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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怎么说 第56节

  张鸾只是随便调侃一句,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肖嘉树则撇开头,捂住嘴,偷偷笑起来。季哥说要跟我结婚呢,嘻……
  季冕揉揉小树的脑袋,慎重介绍,“这是肖嘉树,我爱人。小树,这是张鸾,我的老朋友,你可以叫她张姐。”
  从男朋友升级为爱人,肖嘉树别提多高兴了,笑得牙不见眼地冲张鸾打招呼,“张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你好。”张鸾惊疑不定地瞥了赵川一眼,赵川耸耸肩,无声念出三个字——狗男男。
  “来来来,我来跟你们说一下等会儿要怎么拍。”赵川打断几人的寒暄,“鸾姐,你扮演的女卧底正被人追杀,表情十分警惕地走进酒吧,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寻找韩冬,但是很不巧,韩冬帮徐天佑拿酒去了,你没时间等他,只好把徐天佑拽进洗手间,让他把芯片转交给韩冬,然后从厕所的通风口钻出去。你沿着这条线进来,又沿着这条线出去,明白吗?这个通风口有点小,你先试试能不能钻出去,不能我让道具师再扩一点。”
  “我虽然刚生完孩子,但身材还是保持得很不错的,肯定能钻出去。”张鸾不愧为打女,三两下就顺着厕所门蹬上墙,又攀着通风口翻上去,动作十分利索。
  赵川拊掌道,“漂亮!张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肖嘉树也跟着鼓掌,深感这个剧组自己来对了。无论是导演还是演员,大家各有各的本事,还都很敬业,再加上精彩至极的剧本,拍出来的电影何愁不好看。
  赵川把张鸾扶下来,继续对肖嘉树说道,“小树,在这之前你还有一个炫富的镜头要拍。我们为你准备了一辆科尼塞克,就停在门外,你待会儿从车上下来,动作尽量慢一点,拽一点,一只脚一只脚地落地,然后在一群美女的包围下走进大厅,沿途一直照镜子,摆造型,然后洒钱,怎么骚浪怎么来,怎么自恋怎么来,能做到吧?”
  “骚浪是怎么个骚浪法?”肖嘉树知道自恋该怎么表现,但骚浪是什么鬼东西?
  赵川扭着小腰,摸着胸口,摆了一个销魂的表情,解释道,“这就是骚浪。”
  肖嘉树差点喷他满脸盐汽水。这是骚浪吗?这是欠揍吧?要知道徐天佑可是顶级豪门的贵公子,他的家庭教育肯定差不了,再怎么放浪形骸也不可能让自己丑态百出,骚浪肯定是骚浪,但绝不会低俗。他的骚应该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带着点傲慢和优雅,是很吸引人的,否则季哥扮演的丁劲松凭什么看上他,还执着地追着他不放?
  他把赵川拉到一边,详细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赵川上下打量他一眼,调侃道,“看不出来啊,你对徐天佑的了解竟然比我还深刻。行吧,就按照你的表演方式来,咱们拍的虽然是喜剧,却是格调高的喜剧,有逻辑有剧情的,不能低俗。季哥也在这里,你就好好骚一把给他看。话说回来,你今天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正常?你们昨天晚上没干?亏我还给你放了一天假呢。”
  肖嘉树这才想起季哥也会在一旁看着自己表演,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赵川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忍笑道,“正好,昨晚没干成,今晚你争取好好表现,直接把他拐上床去。季哥可是全亚洲女性最想睡的男人,你赚大了你知道吗?”
  肖嘉树瞪了他一眼,心头却蠢蠢欲动。
  两人走进化妆间,发现季冕正站在衣架前打量着什么,表情有些微妙。肖嘉树探头一看,脑袋顿时冒烟了。卧槽,这是谁准备的戏服?要不要这么露啊!
  第一百零五章 你俩很配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季冕转头询问,“小树,你等会儿要穿这个?”
  肖嘉树看向赵川,赵川又看向造型师。造型师是个非常有坚持的人,丝毫不畏惧几位大佬的质疑,嗲嗲地开口,“哎呀,肖少爷身材那么好,露一点无所谓啦。这样既有格调又性感,绝对很符合徐天佑的人设。你们别光看着嘛,先试一试,不适合我们再换。”
  造型师拎起衣服,眼冒精光地盯着肖嘉树。他是一个基佬,早就对肖少爷和季神的肉体垂涎已久,今天有幸一饱眼福,怎么可能放过呢?
