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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请圣上赐婚

  “怎么,我们宁侍郎还认识这位江公子?”
  陪同宁沉玉一起来宣读口喻的肖公公,见宁沉玉这个样子,再看看从梅花树下走来的翩翩少年,猜测二人相识。
  宁沉玉于两年前科考,连中三元,自此成为朝中新贵,这两年升职的速度不知有多少人眼红。
  然这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要拉笼他,他都不屑一顾,只安心地坐他的官儿,因皇帝的看中,也没人把他怎么样。
  这两年来也不见他有什么亲戚朋友来京看他,有的亦不过与他同科的学子。却不想,这位清高的宁状元也是有朋友的。
  “这公公有所不知,在下刚好是宁侍郎的同乡。宁状元两年不见,别来无恙否?”
  江云漪倒不曾想两年多不见,这位曾经青涩的少年已经京都清流的一派的中流砥柱。
  她近日在京中也打听了不少事,其中有一件就是有关宁沉玉当年连中三元之后,直接进了翰林院担任编修。
  如今已是户部正三品的侍郎,短短两年多已是正三品的侍郎。这在大周朝是很不多见的。
  “你,你是云漪的弟弟?江云奕?奕奕生辉之奕?”
  宁沉玉对肖公公的猜测不可置否,然江云漪的话音一出他就忍不住有些失望。竟然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之人么?
  只是他已经离开安云两年多,对江云漪这个恩人他也只见过两面,虽然印象深刻,可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有所不同。
  他知道江云漪有个弟弟,但他的弟弟现在也不过十二三岁吧。会是眼前这个少年?宁沉玉有些不敢确定。
  “我是江云奕!不知道宁侍郎和这位公公来寻我所谓何事?”
  江云漪对外一直说的是江小高的大名,这会子宁沉玉过来宣旨,她在没有搞清他们的目的之前并不打算爆露身份洪荒之儒圣。
  这半月来,凝霜别苑每天至少有一拨人会去关顾,现在也没停过。若是她现在宁沉玉面前说出自己就是江云漪,那她敢说不用等明天,她这个院子也会被那些杀手光临。
  她不是不相认宁沉玉,而是跟着宁沉玉过来的除了这位公公外,外头还有好几个小太监和护卫。
  这些人若知道她是江云漪,会替她保密么?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原来你就是江云奕,本公公和宁侍郎是来恭喜江公子的。”
  肖公公见眼前的少年气韵不俗,加上皇上听到外头的这些传言就想见见这位到京不过几日就成京都名人的少年,他这个做奴才的可不能把事给办砸了。
  现些年,皇帝大力扶植少年派官员,指不定这位江公子会被皇上破格提拔也不一定。
  何况这个少年的事迹,若不是有心人透露给皇上,皇上一直在紫荆城里,又如何知道哪。
  这必定是有人想助这个少年一把,所以才特地把她推到皇上面前。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也就那么几人,他若在这个时侯给这个少年难看,他接下来吃苦受罪的就是他了。
  “不知公公说的喜从何来?”
  江云漪微微一笑,她知道她近日在京中有些显眼,但她不认为她会显眼到得到皇帝的关注。
  “皇上听闻你在京中的所作所为想见见你,特地命我与肖公公一起来给你传个口喻,明日这个时侯会亲派人过来接你进宫参加上元宫宴。”
  宁沉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此刻听到江云漪问起,忙接过话头,将圣上的口喻告知江云漪。
  江云漪虽说在京都有小小的名气,然毕竟没有功名,因此就直接传口喻,并没有拟圣旨。
  “上元宫宴?”
  江云漪听宁沉玉这么说后,肖公公就命下跪领口喻,接过口喻,江云漪心中有些纳罕。
  她好好地在京都行走,谁没事会在皇上面前说她?她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要是没人引荐,皇帝怎么可能注意到她呢。
  “肖公公,本官与肖公公多年未见,想跟她叙叙旧!要不这样,你先行回宫,我在这里跟江公子好好说说宫宴之上应该注意什么。待明日之后,本官同江公子一起入宫参加宫宴,您看如何?”
