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oppa，你中午饭还没吃？”
“吃了啊！”
“呀！为什么不喊我？”
“我吃的盒饭啊！跟工作人员一起。”
“……”
“怎么一张哭丧脸？”
“我怎么办啊！”金珍熙有点恼火的踢了李俊翰一脚。
“谁让你自己不去吃的，我都吃得，你吃不得？”
“呀！我们马上fiestar就要回归了！我哪敢吃那些东西啊！又是鸡腿又是炸肉的……最近我都被人吐槽因为aura不活动，fiestar又糊，我已经快要养肥了好嫁人了！”金珍熙一脸的郁闷。
“……fiestar最近事情不是挺多的吗？”
“那是曹璐姐姐事情多。她综艺感不错，又真的很努力，所以公司给她安排了不少事做，我嘛……”
“你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还发愁这些事情？”李俊翰白了金珍熙一眼。“估计恩地现在也没你有钱。”
“所以，要不要打个商量啊，oppa……”
“商量什么？”
“你看，你现在也没有个助理，我呢，也是跟你合作过的最合你意的助理……”
“谁说的，孝盛和素珍干的都比你好多了。”
“哼，今天孝盛和素珍姐还不是也没事，也没见你叫她们来！”
“……这不因为你是我妹妹嘛！”
“妹妹怎么了，就要免费替你干活儿啊！”
“我又不是不给你算今天的工钱。”
“临时工才不干呢！要签合同，长期工！”
“……别闹，你是女团成员，还是队长……”
“反正oppa你也要助理帮你收拾一下吧？说实话，秀妍的意见也不是不合理，最近这一年多，oppa你越来越不修边幅了。除了拍戏的时候有专门的造型师帮你弄，平时你看看你都什么样，就仗着秀妍的衣服都是休闲风格的，你整个人看起来都懒散了……”
“……你怎么还数落上我了！”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所以啊！你要表现的足够帅，还是需要我的帮忙的！毕竟秀妍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怎么才能把oppa你给打扮的帅一些的吧？”
“你这话说的……”
“要不是她给我打电话了，你觉得我今天能答应过来？”金珍熙哼了一声。
李俊翰一愣。
“她找我给你做助理的好不好！”金珍熙白了李俊翰一眼，“估计也就我这个助理，她能放心，换个别人……她可能觉都睡不着。”
“……你不是马上要回归了？”
“是要回归啊！不过oppa你不是马上就没事做了吗？又不影响你……”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刚刚大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跟他商量好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专职助理了，他也同意了，今天回去公司他就跟我签合同。”
“……呀！”
“怎么，oppa，你是对我很不满意？”
金珍熙手里拿着画眉毛的每笔，像把刀一样的握着，看着李俊翰。
眉笔的尖儿离李俊翰的眼睛不超过两公分。
“挺好的，我这不是怕耽误你活动嘛！”
这不是认怂，只是以退为进。
“我还能有什么活动啊！”金珍熙叹了口气，“算了，我已经死心了，现在这样挺好了。反正我下半辈子钱都花不完了，还求什么呢，是吧？”
“……你也别这样啊……”
“那你就组织aura回归啊！要不然你给我再做一张solo专辑啊！你不给我安排，还吐槽我没活动，你是想要我死在你面前向你谢罪嘛？”金珍熙瞬间炸毛。
“你跟老板大叔去说，让他帮你安排啊……”
“你是我哥！你不去安排，谁敢安排我啊！”金珍熙依旧恼火，“尹贤oppa都不敢好不好！”
“这样啊……那等下半年吧，我给你们aura的每个人都做一张solo，然后……里面就有你的了。”
“……这还差不多。”金珍熙点了点头，“单曲？”
“你还要正式专辑不成？九……八张？”这下换李俊翰炸毛了，“来，就这条命放这儿了，你来取！”
“……我就问问，这么生气干什么啊……”金珍熙糯糯的说。
然后，一个甜甜的笑容。
“谢谢oppa！”
李俊翰立刻哑然。
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自己的这个妹妹……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啊。
这怎么还生的起气来啊！
……
现场三千名观众的表演，看起来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热闹程度，已经赶得上一场小型的演唱会了。
至少，已经有观众出现在二楼的看台上了。
虽然只有五首歌，但是因为都是新歌，无论李俊翰，又或者参与表演的来自各个公司的35名练习生，都对于这个现场的效果很满意。
今天的李俊翰收拾的有模有样的。