  “肖少,来嘛来嘛,先试试嘛!”他扭着兰花指催促。
  肖嘉树迟疑道,“还有别的服装吗?”
  “没啦,就这一套。”造型师捂着嘴笑起来。
  那你还说不合适再换?你这分明是强买强卖嘛!肖嘉树气得咬牙,却被季哥轻轻推了一下,“去试一试,”他附在小恋人耳边,嗓音饱含戏谑,“我想看。”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肖嘉树耳畔,立刻便让他忘了之前的羞恼。唉,算了,既然季哥想看,那就穿吧。
  “拿来吧。”他脸红红地接过衣服,走进换衣间。造型师贴在门板上,不时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态度特别殷勤。
  季冕和赵川则坐在梳妆台前聊天。电影里有好几个场景需要在酒吧里拍摄,为了节约成本,他们准备把相同场景的镜头都拍完。海啸酒吧是当地非常有名的娱乐场所,一晚上的租金可不便宜,聘请那么多临时演员,人工费也贵,能在一晚上搞定当然最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肖嘉树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为难道,“真的要穿这套?”
  “真的。”造型师和季冕同时颔首。
  肖嘉树无法,只好扭扭捏捏的走出来。他平生头一次穿这么骚气的衣服,简直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里面的黑色衬衫是纱质的,完全透明,只在袖口、衣领和纽扣边的地方点缀了一些蕾丝刺绣,看上去既性感又奢华。紫色的西装外套是特别修身的款,扣子根本扣不上,只能敞着,腰掐得极细,于是更显腿长。
  配套的紫色西装裤略带弹性,几乎像另一层皮肤,紧紧贴在肖嘉树的腿上,把他的翘臀裹得严丝合缝,甚至隐隐可以看见前面的形状。裤腰开得很低,露出两条优美的人鱼线,即便把衬衫扎进裤子里,薄薄的黑纱也什么都挡不住,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神秘感。
  肖嘉树反复提着裤头,抱怨道,“我觉得这条裤子随时会垮下去,腰开得太低了。这件衬衫是怎么回事?穿了等于没穿。还有这件外套,胳膊抬都抬不起来,太紧了。”他这里挑剔那里挑剔,殊不知造型师早就看傻了。
  乖乖,肖二少这身材真是不得了啊,标准的倒三角、黄金分割,腰细得一只手能掐住,屁股又窄又翘,双腿又长又直,黑纱包裹着他白皙的皮肤,隐隐还能看见胸前的两点粉红,小模样不要太性感!
  哪怕造型师是个零号,这会儿也有些蠢蠢欲动。
  季冕早在小树走出来的时候就不说话了,黑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他忽然就想起了上一次,也是在美国,小树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的场景。他的皮肤比最上等的瓷器还要光滑,那处粉粉的、嫩嫩的,一看就很精致可爱。
  他当时狼狈地逃了出去,因为他与小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需要克制。但现在,他是小树名正言顺的恋人,拥有足够的权力。
  “你们先出去。”他哑声开口。
  造型师和赵川面面相觑,随即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肖嘉树紧紧拽住怎么扣也扣不拢的西装外套,小声道,“季哥,你让他们出去干嘛?”