  宁沉玉想来想去,都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不可能是江云漪的弟弟,就想跟她好好谈谈。
  然他留下来与她细谈,肖公公在这里就有些不方便。那他只能将肖公公支开,再慢慢与江云漪聊。
  “成,有宁侍郎这句话,本公公就放心了。江公子,那洒家先行告辞,其它就交由宁侍郎慢慢教你。”
  肖公公的任务完成,自然也要赶紧回宫跟皇上复命,而且明显的皇上让宁沉玉跟着过来就是有意要试探这位江公子是不是有真本事。
  他若再不识趣非要留下来,那回宫之后,这位圣眷正隆的宁侍郎要给他说上几句不应该说的话,那他就得吃不兜着走。
  “淮安,语娆,还不替我送送肖公公。”
  江云漪忙跟周淮安和周语娆等打眼色。这些来传个口喻当然不可能白跑一趟,应该给的打赏绝不能少。
  周淮安和周语娆跟在江云漪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姓弗格森最新章节。忙取了厚厚的几封银子分发给跟过来传口喻的小太监和护卫,其中最大封的自然是肖公公那一份!
  肖公公见江云漪懂事,银子直接收进怀中,留下那几个护卫,与宁沉道别,就带着那几个小太监离开了江云漪所在的小院。
  “你,你真是江云漪的弟弟?”
  待肖公公带人离开,宁沉玉也支退几个跟在他身边的护卫,开口见山地直道自己的疑惑。
  “我不是江云漪的弟弟,那依宁侍郎看,我又是谁呢?”
  江云漪对宁沉玉还是几分放心,只是进宫见驾这种事,她若隐瞒身份进宫,那就是欺君之罪。
  也许明儿她有办法躲过,但将来她的身份一旦公开,那她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她必须跟宁沉玉通个气。
  至少在这件事里,宁沉玉得知道她是个女的,而且就是江云漪。然后由她帮她转述她的处境,希望皇帝不会因此而怪罪于她。
  如此一来,她就有了保障,明儿即使进了宫,她也不怕被人揭穿后会承担欺君的后果。
  “江小高现在最多十二三岁,怎么可能有你这般大?欺君之罪是要抄灭九族的。”
  宁沉玉微微皱了皱眉,若不是眼前这个人他越看越觉得眼熟,可声音偏偏不是江云漪的声音,他一定会一下就认定他就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你说我不是江小高,那你说说我是谁?”
  江云漪觉得很诧异,她这身打扮若跟她不熟悉的人,应该是认不出来。不,应该说,即使跟她很熟悉的人也未必认得出来。
  可宁沉玉却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侯就明显认出了她,若不是她的声音让他觉得疑惑,估计这会子他会直接将她当成江云漪。
  虽然她本来就是江云漪,可若一个见过她两面的人都能认出她。那江子丰会不会也能认出她?毕竟江子丰还是她的表样!
  “江云漪!”
  宁沉玉见她这么问,就确认这个美貌的少年一定是江云漪。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我们前前后后只见过两次面,连深谈都没有,我实在想不通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江云漪微微一笑,细细打量这个她曾经一饭相救助他走止青云之路的少年。其实她再次见他时,是很意外的。
  短短两年多,这个少年的变化之大,让她极为震惊。她还记得初见,他一身洗得发白直缀已经补了好几个口子,就差那么一点就被百味药粥坊的伙记当成乞丐给赶了出去。
  而她那个时侯不过是以己度人,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为了一口饭学狗叫的事儿都干过。
  有些事真的只有一念之间,而她的一念之间成就了大周朝永帝继位以来的第一位三元及弟的状元郎。
  看着眼前一身靓蓝色绣梅花直缀的少年面容淡漠,却再也不是当年那年可以任人欺凌的人,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前世的蜕变,从一个在孤儿院与狗抢食的小女孩成为一个人人尊敬的第一药膳师。
  “你也说了,我们只见过两次面,那你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宁沉玉望着江云漪的眸子灼灼发亮,是啊,他们二人今儿算得上第三次见面,然他们彼此都在第一眼认出对方民国枭雄。
  “那我能知道皇上为何会突然宣我进宫晋见么?”
  江云漪耸了耸肩,决定转个话题。她跟宁沉玉之间似乎总有一条线能将他们牵扯到一起。
  这其中一条估计就是这一世里,宁沉玉与她前世的身世太过相似。他们其实都有一颗不倔的心,要不然他们的成功之路定然遥遥无期。
  她想当初即使她没有出现帮忙宁沉玉,以宁沉玉的才华也一定会有发光发热的一天。
  只是这一天很可能会晚那么几分,而帮忙他的人也有可能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这事我一会子再告诉你。这么久以来,我一直想当面跟你说声谢谢。当年若不是你,就不会有今天的宁沉玉!宁沉玉在此,拜谢姑娘!”