金珍熙一直号称，这个是她跟郑秀妍两个人的意见，所以，李俊翰虽然觉得多少有点小别扭，但是依旧没有提什么意见。
现场反响也不错。
李俊翰出场的时候得到的掌声，一点都不比今天的主角练习生们小。
所以，今天的李俊翰也有了装酷耍帅的兴致。
为你的少女投票吧！
今天李俊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我感觉特别的良好。
而当表演结束，观众退场同时开始投票的时候，李俊翰在后台这里，情绪很不错。
“oppa，你可以的。”
“怎么了？”
从前面下来，李俊翰轻声哼着歌，就看见了一脸诡异表情的金珍熙望着自己。
“秀妍的新歌上音源榜榜首了。”
“秀妍？新歌？”李俊翰愣了一下。
不是四月份才发solo吗？今天是哪门子……
然后他想起来了自己今天上午在节目开始录制之前交给了老板大叔的那首这几天在家里“玩”出来的东西。
“真羡慕啊！”金珍熙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已经连续破表两个小时了。”
“才两个小时而已……”
“这首歌发出来也才两个小时好不好！”
“……哦……”
“算了，现在看见oppa你就来气。”金珍熙一脸的郁闷，“这面行程完了吧？可以回首尔了？”
“还不行。”李俊翰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
“还要统计票数，然后公布结果的呢。”李俊翰笑了笑说道。
“统计票数要统计多久啊？”
“这个不好说，估计要一个多小时。”
“啊？？”金珍熙有点哭丧的脸。
“那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搭着制作组的车回去就好了。”李俊翰看着金珍熙的样子，哑然失笑。
“算了，我是助理，不能给你开除我的借口和机会。”金珍熙虽然很闷，可是依旧坚决的摇了摇头。
“……那你就在这儿耗着吧！”
……
事实证明，李俊翰想的太好了。
他以为一个来小时就能完成后续工作。
可实际上光是计票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
不光是他，就连在那里原本很忐忑的等着宣布结果的练习生们都一个个的在等待休息室的椅子上睡着了……
终于，到了宣布成绩的时刻。
就像是之前每次的评审考核结束之后一样，在舞台的下面，原本是观众站着的地方，35名练习生按各自的选歌排成了五条纵列。
而李俊翰则是面带微笑的走上了舞台。
迎接他的，是台下35名练习生的热烈欢迎。
还有……
“好帅啊！”
的尖叫。
“节目都快结束了你才发现我帅啊！”李俊翰微笑着跟台下不知道是谁做了一个互动。
现场的气氛又轻松了一些。
“国民制作人亲自参与的，这一次的主题评价，五队的舞台都已经结束了。”李俊翰因为等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也没有了跟这群女孩子在这里聊天的兴致，直接言归正传了，“五队中，只有一队能拿走作为奖励的票数。目前，在线投票从一天的十一张票变成了一票，现在看来会给生存和淘汰带来很大的影响。所以，这两万票的意义也就显得更加重大了。”
李俊翰的话直接让现场原本还有点活泼的气氛沉静了下来。
确实，在这种时候更改投票规则，真的是让所有的人都没底了。
至于为什么忽然会改规则……
又不少练习生都偷偷的看向了权昭美。
就算jhl不说，这些女孩子也都多少知道了一些了……
“现场3000余名国民制作人的投票结果现在公布。以下，是第五名到第一名的排名。”李俊翰真的是一点废话都不想说了，“请公开！”
说着侧身站到了舞台的一旁。
在舞台的背面，硕大的led显示屏上，打出来了从第一到第五的排名空格。
然后从第五名开始公布。
“总共159票，展现了edm主题的《24小时》队，位列第五。”李俊翰看着手卡，配合着屏幕上出现的字幕，开始宣布结果。
“共计163票，选择了hiphop主题的《don't_matter》队，名列第四。”
“下面是第三名……拿走了288票的girl_crush主题的《fingertips》队。”
到这里，只剩下了前两名的队伍了。
李俊翰多少有点意外。
尹贤的那首《fingertips》其实李俊翰觉得质量还不错的，再加上有金世静在那个队伍，会输给那位s.m公司的作曲家，他确实有点没想到。
“剩下的两队，《在同一个地方》和《yum-yum》，从预测上讲就是互相差别不大的。”李俊翰照着手卡上的台词说道，“甚至，两队的票数差异只有30票。”
李俊翰的话，不但让台下的练习生们都有点惊讶，就连台上说着话的李俊翰都有点惊讶。
然后，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人气啊……自己那首歌的队伍的人气确实太成问题了。
《yum-yum》那支队伍的平均排名要高出一大截去啊！
