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那笔钱又被盛瑜拿去和朋友合资开了一家宠物医院,没想到三年后做成了品牌成了连锁医院,一年也有个几百万的流水入帐。
除了那三家宠物医院盛瑜没给之外,两人的钱财都分的很清楚。
一起购买的房子一人一半,大家各赚各的钱,谁也没上交,自然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至于御择公司的股份,盛瑜也全都签字转让给了陆权泽。
虽然这百分之三的股份是陆权泽弥补给他的聘礼,但是盛瑜根本不想要。
大家都是大老爷们,说什么聘礼不聘礼的,膈应人。
都这样了,陆权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盛瑜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离婚了,哈哈哈哈!
看!我换了封面,骄傲的挺起我tan90的胸,^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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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爆发
他推门进入,便见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端坐在皮椅上,双手交叠置于膝盖,翘着二郎腿左脚脚尖缓慢的点着地面。
陆权泽一张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以至于盛瑜瞥见还没靠近就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不爽气息在蔓延。
合同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我认为已经做到足够公平了,话还没说话陆权泽猛的站起快步走至跟前。
盛瑜看着陆权泽冰冷至极的眼眸,有片刻的愣神。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陆权泽凑的很近,近到他能闻到盛瑜身上淡淡的橘子香,一种甜而不腻又令人念念不忘的味道。
盛瑜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开一步绕过陆权泽。
他假装没有看见男人眼里的不悦和生气,像一个来谈生意的老朋友一样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陆权泽的目光没有片刻离开过他,以至于他被盛瑜这种行为弄的更为火大。
但是他还是忍着气问道:为什么要离婚?
陆权泽知道自己已经在盛瑜面前没什么诚信可言,毕竟自己从头到尾骗他至深。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儿怕盛瑜发火打他骂他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但是这最坏的打算里可并不包括盛瑜如此冷静的跟他提离婚。
盛瑜沉默片刻笑了。
我为什么离婚?
我不离婚,难道还要在这场充满谎言的坟墓里挣扎一辈子么?!
陆权泽难以置信,坟墓?你认为我们的婚姻是坟墓?
对,一开始就是。
这是你精心包装好的糖果屋,是你一手编织好的美梦,也是你把我骗进来的坟墓。
盛瑜虽是笑着,但是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快要蔓延出来的悲伤无形之中化为铁钉,将陆权泽牢牢的钉死在原地。
陆权泽,我得罪过你么?
盛瑜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才会遭到这种报应。
自己用尽全力爱的人,居然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
陆权泽隐瞒的多巧妙,以至于他盛瑜居然要从外人的口中得知血淋淋的真相。
这种残忍,无疑是拿把刀快准狠的插进了他的胸膛。
盛瑜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他一向微笑示人带着那么一点点矜持和高傲,像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他确实是,但是那一次聚会上,他终于被打回了原形。
说到底,他盛瑜原来也是个可怜虫,爱的卑微又可笑的傻子和呆子。
你看,最爱的人都能这么骗他,一次又一次,一个谎接着一个。
现在陆权泽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站在他的面前质疑他,问他为什么离婚。
盛瑜简直要笑出了声,我没得罪过你吧?
上学的时候,你逃课我帮你隐瞒,你睡觉我帮你看着老师,你跟别人约架我不会,为了你我也拼尽全力被人揍的鼻青脸肿,你说,我到底对不起你什么了?啊?
你跟邵涵谈恋爱我有表现出抗拒了么?还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邵涵的事让你生气了?你为什么要骗我,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你团团转,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你,你能不知道么?
还是说从始至终,你陆权泽都跟他们一样在看笑话对吧?
就在他爱的如此认真的时候,陆权泽他又在扮演着什么角色,躲在什么地方默默的旁观着这一切?