  宁沉玉知道江云漪一定会问进宫晋见的事儿,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谢谢她,并告诉她这些年他内心里的想法。
  他中状元之日就有想过飞鸽传书告诉她,他的状况。然那个时侯他初到京都,虽然最后他金榜题名,但毕竟初出茅庐,心有傲气,不甘屈居人下。
  若非受皇帝倚重,他在京都的这两年多早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然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在安云,有一个女子正等着他回去下骋。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他撑了过来,只为等待某一日他们再相见,他可以亲口告诉她,他的决心!
  从成为翰林编修那天起,他就摒弃一切外物,认真地做他的编修。不管他人如何威逼利诱他都没有去理会。
  那一年知道开百味药粥坊周年庆,他特地修书赐字,除了报答她的知遇之恩外,就是想告诉他不负所望金榜题名。
  之后,他收到她退回来的沉香扇和扇坠,曾心中失落,然他还是挺过来了。他算着她及笄的日子,命同科好友再次将他的心意送。
  他相信她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宁沉玉说过的话,是决不会更改的。他说过他会娶她为妻,并非玩笑,而是认认真真的誓言。
  为这个誓言,即使皇上想给他赐婚,他也婉拒了。现在这个他等了多年的少女已经长大成人,此刻正坐在他的面前含笑相望。
  这一刻,宁沉玉觉得没有什么比得上她的笑颜!
  “你有今天靠的全是你自己,跟我其实没有半点关系。我当初帮的并不止你一人,你真的不必时刻记在心里。”
  江云漪忙避开宁沉玉的礼,她差点给忘了宁沉玉其实是个死脑筋,不过见过两次面就认定她是他的媳妇儿。
  自他进京之后他们的书信往来就两次,一次就是百味药粥坊平县店开业时,他千里送来的那副字,二次就是她将沉香扇和扇坠还给他时,他再次还回来时说的那番话。
  “没有你的一饭之恩,那年发大水我可以已经饿死街头;没有你的赠衣赠银,那一年我又如何能够参加科考举试。这两年我在京中,遇到多少明枪暗箭,若非想着你,我又如何撑到今天?
  我宁沉玉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的赐予,一生不敢相望!姑娘深情厚意,宁沉玉又岂能因一招腾达而忘姑娘之恩?”
  宁沉玉见江云漪拒不受恩,心知江云漪一开始帮他,并没有想过他能有今天,所以说什么也不会接受他。
  这样一个施恩不求报的女子,他又岂能辜负!
  “我都说了,说了很多遍了重生—深宫嫡女。我不需要你的报答,就算我需要你的报答我也不希望以这种方式。要不这样吧,我这一次进宫并不打算爆露自己的身份,你若真想帮我,就让皇上知道我就是当年他御封的食医即可。
  助我免除欺君之罪,你就是帮了我的大忙。我当时帮你,完全出于一片好意。而且你确实很有才华,因为你的才华,我才赠衣赠银祝你一路考到京都。
  可是你这种回报方式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你知道么?当时你把信物交给我时,可知我有没有订过亲?你不知道!
  百味药粥坊周年庆你送来的那副字,我很感激。其实那副字已经可以算作你的报应。因为有了它,百味药粥坊的状元粥成了不可撼动的金字招牌!
  认真算来,你已经报答了我的恩情,所以我才将沉香扇和扇坠归还。却不想,你到最后又将沉香扇和扇坠反送了回来。
  这次来京,我把沉香扇和扇坠带过来了,一会子你就拿回去吧。要是你觉得这样还不能报答,就像我刚才说的,帮我最后一次。自此我们两不相欠,成么?”
  江去漪听宁沉玉这么说,也敞开了天窗跟宁沉玉讲明一些先前她一直忽略的事儿。
  比如当初宁沉玉没经她同意硬将信物交给她,却从来没问过她可否订过亲。而那个时侯她与沈天明是有婚约的。
  再比如宁沉玉在百味药粥周年庆时送她的那副字,怎么算还了她当年的一饭之恩。
  “江姑娘,我是诚心诚意向你求娶的!我不敢说让你一生富贵,但我必与你相敬如宾。皇上倚重于我,赐我宅诋一座,里面的女主人只能是你。
  在此之前皇上曾想赐婚于我,我已言明家中有贤妻待娶,一生永不相负。若姑娘执意相拒,沉玉只能请皇上为你我赐婚,以证其心!”