至于统计票数里面有什么猫腻？李俊翰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不能想。
难道自己那首歌输了？不然为什么手卡上没有写第一名的名字啊……
“最好的笑话了歌曲主题的队伍，获得国民制作人最多票数的第一名的队伍是……”李俊翰依旧面不改色的照着提词卡继续念到。“现在公开。”
然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屏幕。
屏幕上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空格终于填上了。
第一名，girlish《在同一个地方》618票。第二名trap-pop《yum-yum》588票。
远远的多于第三名的288票。
只是……
李俊翰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只有不到两千票啊！
难道现场有超过一千名的观众都没有投票？
真是荒唐。
李俊翰微微的歪了歪头，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一会儿问问周明硕看看是怎么回事吧……算了不问了。
mnet和cjem……
果然，自己还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嘛？
“恭喜《在同一个地方》队获得了奖励票！”李俊翰还是按照自己该说的话，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只不过……
“她们本人好像还不太敢相信，一直在看着显示屏。”李俊翰微笑着摇了摇头，“恭喜你们了。这个，就是事实。”
有几个女孩子哭了？
嗯，按照现在的投票数，搞不好这两万票奖励……
真的会改变很多的事情啊！
李俊翰现在也没有了身为制作人的压力，完全是以一种看戏的心情来面对了。
别说，这样看来，这个节目……好像确实还蛮好玩的。
至少这个队伍里，cjem系统的人不是很多……
“现在只剩下第三次的排名发表仪式了。”李俊翰依旧在台上自顾自的说着话，“用现场投票和在线投票加起来的最终排名，前22名进入最后的出道组。各位，辛苦了。”
说完，李俊翰直接就走下了台。
“俊翰啊，你这撂挑子可真够干脆的啊！”
周明硕拦住了从台上一下来就打算离开的李俊翰。
“既然我都不打算做这只女团的制作人了，那就少刷点存在感吧。”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麻烦你这里多操点心吧！”
“……那我是不是该通知尹贤哥过来了？”
“他？不用，他才没空呢。”李俊翰笑着摇头，“他可比我忙多了。”
“……哥你打算这就回首尔了？”
“嗯，怎么？”
“我还说等这面练习生都走了有点事跟你说一下呢……”
“什么事？长话短说呗！”
李俊翰扫了一眼在那里准备组织练习生们坐大巴车回京畿道的度假村的助理pd，随口说道。
“过去这一周，网络上投票的数据有点……”
“怎么，不科学？”
“嗯，权昭美一个人的票比其他所有人的票都多。”
“也许人家人气就是高呗！”李俊翰笑了起来。
“要真有这么高之前会掉到第四去啊？”周明硕白了李俊翰一眼。
大家心知肚明的。
“那你什么意思？”李俊翰笑了起来，“砍票数？还是封投票ip？还是你觉得之前mnet在做这种工作？”
安静。
“大公司之所以是大公司，靠的就是各种资源。”李俊翰看着在那里表情不是很好的周明硕，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除了渠道，跟电视台的关系，打榜能力也是其中之一。这一次是只有jyp来，而且他们也没想到不动用公司资源，权昭美居然真的拿不到第一，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一开始就有s.m和yg的练习生来，你信不信，前面根本见不到任何其他公司的人。mnet根本都不敢动那些小念头。”
“可是他们这个吃相也太难看了啊！”周明硕依旧不忿，“比现在的第二名的金世静的票多出三倍去了。”
“难不成你还指望我们公司帮着金世静投票？”李俊翰笑了，“省省吧，别说我根本不会这么安排，就算安排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jellyfish都已经把我们卖了。而且，你就知道jellyfish没有动用他们的公司资源帮着刷票吗？公司资源跟不上了，被吊打，丢人的又不是我们，我们着什么急啊！要是他们打算投靠jhl那再另说。在此之前，我们不管。”
安静。
“所以啊，就让权昭美的票高高在上吧！最好就是第二名金世静的三倍以上。”李俊翰笑着说道：“到时候jyp自己都会胆虚的。”
“哦……”周明硕点了点头，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