守护神就守护神吧!哪天让甘大先生看看我这所谓的守护神一无魔法二无武技,这牛皮多半就要破了!”
发布夷光眨眨眼睛说:“大哥真的不会魔法吗?”
发布“不会!”张崇弛摇摇头说:“这又不是什么好光荣的事,犯不着说谎吧!”
发布夷光说:“可大哥你刚才的指点,就是连大魔导师都做不到,说明你对魔法的理解应该远远超出普通的魔法师才对,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会魔法呢?”
发布夷光的话让张崇弛心里一动,不错,他已经知道发动魔法时自身的变化,甚至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能不能模拟出方才的变化呢?他开心地笑着说:“妹子真是一语点心梦中人,我倒想试试自己会不会用魔法!不知有静室没有?”
发布夷光将他领到后庄的一处静室里,交代了守候在门口的婢女几句,便退了出来。张崇弛拍拍身边的圣猞猁,示意它随便,然后就盘膝内视,进入冥想状态。有元素轮回作底子,他对自己体内的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的调动简直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绝对不会出现什么相互干扰。可令他泻气的是,当魔法元素上升至泥丸宫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泥丸宫坚实细密,死活找不到什么神秘空间。
发布要发动魔法,就得让体内的元素进入神秘空间创造魔法效果,现在连空间也没了,这还怎么发动?他不甘心似地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不得不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我还真不是学魔法的材料!”不过,不会魔法又怎么样?现在医学界影响力排行,除了两大医圣之外,就算中原国左相貂得一,可他却偏偏不是医生。现在就连大魔导师也只知道魔法修炼的程序,而不知道原理,我却知道原理,将来训练几十个大魔导师出来,谁敢不承认我就是魔法界的第一人?
发布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后,还玩什么冥想啊!他打开静室的门走了出来,只看到两个婢女在打盹。真正的魔法师一冥想,经常是三五天的事,加上夷光对自己刚学会的银咒正跃跃欲试,拉着人马练习去了。谁知张崇弛仅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当他找到夷光时,她正毫无形象地对着浑身白银斗气升腾的程咬金四处乱放水球呢。
发布白银斗气甚至能对金咒完全免疫,何况夷光才刚刚学会的银咒?程咬金是打不还手、说不还口,仰天哈哈大笑,见张崇弛过来,忙远远地施礼说:“见过张医师!”
发布几个人客气了一番,在夷光的竭力挽留之下,张崇弛在柳庄住了两天后,告诉夷光自己要告辞了,准备先去一趟炎黄城,探望一下儿时的伙伴张巡,然后去古越国,按照正常的行程算下来,大概能在夷光父亲五十大寿前赶到古越国,不知夷光的住址在哪里?夷光笑着说:“大哥到了古越国后,向龙城守卫出示金香玉符,他们自然会带你去我家的。我明天也会回古越国,到时候一定欢迎大哥光临!”
发布古越国不过是中原国的一个小蕃国,辖一个大城龙城,两个小城虎城和狮城,到时候应该很好找。张崇弛跟她又废话了几句,就出了柳庄,准备取道炎黄城。
发布刚从柳庄出来,大概走了两里地,就听到路边一声大吼:“就是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打!”
发布张崇弛扫视四周,才发觉刚才老是想着夷光的美丽,结果把四周的环境给忘了。现在从八个方向,三十几个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二流子角色的家伙正手提木棍围了过来。要说只是这种家伙,凭他厚实的骑士技基础,也可以勉强对付二三十个,可这中间还杂着几个目射金光的家伙就有点棘手了!
发布他突然想起刚才的大吼好像挺耳熟,不由冷笑扬声说:“陶器贵!少爷还没找你麻烦,你倒是不自量力跟我玩起暴力来了!”
发布“那又怎么样?”陶器贵从一棵树后转出来,手摇金边折子扇,完完全全一副无赖子弟的样子说:“得罪了二公子我,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发布张崇弛仰天哈哈一笑,身周似乎有风吹过:“二公子!我看你这几天过得浪荡,没向陶洪亮问清楚你走后我都做了些什么,更不清楚我的师父是什么人吧!”
发布“你师父是谁关我屁事?”陶器贵皮笑肉不笑地说:“就算你的背景再大,先打了你,再由我陶家出面,大不了赔点银子,谁怕谁啊!”