  季冕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眸光暗沉无比,仿佛在酝酿着某种危险的情绪。他搂住不断退后的小树,将他压在换衣间的门板上,嗓音嘶哑,“小树,你这样穿比脱光了衣服还好看。”
  肖嘉树这才想起自己真的在季哥面前脱光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忍不住抬起手,挡了挡胸前的两点,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卧槽,我又不是女人,捂什么?再说了,季哥是我的爱人,给他看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把手放下,正想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季冕已低下头,含住他红润的唇瓣。这个吻非常凶猛,季冕似乎想要把他的魂魄从身体里吸出来一般,用舌尖撬开他的齿缝,不断搅动吮吸,强迫他把所有呻吟和津液都交出来。他一只手死死摁住肖嘉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断揉捏他的臀肉,还用早已硬挺不堪的那处顶弄他的小腹,压迫着他,探索着他,吞噬着他……
  肖嘉树有些害怕,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霸道又如此凶狠的季哥,但与此同时,更多的渴望和兴奋却从骨子里冒出来。与最爱的人合二为一,没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
  他抱住季冕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头,手臂微微颤抖着,皮肤不断传来温热感和酥麻感,时而伴随着轻微的刺痛,真是舒服极了。
  当他忍不住要喊出来的时候,赵川开始不耐烦地敲打房门,“喂?你们亲热够了没有?等会儿还要拍戏呢!知不知道包下这间酒吧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咦?包什么酒吧?肖嘉树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今夕何夕。
  季冕压在他身上粗喘了好一会儿才低沉地笑起来,“小树,我们回去再做。别急,乖乖等着我,嗯?”他伸出舌尖探入恋人耳蜗,轻轻舔弄了一下。
  肖嘉树本就不怎么挺直的腰杆瞬间就酸软了,浑身无力地挂在季冕臂弯里,委屈道,“季哥你别这样,我要是把这套衣服弄脏了,等会儿还怎么见人?”这里又不是热带岛屿,可以让他跳进海里冲一冲。
  想起上回的窘态,他简直快哭出来了。
  季冕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沉沉低笑。
  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等彼此都冷静下来才打开房门,放赵川和化妆师进来。化妆师的眼睛像探照灯,不断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赵川则扶额哀求,“季哥,小树,你俩都拿出一点敬业的精神来,先把戏拍完好吗?拍完了你们想干嘛干嘛,谁也不会打搅你们。”
  “知道了,快给我化妆吧。”肖嘉树尴尬地咳了咳。
  季冕的戏份还在后面,此时并不着急。他拉开一张椅子坐在小树身边,一只手搁在化妆台上,一只手扶着小树的椅背,将他半圈在怀里,目光始终不离他左右。他在用肢体语言宣告着自己对小树的所有权。
  赵川看不下去了,摆手道,“快给肖嘉树化妆,化完了我们赶紧开拍。”
  化妆师表面为难,实则暗暗兴奋,“可是赵导,您看这些吻痕该怎么处理?”
  赵川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肖嘉树的脖子被季冕啃得红痕斑斑,密集的红痕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上蔓延,连下颌、鬓边、耳后都有。看见这些痕迹就仿佛看见了季冕是如何疯狂地疼爱肖嘉树,又是如何疯狂地为他打下烙印,这还是外界传言的那个谦谦君子吗?这莫不是一只禽兽吧?
  肖嘉树这才发现身上的异常,连忙用手捂住脖子,随即瞪了季哥一眼。
  季冕低声一笑,又凑过去亲吻他湿漉漉的眼角,一点悔意都没有。他也以为自己是个沉稳内敛的人,所有的疯狂都在年轻的时候挥霍殆尽了。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不是自己性格改变了,而是那个能让他为之疯狂的人并未出现。
  如今他有了小树,于是深埋在心底的热情与欲望,便都倾泻而出。
  想到这里,他又亲了亲小树飘着两抹绯红色泽的眼角,吩咐道,“用遮瑕膏盖一盖吧。”
  “对对对,用穆青姐代言的那款遮瑕膏。”肖嘉树立刻翻找化妆箱。
  “其实可以留下几个作为点缀,反正徐天佑是个花花公子,这样更符合人设嘛。”化妆师有些不情愿,但在赵川和肖嘉树的极力反对下,还是用遮瑕膏把吻痕盖住。
  “没了。”擦完底妆后,季冕轻轻抚摸恋人白皙的脖颈,语气透着遗憾。
  肖嘉树状似羞恼地瞪了季哥一眼,心里却默默哄道:回去再让你盖章,想盖多少盖多少,啊?
  所谓的口嫌体正直,说的大概就是他吧。
  季冕捏了捏他圆润的耳垂,短促地笑了一声。
  为了凸显徐天佑的“美艳”,这个词汇是三滴水在剧本当中使用的,绝对的官方设定,造型师把肖嘉树的眉毛画成斜飞入鬓的剑眉;眼尾的部分用眼线笔着重勾描一番,染了淡淡的小烟熏;额头、鼻梁、颧骨等地方打了高光;嘴唇涂了一层西柚色的口红;头发微微烫卷,再用指头拨乱,使发型显得既蓬松有型,又略带野性。
  最后,化妆师给肖嘉树的脸细细打了一层散粉,以免脱妆,这才退开几步,喟叹道,“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妖艳贱货’这个词,现在看见肖二少我才懂了。”
  肖嘉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这皮肤也太白了吧?显得嘴巴像血一样红。眼睛本来就有些狭长,再用眼线笔一勾,看上去就像狐狸一样,有点邪恶的感觉。下巴、鼻梁、额头洒的金粉是怎么回事,能把人眼睛闪瞎吧?