  宁沉玉直接忽略江云漪话中的一些重点,两年多来他心心念念,考场之中想的也是他一定要取得榜首,拿着最好的成绩回来见她。
  在翰林院做编修时,他也在想,待他在京中稳定下来后,他一定要托媒人一起到安云提亲,他定会明媒正娶。
  一年前他成为户部最年轻的侍郎,他也在想,一年之后他就可以到安云提亲,江云漪会成为他的夫人,他的贤内助。
  如此,他的一生也就圆满了!为这个圆满他拼尽一切,一路艰难而行,年纪轻轻已是正三品的侍郎。
  娶江云漪为妻已成为他的执念,所以当他收到他交给她的信物时,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痛起来。
  那个时侯他还只是翰林编修,无权无势,还受人欺压,即使有皇上倚重,明里暗里的也吃尽了苦头。
  那个时侯他就在想,若连他都要如此受人欺晦,将来江云漪真的跟了他,不是也要跟着一起受苦。
  当这个信念一起,他就知道在这个京都里生存,他一定要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所以他以状元郎的身份成为京中清流一派的首领。
  现在在京都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宁沉玉,然这个女子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呢!
  “宁沉玉,你怎么就听不懂啊?我不需要你的报应,而且你已经报应过我了。你要是再这样子,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江云漪有些头疼,这些人一个个都怎么回事啊?上一次是温逸听不进她的话,现在又换成宁沉玉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来的。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没有开玩笑召唤美女恶魔军团。今年春我一定会上你家提亲!我会请皇上为我们赐婚,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云漪,你相信我,我会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宁沉玉抿着唇,他会让江云漪答应嫁给他的。明儿宫宴他就请皇上为他们赐婚,到时江云漪就不会拒绝了。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人不是你。如果你真的要报答我,那我就请你祝福我,行么?至于赐婚,你最好不要乱来,我不想让大家太难看。”
  江云漪抚额,她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人啊。她是真的很不懂男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她那么整温逸,温逸竟然说喜欢她,还想上她家提亲。如果要她解释,她还是能找出温逸为何喜欢她。
  可宁沉玉是怎么回事?他们才见过两次面,加今儿也才三次好不好,就这么短短的几次见面,怎么就让宁沉玉非她不可了呢。
  “他是谁?是云子澈还是温逸?”
  宁沉玉突然想起江云漪跟云子澈的关系,又忆起温逸跟江云漪走得也极近,莫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云漪才心有所属么。
  可他当初离开安云时,就已经把信物给江云漪了,这说明他们已经有了婚盟。江云漪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宁沉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拧?你现在官运亨通,想要什么样的名门淑女找不到呢。你又何必苦苦纠缠于我,你不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么?
  从我把信物退给你的那天起,你就应该明白我不会选择你!今日我会把信物重新还给你,如果你再送过来,我一样会还回去。”
  江云漪异常头疼,她对付温逸都没这么头疼过。温逸那个家伙是执着,但他也没有宁沉玉拧成这个样子。
  她都跟宁沉玉说了几百遍了,可宁沉玉根本就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朵风!现在竟然用皇帝赐纸来威胁她,真是可恶!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考出最好的成绩来回报你。如果不是你,三元及弟的不会是宁沉玉!我这个状元是你的!
  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要他,那我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我没有别的亲人,我把你当成我唯一的亲人。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全是为了将来你能风风光光地嫁进宁家!
  我知道当年的我配不上你,但我还是登门向你求亲,将我家传的扇坠留下,并向你保证若不能金榜题名,决不会向你家提亲。
  我知道现在的我,比不得云子澈豪富京都,比不得温逸身份贵重。可这并不代表着我以后也比不上他们!”
  这些话宁沉玉原本没有打算说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江云漪会拒绝他,拒绝得这么干脆,连一点余地也不留。
  可是他努力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要他这么放弃,要他如何甘心!?
  “宁沉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呢。我不接受你,是因为我对你没感觉,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如果在我心里还有别人的情况下,我还跟你纠缠不清,这不仅对你不公平,对我喜欢的人也不公平。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也许听了之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帮你。我也希望你听了之后,能看清自己,不要这么作践自己!”