发布张崇弛叹气说:“既然如此,陶公子何不看看,这地上为何多了一些白色粉末……”
发布“张医师手下留情……”话音刚落,银白色的斗气破空而来,宛如一条长龙,一卷一拍,靠近张崇弛的几个流氓全打出十丈开外,更是带着陶器贵上了十丈开外的一棵大树之上,占了上风的位置。在他的身边,一左一右出现了跟他打过交道的男女骑士。
发布男骑士沉声对陶器贵说:“二公子,你太胡闹了!老爷早已下令,张医师乃陶家贵宾,岂可由你因一时仇隙私下报复。何况张医师乃毒圣再传弟子,你该知道得罪了他的后果吧!”
发布三百年前斗药大赛上,那位神秘人除以一瓶丹药尽破十大奇毒之外,还曾无声无息中毒死了当时在医王中排名第一的毒医王之事早已尽人皆知。虽然事后,大家再也没有发现那个神秘人的任何行踪,还是送了他一个绰号毒圣!眼前这个张崇弛是他老人家的再传弟子,那么地上的白色粉末是怎么会事,连二愣子都会想到其中的奥妙所在。
发布几个听说过此事的流氓地皮全都跪地磕头,大叫:“张医师饶命!”
发布原来这个名头如此好用,他心里暗笑,脸上却冷如冰霜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子午断魂散的致命之毒我已经给你们解了,但回家后必须连灌二斤陈醋,再去开一两大黄巴豆之类的泻下药,泻上半天就差不多了,否则今后留下个半身不遂的,别怪我没给两位骑士老大面子!”说话间,他连手都没动,远近几个人却只觉得轻风拂面而过,落下阵阵淡雅的桔子香味,情知人家已开恩,从轻发落了。全都再磕一个头,回身跑得飞快。
发布目送一伙人轰然散去后,他对着两位骑士拱拱手说:“两位骑士老大来得好及时!”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讽刺,救我张医师时怎么不出现,救自家少爷倒是出现得好“及时”啊!
发布龙侍凤卫脸色微带尴尬,尤其是龙侍,身为皇骑士,平时就算是见到城主高官,都可以平起平坐,受聘陶府,陶半城对也礼敬有加,几时受过这种讽刺?可这事礼屈的本来就在己方,骑士的正直精神让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讪讪地说:“得罪,得罪!”
发布“不知两位骑士老大除了领你家不懂事的少爷回去之外,还有什么事?”张崇弛见龙侍凤卫并没有告辞的样子,眉头一皱,出声相问。
发布龙侍脸色一正:“我家老爷想请张医师到府上一趟!”
发布“喂!搞错没有啊?我跟陶府早已诊金、药费两清,凭什么再让我去一趟!”陶府诡秘的作风让张崇弛对其越来越没有好感,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在陶府与鬼族的对弈中,他被当成了一颗棋子。
发布龙侍面要黯色,说:“我家老爷和大公子在服用了张医师留下的水火炼心丹之后,症状大为解轻,却一直未能痊愈。昨天,府上请到了四大医王之一的刘完素,在一番诊断后,重新斟酌药方,下了几帖药,老爷和大公子本来感觉良好的,但今早起来后不久,就觉得心头发闷,大口吐血,大公子当场身亡,老爷也性命垂危。负责服侍刘完素的仆人也被发现死在他的客房之中,刘完素踪迹全无!老爷和陶二总管一再交代,务必请张医师到陶府一趟。张医师有什么条件,只要陶府做得到的,一定尽力完成!”
发布“父亲!大哥!”陶器贵这几天每天派人盯着柳庄,只听说父亲和大哥病好了许多,也就没多留意了,骤然听到恶耗,不由地哀嚎一声,至少在人家表明他还不至于忘了骨肉同胞!
发布张崇弛心里冷笑,这种说辞骗鬼去吧!要演戏也不用演成这样子吧!陶半城到底是搞什么鬼!他指指陶器贵说:“那么这个二公子怎么办?”
发布“当然要带回去!”龙侍说:“老爷交代过,万一……万一张医师无力回天,他也好将后事向二公子做个交代!”
发布陶器贵眼睛一亮,说:“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啊!”对着张崇弛,马上换上一付笑脸说:“张医师,小弟鲁莽,多有得罪,还请你大人不及小人过,看着家父的面子上,往陶府走一趟,陶府上下当感激不尽!”
发布现在就以陶府主人的口气说话,到时候医好了陶半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倒要看看,人家把我当怎么样的一个棋子!张崇弛顺水推舟地说:“时间就是生命,那还不快走?”
发布ps:连四大大,你的问题很简单,金针医师跟银针医师的区别在医学界是个基础知识,连医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如我们不会向数学系的研究生解释二位数的加减法一样,也没人向一位银针医生讲解这最基础的知识,反而轮到局外人夷光妹妹给张崇弛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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