他真的不敢想象,一想心就痛的喘不过气来。
原来自己无比珍惜的美好回忆,转眼间置身于水深火热的地狱,真的只是一念之差。
盛瑜的声音的暗哑,眼眶的泪水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如果早知道他爱的那么卑微,这爱不要也罢。
陆权泽看着盛瑜憋红的脸,浑身僵硬的愣在了原地。
他想去给他擦擦脸,将他搂在怀里轻吻那双好看的眼睛,心疼的吹吹说他没有。
可是他刚迈出的脚步,引来了盛瑜的警惕。
那人防他如防贼一样,这一举措让陆权泽的心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捏碎,痛的无法呼吸。
我没有,我没想骗你!
只是
陆权泽急忙的开了口,可是接下来的话他自己都说不出口。
这一幕落在盛瑜的眼里,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你看,我盛瑜给你陆权泽解释的机会,可是连你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他怎敢信?
行了,我已经想开了。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咱们一拍两散好聚好散。
盛瑜将脸上的泪水抹掉,深呼吸了几口终于平静下来说道。
既然选择了离婚,那就不要再在这像个怨夫一样抱怨个没完没了。
不就是离个婚么,现在国家离婚率这么高,他盛瑜没逃掉怎么了,反正还有百分之七十二的人陪着他呢。
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更何况他还是只谈过一次恋爱的人。
盛瑜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将心中的委屈全都撒了出来他才觉得内心好受多了。
可反观陆权泽则完全不同。
他的脸在听到盛瑜说离婚后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起来,身上的气压低的可怕。
呵,撕了。
陆权泽现在犹如快要喷发的火山,盛瑜轻飘飘的几句话落在他的心口烫出一片岩焰。
尤其离婚二字更是刺耳的很,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他快要崩断的神经。
你要是对财产分割不满意就直接跟我说,我可以重新打印,不麻烦的。
盛瑜平淡如水,好像眼前这个人无论在做什么事都不会引起他丝毫的情绪。
陆权泽心中的不爽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盛瑜怎么撒泼耍赖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离开他陆权泽的地盘。
以前不能,以后也不能。
我不会同意离婚,你也别在闹了。
陆权泽走了过来在皮椅上坐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揉着额头。
我闹?盛瑜难以置信。
搞了半天,陆权泽还在以为自己在无理取闹?
他盛瑜在那人心里真的已经神情到要用这种没有尊严的方式表达不满?
那也太小瞧他盛瑜的为人了吧。
拿得起放得下可一向是盛瑜的准则。
虽然你老公我是开婚保公司的,但是钱也不是你这么乱花的。
左口袋进右口袋出。
陆权泽十分认真的看着盛瑜,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最好以后都别再有。
他什么都可以迁就,但是离婚这件事这辈子都免谈。
盛瑜无语,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陆权泽的桌子上。
两百万,你自己安排一下吧,丢给下面的人也行,反正丢的是你的脸。
两人当初领结婚证的时候为婚姻上的婚保是十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眼下两人才过了一半就过不下去了,这违约金也不少,要两百万。
全国的婚保大部分都由御择公司受理,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判别过失方和财产分割审判,最终由御择内部高层批准离婚,受害方得到补偿和应得的财产。
像盛瑜和陆权泽这样的,两人都没精神出轨和□□出轨,理应是合离,各承担一半的违约金。
但是现在陆权泽不同意离婚,过失方自然就判给了主动要求离婚的盛瑜,盛瑜就要支付全部的违约金。
盛瑜一开始有点郁闷,明明是陆权泽的错,是他骗婚在先,搞的到像他不仁不义一样。
但是一想到这张卡是邵涵给的,心里那点不舒服又消散了。
虽然他被骗人骗色,但是好歹没骗财。
投资的钱回来就行。
陆权泽冷笑一声,将那张卡拿了起来,钱都准备好了?
你旧情人满体贴,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盛瑜看着陆权泽越来越黑的脸,心情莫名的愉悦。
不离。
盛瑜:??
这个婚,你离不起。
陆权泽抿住的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了桌上。
盛瑜有些狐疑的走了过去,翻开来一看,差点气的吐血。
那是一份婚保协议签订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盛瑜先生与陆权泽先生为彼此的婚姻婚保三百年,此合同于2047年7月18号下午4时正式有效。
盛瑜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赶紧翻到最后一页写着违约金条款的那一条。
三亿。
一串数不过来的零后面跟着他那歪七扭八简直不能看的签名。
盛瑜当场恨不能咬碎一口白牙,气的浑身发抖。
这这是什么时候签的?!