  江云漪听了宁沉玉这些话真的很想动手揍他一顿,但她还是生生忍住了。这个时代和她的前世是完全不一样的的年代,前世的她能够成功也是有多方因素促成。
  她希望她的故事能帮到宁沉玉,她相信宁沉玉能在短短两年里成为正三品的侍郎,将来他一定能够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游戏入侵时代。
  她绝不能让他因为感情的挫折而一蹶不振,或者因感情的挫折而改变自己的为人处事。
  “云漪,你给我点时间好么?如果我能忘了你,我一定会告诉你。如果我不能忘了你,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可以和他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宁沉玉在听到江云漪有关她前世的故事后,想了很久,然这样亦不过告诉他人无贵贱之分,只要肯努力他也能成为人上人,并不能让他放下对江云漪的情感。
  “好,我给你机会。如果最后我不能嫁给他,而你又没有娶亲,没有喜欢的人,我想那个时侯我会考虑跟你在一起的。”
  江云漪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宁沉玉不能逼,一逼可能会把他逼向死胡同。他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如此决绝地拒绝他,那她只能慢慢地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
  “我等着,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给我一个答案。”
  宁沉玉听到江云漪的话微微一笑,有些涩,不过他会等,他都已经等了两年多,他不在乎再多等两年。
  如果他真的等不到那一天,也许他真的会死心吧!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放弃。
  “你要一直坚持做好你自己,我相信或许在你不经意的地方,也许也有一个人在等你。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江云漪见宁沉玉总算不再纠着这件事不放,心总算放下了一半。也许她得想个法子,给这几个喜欢她的人转移一下视线,否则天天被人纠缠也不是件好受的事儿。
  “我会学着去发现你说的这个人。现在我们来说说明日是宫宴你要应该注意的事儿吧。”
  宁沉玉点点头,他知道他跟江云漪之间的事儿根本急不来,是他太着急了。在她没跟她心里的那个人成亲前,他一定要想办法让江云漪把他装进心里。
  只有她心里有他,那她才可能喜欢上他!谁要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呢,谁要这段感情里,是他先陷进去的呢。
  即如此,这份苦果他得先尝,待到最后也许江云漪就会发现他才是最适合她的人呢。
  “你说,我听着。”
  有关宫宴的礼仪江云漪还真知道的不多,既然皇帝都让人传了口喻,那已经相当于圣旨,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宁沉玉在翰林院呆没多久,就经常受到皇帝的传召,所以对这些宫中的礼节自然要极清楚。
  而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宫宴,对于宫宴的相关礼节自然也是很清楚的。这会子跟江云漪说起来自是游刃有余。
  江云漪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听过之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会直接问宁沉玉。
  到得最后,连宫中的一些忌讳宁沉玉也会跟她提及一点。而从这些中,江云漪发觉宁沉玉看似木纳,实则心藏锦绣,否则他又如何能在短短的两年之内成为京都炙手可热的朝中新贵?
  甚至在江云漪看来,宁沉玉要比云子澈更适合官场!云子澈准备说只能算是一个商人,虽然他有一个御前行走的闲职,但云子澈更多的时间是在处理云家的生意。
  但宁沉玉不同,他是户部侍郎,手中握有实权,简单说宁沉玉的这个官是实职,而且职位并不低!
  “那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传我进宫么?”
  在了解了大半的宫宴礼节后,江云漪自是问起了另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问题重生之王爷的奋斗。这大半月来,她行于京都,肆意张扬,基本什么人她都有结交。
  然在她印象中,应该没有人会特别在皇帝面前提起她,若真有云子澈刚才就在这里,不可能连一点口风都没露给她。
  这道口喻其实来得挺突然的,否则就算云子澈不知道,温逸和宴峰他们也不可能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在诗楼写过一副字。然后那字直接在诗楼竞拍,最后以万金的高价被汝阳王府的人拍走了?”
  宁沉玉想起当时他正在跟皇上讨论书法,冰荷郡主突然闯进来说有好东西要进献给皇上。
  而冰荷郡主进献的好东西就是一副字,那副字字体飘逸风流,风骨暗藏,又处处透着肆意潇洒,让人一见到字就似能想象得出写字之人那种纵情风流的肆意风流。
  “你是说皇上是看了那副字才宣我进宫的?”
