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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5节

  第17章 豪门娱乐圈
  死寂的气氛下, 李兆的手抖的越发的激烈,象征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是今天, 而是很早之前,从被利益熏心铤而走险开始, 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斗不过这个老狐狸, 甚至连他培养的继承人,都不是对手。
  见面求饶不行试图袭击曲七爷, 何其可笑的行为,却也说明他是真的走上了绝路, 就因为这种一点点看着自己距离毁灭越来越近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会有这样愚蠢的念头。
  他绝望的去看对面, 曲七爷双腿交叠姿势闲适,那个男人仿佛永远都是这般矜贵从容,慢条斯理的一点点推动他的毁灭, 却连这种包含血腥的行为都带着一股优雅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李兆的双眼通红, 理智处于绷断的边缘。
  曲七爷没有看李兆,他从没有去看手下败将的惨状的爱好,一双眼沉沉地注视着阮棠, 看着她脖颈处渗出来的鲜血,苍白的唇和不可直视的眼神。
  男人的黑眸深不可测,里面的情绪令人无从探究。
  李兆的理智被彻底击碎,整个人溃不成军, 他通红着眼眸,加重力道握紧手里的刀片,危机朝阮棠袭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阮棠往下一蹲,同时转身,枪口对准绑匪的胸口,重重的扣下扳机。
  “——砰!”
  手枪的后坐力震荡剧烈,差点从她的手上飞出去,阮棠死死地将其攥在手心,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在李兆的枪击中的一瞬间,身体向前扑去,紧接着整个人已经落入了陌生的怀抱。
  男人将她抱在怀中,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阮棠的面颊压在男人的宽阔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温柔的安抚:“好孩子,别怕,你已经安全了。”
  子弹打在胸口,李兆的身体向后倾去栽倒在地,大片的鲜血涌出来,随后便被计航等人控制住。
  曲七爷漠然的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阮棠的头发,女人的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在怀中小幅度的颤抖,显然受惊不小。
  但是,今天这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李特助低声问:“七爷,接下来……”
  曲七爷却临时改变了接下来的行程,他沉稳的声音不容置疑,吩咐:“回家。”
  为什么回家,当然是因为阮棠这个意外。
  李特助诧异的看了阮棠一眼,神情有一瞬间极为古怪,却又迅速恢复正常,领命应下。
  她杀人了。
  这个关头,阮棠还能冷静的想,这算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没等她想出了一二三四五,额头的碎发被轻柔的拨开,男人冰冷的唇在上面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说:“好女孩,什么都不用怕,你做的很好很对,我们回家。”
  曲七爷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会所里发生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餐桌上的佛跳墙尚未凉透,他们已经回到了曲家。
  李特助拉开车门,“七爷,到了。”
  曲七爷拍拍阮棠的后背,“下来,到家了。”
  阮棠却将脸颊埋在他的怀中令人看不清神色,双手死死地攥着他肩膀处的衣袖,激动的就是不放手。
  男人无奈,在下属惊异的目光中,一把将阮棠抱在怀中走下车,径直朝大厅走去,上楼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似在考虑将人安放在哪里,又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
  那平时又作又坏的妮子,这时候正鸵鸟似的藏在他怀中,一副饱受惊吓的样子,哪还有平时的精气神。
  曲七爷无奈的弯了弯唇,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末了回头吩咐管家:“去拿急救箱。”
  那管家见他抱着女人回家本就瞠目结舌,再看七爷竟然将人抱进了自己窝里,更是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闻言干脆就一副“我在做梦”的迷惘状态。
  被七爷冷冷的看了一眼,才迅速清醒过来。
  ……他们七爷,清心寡欲的一辈子,好像突然在男女情事上开窍了?!
  曲七爷将阮棠放在床上,待药箱拿来后又亲自给她上药,奈何这妮子实在不配合,两三下就能完成的事情愣是折腾了半个小时,也亏得七爷耐性好一直纵容着。
  上完药,她身上沾染污垢的衣服已经被丢在地上,整个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肩膀和包扎成粽子的脖颈,即便如此这个祸水的身上仍旧散发着一股活色生香的气息。
  阮棠的脸颊苍白,泪眼迷蒙间分外楚楚可怜,她的手拉着七爷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放开,这似乎是最后的坚持,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仿佛动作一轻便会被活活淹死。
  七爷无奈,只得坐在床边,将人抱住细细安抚。
  这还真是自己做的孽了,本来只是想逗逗这妮子,看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她倒是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虽然事后阮棠表现的如此惊慌,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她的反应,确实是令七爷面露赞赏。
  这也是为什么,七爷愿意改变行程留下来陪她,又百般纵容的原因。
  但是七爷啊,哪里想得到阮棠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当你做出这个决定时,坑的往往不是她,而是你自己啊。
  阮棠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仿佛怎么都无法被安抚下来似的,整个人不停地往七爷的怀里钻,一边折腾还不停地小声问:“我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他死了没有?”
  待七爷一句一句的哄完,整个人也被她拉到床上,那一丝不苟的西装揉的皱皱巴巴,领口的纽扣尽数散开,他看看怀里那个光溜溜的、扭来扭去的作精,黑沉的眼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半晌后长叹一声:“你啊……”
  阮棠泪眼迷蒙,坐在他的腿上气fufu的指责:“你这么害我,现在还凶……”
  话没说完,已经被男人掀下来狠狠的压在床上,一个绵长的深吻随之而来。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
  在同一时间,曲宅七爷的卧室里上演着淫靡不堪的一幕,而曲见琛却站在曲氏集团高层办公室内,他俯视着这繁华夜景,薄唇上下一动,发出一条又一条严厉狠决的指令,意在以最快的时间找回失踪的阮棠。
  “李兆被您逼的走投无路果然去求七爷了,听说里面出了纷争,便很快就被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
  “去查查,那狗东西还活着没有,从计航那将人要过来,把阮棠的下落问清楚。”
  曲见琛面容阴郁,半句没问养父的安全,因为心知老狐狸根本不会受伤哪怕一丝一毫,此时他的心里全是阮棠,李兆明面上的势力都被查清楚了,但是却没有半点她的下落,叫他心情如何能好?