  他转头看向季冕,不确定地问道,“季哥,这造型好看吗,会不会太夸张?”
  季冕盯着他看了很久,再说话时嗓音非常沙哑,“我都硬了,你说好不好看?”
  肖嘉树觉得季哥今天打开的方式有点不对,怎么每一句话都那么羞人?不,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这样了,是不是因为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所以暴露了本性?可是怎么办呢,哪怕是如此邪恶的季哥,他也喜欢得不得了!季哥本来就很man、很有魅力,现在简直勾魂!
  他弱弱地瞪了季哥一眼,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心里却美滋滋的,“这个造型还可以吧,那就这样?”
  赵川绕着他走了两圈,颔首道,“行,这个造型很不错,妆感的确有点浓,但你要想到咱们是在昏暗的酒吧里拍摄,头顶还打着各种彩灯,妆感不浓压根拍不出效果。等会儿你先坐在吧台那边拍几张定妆照,我觉得这个造型可以拿来做主打宣传海报。”
  “好。”肖嘉树正准备站起身,赵川忽然又改了主意,“你和季哥同框拍定妆照吧,这样效果更好。小莲,季哥的造型你设计好没有?”
  造型师连忙拿出一本纹身图片,兴奋道,“都设计好了,现在就画吗?”
  “现在就画。他俩一起拍定妆照,效果比单独拍好几百倍。”赵川非常笃定。这两人就算坐得相隔几米远,目光却是缠绕在一起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和暧昧,让他们同框一定会产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
  能与小树合照,季冕自是没有意见,当即便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丁劲松是帮派首领,妆容当然不会很重,只稍微打些底就可以,而季冕本身的长相就偏于成熟冷峻,脸部线条深邃立体、有棱有角,像雕刻出来的一般,穿上昂贵笔挺的黑西装,面无表情地往那儿一站,气场不要太强大。
  唯独有一点不太符合人设,那就是他没有纹身,而所有的帮派成员都拥有独特的、能表明自己身份的纹身,所以化妆师必须用油墨帮他画上去。
  “季老师,这是我为您设计的纹身图案,您挑选几款,我帮您画。”造型师目露垂涎地盯着季冕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季冕拿起图册翻阅,本想随便挑选几款,却忽然看见一棵被藤蔓缠绕的大树,“我要画这个。”他指着大树,语气笃定。
  肖嘉树凑过来看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脸颊立刻便红了。他趴伏在季哥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耳廓上,明知故问道,“干嘛画一棵树?感觉有点丑。”
  “不丑。”季冕拍拍他白嫩的脸蛋,眼里缀满亮光,“藤缠树,寓意挺好。”
  肖嘉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偷偷笑起来。没错,他这辈子缠定季哥了,除非把藤拔了把树砍了,否则他们谁也别想离开谁。
  季冕偏头看他,表情温柔,末了对造型师吩咐道,“我就选这个,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只纹一个图案肯定是不够的,按照三滴水的描写,丁劲松浑身都刺满纹身,是个让人见之色变,闻风丧胆的家伙。
  “好嘞。”造型师默默咽下一口狗粮,这才拿起画笔勾描,描完后用相机拍下来,以便日后还原。
  季冕站起来打量镜子中的自己。他本来就很高,浑身遍布着一层爆发力十足的肌肉,如今再画上复杂而又狰狞的图案,看上去十分骇人。尤其当他故意沉下脸,露出狠戾的表情时,那种威慑感几乎能令人窒息。
  造型师吓得连连后退、面白如纸,心里忖道:季老师是不是真的混过黑道啊?总觉得他气场太强大了!
  肖嘉树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小心翼翼地走到季哥身边,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肌,不无骄傲地忖道:季哥到底还有多少面是我未曾见过的?为什么每一面都那么帅?
  季冕握住他的手指头,低笑道,“帮我写几个字。”
  “写什么?”肖嘉树很想拥抱季哥,又担心把油墨弄污了。
  “写xjs。”季冕指着画在自己左胸口的藤缠树图案。
  “写在哪里?这里?”肖嘉树拿起笔,不确定地问道。“xjs”就是“肖嘉树”的缩写吧?
  “对,”季冕蛊惑道,“在我的心口写上你的名字,我想让所有的观众都看见。”这个想法疯狂吗?不,不疯狂,对他来说,那好像是一种必须,也是一种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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