陆权泽将盛瑜手中的文件抽走,凑近了在盛瑜的耳边喷了口气。
那要问你啊。
盛瑜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身子狼狈的后退了一步瞪着陆权泽似笑非笑的脸。
突然,他迟钝的大脑好似想起了什么。
结婚的第二年盛瑜过生日,原本说好了和几个兄弟在山上的别墅上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那一天陆权泽公司正好有事临时加班,买上蛋糕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原本担心盛瑜喝酒的陆权泽一进屋,看见自家老婆穿着性感的黑色衬衫敞开领子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在沙发上尽情的摇摆着柔软的腰身。
令陆权泽脑袋里的神经瞬间崩断的是,盛瑜身边紧紧的贴着一个小白脸。
于是那一晚,盛瑜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
在场的人都被陆权泽打趴下了,当然也包括喝醉了浑身透红的寿星盛瑜。
那天夜里陆权泽做了什么盛瑜什么也记不得了,只知道第二天起来身上哪儿里都疼。
脖子疼,上面全是咬痕。大腿疼,腿根旁一片紫红,屁股疼,这
想到这盛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陆权泽的眼神若隐若暗不知想起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啦嘿嘿嘿,你们都不夸我封面好看哼!
我一般更新都会在十点之前,因为长痘不能熬夜十点半就睡了(小声bb),所以!要是十点左右我还没发文就别等啦,明天有可能咕一天,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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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借钱
自从两人在办公室里谈崩了以后,周康正看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盛小公子怒气冲冲的走了,白皙的右脸颊上还有一圈又红又肿的牙印子。
这可把周康正惊呆了,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盛瑜冷冷的一句狗咬的震惊在了原地。
这狗还能是谁,当然是他们的陆大老板。
盛瑜直接回了家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搬进了新的公寓,就在谢辰的楼下。
他的速度之快令人无所适从,以至于陆权泽回到已经空了一半的家后,整个人脸色沉的可怕。
曾经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家,此刻透露出一股陌生的气息。
陆权泽一一打量过少了牙杯毛巾睡衣的洗漱间,被搬空的衣帽间,以及就连枕头也少了一个的卧室。
这时,他才真的意识到,以前舒适的生活真的随着盛瑜的离开硬生生的被撕成了两半。
一半随着那人的离开渐行渐远,一半留给他独自沉默愤怒。
一股浓浓的不安从心里弥漫而来,陆权泽有些不知所措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记得那么多的细节,甚至只是冰箱上的一张便利贴,此刻正冰冷冷的躺在垃圾桶里。
盛瑜清秀的字温柔的提醒他记得带牛奶,陆权泽的心里涌出暖意但又很快被一股酸楚覆盖。
他不信盛瑜真的要跟他离婚,那三百年的合同只不过是他留住自家老婆的一个借口。
可惜陆权泽他真的小看盛瑜的自尊心和决择,又过于高看盛瑜对他的爱意和不舍。
盛瑜走的时候特意将自己的痕迹抹杀的一干二净,也没有带任何关于陆权泽的东西。
就连陆权泽好不容易要回来的白银项链他也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种定情信物,谁想要谁就拿去吧,反正他盛瑜十年前没能拥有,十年后这东西他也不在稀罕了。
尤其是当他想起往事,胃里更是翻涌的厉害。
盛瑜想起高一那年,有一次他和陆权泽去白鹭山上的河里游泳。
那条河水质清澈,时不时还能看见几尾肥硕的鱼儿游过。
盛瑜和陆权泽是那里的常客,那条河基本上算是两人的秘密基地。
也是在那里,盛瑜被迫学会了游泳。
因为他有过被人推进河里差点淹死的阴影,陆权泽那次被吓的不轻,说什么也要教盛瑜学游泳。
于是两人脱掉上衣穿着大短裤胸膛贴着胸膛,肌肤亲吻着肌肤的在水里像一对溺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