  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是在于时钰起争端时是三分爱意七分意气,在阮棠失踪后这份在意便逐渐加重到五分、七分,占有欲逐渐满格。
  阮棠的身上贴着他的标签,岂容旁人沾惹?
  赵秘应下,又说:“秦辉已经吓破胆提前认怂了,在李兆出事后便主动联系我,说想见见小少。”
  曲见琛哪有心思管这些,他轻嗤一声,说:“他和李兆形影不离,从他入手查查阮棠的下落,能查得到就放他一条活路,没价值就不用留了。”
  阮棠,还是阮棠。
  他微微磨牙,无声的念出这两个字,这祸水一向惹眼,能被藏到哪里而不被发觉呢?
  可怜小少不会知道,在他一遍遍念出祸水的名字时,那祸水被藏在他养父的床上,在两个人的失控中纠缠的难舍难分。
  曲七爷怎么也没想到,就是想逗逗小姑娘,结果最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清心寡欲几十年,最终在阮棠在他身上厮磨纠缠的这一刻,理智全然崩盘,偏偏又心甘情愿。
  翻云覆雨之际,那祸水攀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的小脸,简直就是满脸势在必得的得意,哪里还有半点惊慌或柔弱?
  你以为是你算计了她吗?
  错了,从你算计她开始,接下来的每一个情节都是这祸水的套路。
  所以说,轻视小狐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不住的在他的脸颊上亲吻,红唇着迷的顺着男人眼角的泪痣,看着它从冷清到妖冶甚至是靡艳,迷得阮棠亢奋不已,不停地问:“我是不是第一个这么欺负你的人?”
  曲七爷仰躺在床上,以手撑额,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一方大佬,此时便任由这小作精在他身上厮磨作妖,末了长叹一声,“迟早让你要了我的命。”
  阮棠便咯咯一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更加卖力的折腾起来。
  阮棠呦,你可知道,你拿走的真的就是七爷的第一次,男女情事上各种意义的第一次,他今生所有的原则都是被你打破的,不止现在。
  ——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这个世界的走向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七爷靠在床头,褶皱的白衬衫上全是那祸水留下的痕迹,他随意的松了松领口,侧眸看去,妖精似乎嫌阳光太刺眼,此时正一点点的将脑袋往被窝里面拱,很快床上就多了一个鼓起来的小山丘。
  他抬手,掀开被子的一角,给她留下呼吸的通道,这妮子还不领情,恶狠狠的朝他的手打的一巴掌,然后脑袋钻进去又将自己裹成了球。
  这下,连被子都不给七爷了。
  男人无奈,这一生初次和别人同床共枕,他本就是个霸道的性子,结果枕边人吃独食的毛病比他还严重。
  那有什么办法,不能打不能骂不能说,认了呗。
  七爷翻身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又细致的给她掀开一点被子口,在对方挣扎之前将人摁住,好声好气的嘱咐:“把脑袋探出来,憋气对身体不好。”
  阮棠还闭着眼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脑袋摇成拨浪鼓,嘟嘟囔囔的没好气:“不出来不出来,走开走开。”
  听听,这嫌弃的态度,让七爷一边去呢,天大地大,她睡觉最大。
  七爷蹙眉,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以前不知道你有赖床的习惯,明明每天都准时起来吃早餐。”
  哪里想得到,阮棠随手抄起枕头朝他丢过来,一睁开,实话张嘴就来:“以前没吃到嘴当然要端着,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还用得着玩那套虚的吗。没事你就起开,别耽误我睡觉!”
  这话听着耳熟不,像不像那些谈恋爱时整洁干净风度翩翩,结了婚在家邋遢到内裤都不洗,一张嘴就是:“你都嫁过来了”的男士们?
  论渣,阮祸水简直可以吊打这些男士们。
  “……”七爷真是好笑又好气。
  他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出书房,李特助已经等候多时,低声唤道:“七爷。”
  曲七爷走进去,声音淡漠:“处理完了?”
  “李兆没死,那一枪打偏了。”李特助低声汇报。
  偏了?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阮棠是新手上路,能鼓起勇气开枪已经非常不错。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打偏的可能性。
  曲七爷淡笑,并不深究,只说:“直接处理了吧。”
  李特助应下。
  七爷又补充道:“这件事就不用告诉阮棠了。”
  不告诉?
  李特助先是微楞,随即脸色古怪,不说的话,阮小姐岂不是误以为自己杀了人,这样的话对她的心理负担可是很严重的。
  即便再妖孽,毕竟是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小姑娘,真的能扛得住吗?
  七爷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男人一笑,说:“染了血,心肠才能硬下来,她现在这点手段应付见琛他们还行,但是日后想要一直立于不败之地,还要加强磨练才是。”
  李特助一惊,下意识的抬眼看像七爷,他是不是听错了,七爷这是要锻炼阮棠……如何对付小少?
  曲七爷看了一眼时钟,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站起身来,吩咐了一句:“准备早餐。”
  说罢,已经转身离去。
  李特助心中的猜疑更深,直到早餐时间他看到阮棠没有下落,而七爷竟端着早餐送进了自己的卧室,猜想全然落石,他这心里却没有半点发现真相的兴奋,反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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