  江云漪怎么也没想到,是那副字惹得祸,当时在诗楼,她为了跟那群书生打成一片,就当场写了一副沁园春*雪。
  那个时侯当先吸引那些书生的自然是那极具功力,一看就出自名家手笔的好字。
  只是接下来吸引他们就是那首在现代就名传中外的沁园春*雪,那一日刚好大雪纷飞,诗楼外寒梅竞放,那些书生一看一对比,即刻就被那首写得极尽写意,又雄浑大气的词给吸引,争先传阅。
  到得最后可想而知,她江云漪根本不需多说,就成了诗楼最具才情的人物。
  “皇上觉得你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所以才想见你的。加上冰荷郡主又跟皇上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事儿。”
  宁沉玉对江云漪的字还是有几分熟悉的,可是当他看到那副字时,说实话他真的没有看出来是江云漪写的。
  与她平时内敛含秀的字完全是另一个风格,而当时他和皇上一样,不仅被字吸引,也被那首大气磅礴,意境极深的词给吸引住了。
  因此在皇上宣他与肖公公一起过来传江云漪进宫晋见时,他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然事事就是有这么多巧合,他和江云漪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这么说,我这次进宫想低调都不成了。”
  江云漪角微微一抽,她当时只想着尽快收服那些书生,根本就没想过这样的一首词,这样的一副字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那副词被皇上裱起来了,现在就挂在上书房。我出宫时,皇上还请来宫廷画师,让他按诗作画。”
  宁沉玉心中默念那首词,每默念一遍就会被诗中那股奔放的豪情给激得心间澎湃不已。
  “皇上是比较喜欢字,还是比较喜欢词啊?”
  江云漪抚额,早知道会这么轰动,她当初就不应该写这首词,她完全可以想象皇帝看到这首词后会有多激动。
  她的字本来就是万中无一,加上这样的一首词,她想不引关注都难!这副字最后被汝阳王府的人当众拍走,她转手就将拍到手的银子换成了米粮和棉衣分发给城里那些受冻的百姓。
  这才让那些说她竟然拿才来卖银的读书人闭了嘴!可现在她出名的目的是达到了,但皇帝也知道了。
  她不怕让整个京都的人都认识她,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机降伞兵最新章节。然她本身对诗词一窍不通,那词完全是剽窃的。
  现在皇帝看了那首词就请她去参加宫宴,这宫宴之中自然免不了要和诗和词啥的,到时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自然是两者都喜欢了。不然也不会让宫廷画师当场作画了。”
  宁沉玉自当实话实说,他几乎能想象江云漪进宫之后,会受到皇上什么样的待遇。
  “宁沉玉,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江云漪,不是江云奕!再说了,那词又不是我写的。”
  江云漪翻了翻白眼,她本来还想着由宁沉玉跟皇帝透露一下江云奕就是她江云漪本人。
  现在被那副字一搞,明日宫宴她受到的关注度一定不是一般二般。如此她就要考虑要不要爆露自己身份了。
  “那词不是你写,那字是你的手笔吧?感觉和你以前的笔迹有些不同。”
  宁沉玉微微一愣,他本以为他总算找到一样与江云漪共同的爱好,却不想那词竟不是出自她之手。
  “我现在扮的是男人,自然也写得像个男人!和以前的笔迹不同很正常啊,不过是换个手法写字有什么难的,我可以转变n种笔迹。”
  江云漪现在想的是她要不要借住宫宴让自己直接在京都站稳脚跟,然她想的是继续以江云奕的身份与那些达官显贵周旋,还是以江云漪的身份来。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跟皇帝摊牌,获得皇帝的认可后,继续以江云奕的身份行走。
  “你还是想以男装的身份去参加宫宴是吧?”
  宁沉玉听江云漪这么说,自然就想到了江云漪不想以女装的身份示人。
  现在的她如此耀眼,若是让人知道她就是江云漪本人,估计整个京都都要为她疯狂。
  “在参加宫宴之前,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单独面见皇上?”
  江云漪觉得把自己交给别人,还不如自己亲自跟皇帝说明情况。
  她想皇帝应该也在考验她,不管她是江云漪还是江云奕,皇帝定然会用她的能力来评判她是否得到重用。
  “应该没问题。要不我一会就进宫,得到皇上的允许后,我明日直接带你进宫,先晋见皇上之后,再带你参加宫宴。”
  宁沉玉想了想,觉得以皇上现在对江云漪的喜爱程度,应该会同意先独自接见她,才会让江云漪去参加宫宴。
  不过这事儿,他也得经过皇上的同意之后,才敢这以做!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那你先进宫吧,我先准备一下。”
  江云漪微微一笑,让周语娆送宁沉玉出门。随即她就跑到书房,将云子澈交给她的那份想暗杀她的名单给翻了出来。
  看着这些名单,江云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暗想着这些人竟然一个个都想要她的命,那她就把这些名单全交给皇帝,让皇帝为她作主得了。
  她可是皇帝亲封的食医,这些人暗杀御封的人那就等于在下皇帝的脸。皇帝即使看了之后不马上发作,但谁能知道皇帝哪天会突然就收拾他们哪,毕竟帝心难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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